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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去冰岛生活了两年后,我终于回到了北京。却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旧识,竟然是许浩辰!我看着车门外,坐在轮椅上的许浩辰,心脏如火山喷发,滚烫又灼痛。我下意识的朝另一个方向扭头躲起来,心里暗暗祈祷:没看到我,没看到我……可还是听见了男人喊我的名字。“安怡棠,两年不见不认识了?”怎么会不认识呢?我看着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僵硬的脸,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转头面对许浩辰:“小叔,好久不见。”被赶去冰岛的两年,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就好像我们只是同住一个大院的邻居,而不是……前任。咸涩的情绪堵着心口,我攥紧手,胡乱找个理由想要逃离。“抱歉小叔,我上错车了,这就走。”我不顾道上的刺耳尖锐的车喇叭声,推开另一侧车门就想下车。却听许浩辰说:“司家全家出去旅游了,没人接你。”我僵住了。和许浩辰在傅家的重要
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于英楠气的直跺脚。路边,通讯员见司荣轩出来了,立刻站直打开车门。但司荣轩没有上去:“你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闻言,通讯员有些为难:“政委……”虽说是当兵的,可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这两天他魂不守舍的状态,作为下属还是很担心的。司荣轩摆摆手,自顾朝军区方向走去。夏季的天阴晴不定,突然就乌云密布。伴着几声闷雷,树叶被雨水拍打着发出‘啪嗒’的声音。几滴雨水落进司荣轩干涩的眼中,模糊了视线。恍惚中,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撑伞朝自己走来。擦肩而过时,他控制不住抓住对方的手,嘶声呼唤:“灵莎!”第15章姑娘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扯住自己的军人,诧异又怀疑。眨眼间,雨水流出眼眶,视线清晰,司荣轩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立刻松开手:“抱歉,我认错人了……”姑娘哦了一声,嘟囔着走了。雨越来越大,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通讯员大气不敢出,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瞥向司荣轩,腹诽大概除了司令,也就他爹妈敢对政委这么说话了……看着陆母远去的身影,司荣轩慢慢握紧了拳,半晌后才开口:“走吧。”通讯员怔了怔,反应过来,立刻掉头往电视台驶去。半小时后。司荣轩脚步匆匆,直奔演播厅的办公室。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台长、主任以及播音室其他工作人员都一脸严肃地站在里头,而于英楠站在一边,苍白的脸上满是泪。见他来了,像是看见救星似的靠过去,抓住他的手臂:“荣轩,你快帮帮我……”面对于英楠的靠近,司荣轩眼底浮起抹抗拒,看向台长,顺便抽出手:“怎么了?”台长没有说话,压抑怒火的眼神瞄向了于英楠。主任也剜向她:“上午小于做直播节目,提到昨天胡灵莎见义勇为的新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笑了。”“整个中
陆母力道很大,饶是作为军人的司荣轩,也被打偏了脸。“司荣轩,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亏你还是个军人,是个政委,你帮于英楠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别让灵莎寒心,现在你居然咒她死!”陆母恨铁不成钢地痛斥道。司荣轩听着,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看着母亲眼中愤怒,他再一次开口,声音更加清晰:“灵莎是为了救一个溺水的孩子,现在人在太平间。”每说一个字,他都觉得心都被刺穿似的疼。他都还没有完全相信,更没有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没了。明明几个小时前她还站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在哭,在祈求他的放手,至少还活着,还活着啊……面对儿子眼中从没有过的痛色,陆母的心登时沉了下去,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妈!”次日,医院病房。天刚亮,打从醒来后,陆母就开始哭,哭到没眼泪,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6被赶出去的司荣轩站在
司荣轩瞳孔骤然紧缩:“你说什么?”通讯员也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急的满头汗的干事。“是真的!现在人就在济河边的春景路那儿,公安那边说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一字一句,就像瞬间抽走了司荣轩全身的力气,原本急促的呼吸瞬时凝结。通讯员看了眼他乍白的脸,迅速反应过来,上了车就往春景路驶去。司荣轩就像坐木桩,一动不动。他忘记自己怎么下的车,又怎么走向挤满人的河边,只是在回过神时,周围三三两两站着公安和医生护士。视线一扫,蓦然定在河滩上一个盖着白布的身影。司荣轩紧缩的眸子颤了颤,本能地想过去确认,可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腿。这时,一个公安看见他,走过来敬了个礼:“司政委,这些是她身上的东西,请您确认一下。”司荣轩怔然将目光移向对方的手心,只有湿透的身份证和离婚证。他紧抿的唇终于开了道缝,扯出道沙哑的回应:“
