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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低头找缝,现在逃离现场还来得及吗?缝没有找到,眼前出现了一双穿着拖鞋的脚。「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吗?」「我可以没有感想吗?」我抬头看他。「你说呢?」路斐轻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上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不可以。好的,我懂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咱懂的,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咱俩啥也没有发生。」我多善解人意啊。谁知他眸光一沉,脸上笑意全无。明显就是生气的迹象。好家伙,我都不计较了,他在生什么气。再说了,明明是我这个女孩子更吃亏好吗。但……怎么会有人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帅的。我差点不合时宜地花痴起来。路斐突然把一只手伸过来,撑着我背后的沙发椅背。接着微微一笑,弯腰凑近我,把我整个人困在他的胸膛与沙发之间。我瞪大了眼睛,吓得不敢动。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我:「?」
始乱终弃谈不上。就是想跑。我在开门就跑还是留下勇敢面对之间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敢真的跑。主要是路斐知道我家在哪。想明白之后,我淡定了。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我坐在了路斐家的客厅里。路斐从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放到我面前。「谢谢。」我接过水杯喝了口。路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神色慵懒地靠着椅背。「谈谈吧。」「谈。」我放下杯子,端正坐姿。笑死,根本没办法认真。我这个位置看过去,就是他敞开的衣领。他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但我有被诱惑到。「昨晚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不记得了。」我诚实回答。我一喝酒就断片儿,神奇得很。路斐盯着我看了片刻,微微一笑,十分恶劣。「没关系,我拍了视频。」说着就拿出手机,放到我的面前。我都惊呆了。正经人谁会拍别人喝醉发酒疯的视频啊!不信邪的我颤抖着手点开视频。视频的开头是
躺尸的日子里,我灵感爆发,以路斐的形象开了新坑。漫画刚在网上连载就火爆起来。粉丝在底下评论地十分火热。我抱着平板躺在沙发上翻着评论,一条条回复。「大大终于开坑了,不容易啊。」「很高兴大大终于想起自己是个漫画家了。」「大大之前的作品都是虐得人心肝脾肺肾都疼的类型,我怎么感觉新坑透着甜丝丝的味道呢?」「是大大谈恋爱了吗?要改发糖了吗?」我回到这条,手顿了下,没回复,直接略过。我倒是想,人家估计都不记得我了。是的,没错,我对路斐一见钟情。颜狗的喜爱就是这么突然。路斐长相简直就是我的天菜。刚恋上就失恋。真是越想越难过。我手一挥,直接在群里摇人。「姐妹们,出来哈啤酒吗?」思思:「你请?」猫猫:「你请?」璇子:「你请?」三条信息整整齐齐。「请。」我咬牙切齿发了个字。三个小时后,大学城附近烧烤摊。我抱着酒
半个小时之后,我躺在病床上。压断我肋骨的小哥被医生骂得狗血淋头。「有你这么暴力的吗?小姑娘肋骨刚长好,你又给压断了。」警察小哥弱弱地认错:「我的错。」医生更来劲了:「下手没个轻重的,你瞅瞅,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看你这小伙子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就这么暴力呢。」我看戏看得嘎嘎乐。不得不说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警察小哥眼神飘过来,深邃的眼神,透着股凛然。我一哆嗦,忙解释:「医生,都是误会。」医生狐疑地看着我。我表情真诚地点头。也怪警察小哥换了便服,不然就不会被误会了。医生走后,警察小哥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边,低头玩手机。气氛安静得让人尴尬。警察小哥其实长得很帅,身高腿长,直接原地出道那种。也许我打量他的视线过于强烈。他那双黑眸抬了起来,疑惑不解。「怎么了?肋骨疼了?」我摇头。「没
在家看漫画看得正入迷。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突然破门闯入。一个擒拿手就把我按在地上。我麻了。「不是吧,警察叔叔,现在看漫画罪名都这么大了?」1在家养伤的我掏出了珍藏的漫画打发时间。正看到剧情精彩之处。突然家门口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闯了进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头的警察小哥一个擒拿手按在地上。我下意识挣扎了下。他一膝盖就顶住了我的背部。「别动。」艹,我的肋骨。我麻了,哆嗦着发问:「不是吧,警察叔叔,现在看漫画罪名都这么大了?」都出动警察了?我就纳闷了。我一守法良好公民,周末在家看个漫画招谁惹谁了?然而警察小哥们没空搭理我。三分钟后,警察们搜遍了我家每一个角落。从紧闭着门的阳台搜到一台手机。五分钟后,真相大白。楼下蹲守的警察逮住逃跑的犯罪嫌疑人了。证实那手机只是犯罪嫌疑人从楼上
「是那个男生刻的吧?」姨妈说,「那个现在当了明星的男生。」我诧异:「您怎么知道……」「哎呀,他来找过我的!」「……什么时候?」「你还记得不,我以前在这里发现烟头,把你一顿训?」「记得!」「你那时候嘴硬的啊,我简直不想说你!你死活不说实话,硬说是自己抽的。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孩子。」回忆起曾经,姨妈竟也有些怀恋。「我训你那天,那小子,就在窗口,都看到了。后来,他私下找到我,跪在我面前认错,求我不要责怪你。」我揪住衣角,呼吸都慢了。「我怕他带坏你,坚决不许他再来打地铺。」原来是这样。高二快结束时,裴觉不再来蹭吃蹭住。学校里,他总是被一群小混混簇拥着,我找不到机会问他。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没等裴觉回答,旁边男生哄笑:「裴哥厉害了,有好学生暖被窝——」话没说完,裴觉的拳头就招呼上去,直接把人打
我没把裴觉的话放在心上。杀青后,我回了趟老家。姨妈家的老房子要拆迁,叫我过去帮忙处理家具。姨妈虽然以前偏心自己的孩子,但毕竟养过我,我不会当白眼狼。回去路上,经过高中母校。校舍前几年翻新,变化很大。我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被人叫住。「哎?你是,你是那个谁!我记得你!」保安室出来一名男子,看着与我差不多大。「你是这个学校的,我记得,你以前跟裴觉一个班,对吧?」我点了点头:「您是……?」「我以前跟裴觉打过架。对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人,裴觉呢?他不是总跟在你身后?」我怔了一下:「跟在我身后?」「对啊,每天下晚自习,裴觉都跟在你身后,把你送回家,你不知道啊?」竟有这种事?见我不信,男生说:「最夸张的是我跟他约架那次!打到一半,他突然喊停,说下课了,要回一趟学校。嘿,我真是稀奇了,就他,还回学校?我就跟着
我百般解释,我只是剧组副导。经纪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您就叫我岁岁吧。」他惊得差点