我耳畔嗡鸣作响!这不可能,顾牧言怎么会和步月歌结婚,他在骗我。可他是顾牧言,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你开玩笑的……是吧?”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而同时我紧盯着顾牧言,期望他说出一个“是”或者点头。然而,他没有回答我。他重新低下头,翻过文件一页:“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谁给谁道歉?我有些茫然,等反应过来,手都在发抖:“她偷我作品,我还要给她道歉?我要不要再跪下来给她磕一个!”顾牧言抬头皱起了眉。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可我忍不住。我已经失去了亲人、爱人和朋友,如果连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想到这儿,我突然就好像有了点底气。“我不会给步月歌道歉,我没对不起她过,是她欠我。”但下一秒,顾牧言坐着轮椅绕过办公桌停在我面前。他一字一顿:“那你
我和顾牧言曾经在一起三年。那三年,我从没埋怨过他不公开的选择,以为他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毕竟表面上我还得喊他一句小叔。但和我同辈的步月歌却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走进顾家大院。凭什么?为什么?我想要一个答案。可顾牧言只吐出了两个字:“出去。”他语气不容置否,还带着几分不悦。我狠狠一震,鼻间当即一阵阵泛酸——顾牧言从前分明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但如今他竟为了步月歌也对我这样冷漠!他就那么喜欢步月歌?我不信,咬紧了牙关还想坚持再问一次。可抬眼对上顾牧言冰冷的瞳孔,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般,再问不出口。最后我狼狈转身,仓皇逃离了他的房间。因为小时候常被父母遗忘,我没少在顾家借宿。不用人带,我凭记忆一路快步走到了东院的客房。看见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我的情绪好像更压不住了。我把自己整个人摔在床
看着那一站一坐的亲密人影,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冷透了。被家人无视,喜欢的人提分手,现在连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心窝子像被捅了一刀,我竭力压着声音里的颤:“步月歌!”看见我时,步月歌脸上没有一点心虚,还亲昵地拉住我的手:“怡怡,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她笑靥如花,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和他……”“我都是为了你啊。”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怡怡,是我求顾先生让你回来的,你应该感谢我。”她求顾牧言让我回来的?我下意识越过她看向顾牧言。哪怕坐着轮椅,男人那与生俱来对所有人事物的睥睨感也没消减半分——也和两年前跟我谈恋爱时一模一样,毫无区别!所以其实……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是不是?我有些喘不上气,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慌乱地别开了眼。这时,却听顾牧言淡声开口:“姜家
被赶去冰岛生活了两年后,我终于回到了北京。却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旧识,竟然是顾牧言!我看着车门外,坐在轮椅上的顾牧言,心脏如火山喷发,滚烫又灼痛。我下意识的朝另一个方向扭头躲起来,心里暗暗祈祷:没看到我,没看到我……可还是听见了男人喊我的名字。“姜絮怡,两年不见不认识了?”怎么会不认识呢?我看着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僵硬的脸,扯出一个微笑。然后转头面对顾牧言:“小叔,好久不见。”被赶去冰岛的两年,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就好像我们只是同住一个大院的邻居,而不是……前任。咸涩的情绪堵着心口,我攥紧手,胡乱找个理由想要逃离。“抱歉小叔,我上错车了,这就走。”我不顾道上的刺耳尖锐的车喇叭声,推开另一侧车门就想下车。却听顾牧言说:“姜家全家出去旅游了,没人接你。”我僵住了。和顾牧言在顾家的重要
暖橘的光晕洒开,刷着黑漆的花格窗似也显出了时间的印记,细细流转。咔嚓!枝丫被压断的声音,在这雨夜里,生出了点惊。“理由。”简亦辰坐在沙发里,双腿交叠,深眸落在戚宁脸上。他不怒,不惊,不讶,似乎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心里掀不起半点波澜。戚宁看着眼前的人,三年,她在这张脸上从未见过‘失态’二字,好似对于他来说,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能以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理智又冷静的状态去解决。就像处理他的公事一样。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商人,也是一个极好的结婚对象。这一刻,她脸上生出温温的笑,眉眼柔和。“婚姻需要感情,你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奶奶的话,我嫁给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一个非常适合结婚的人。”“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婚姻光是靠适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行的,我们没有感情,没有孩子,这样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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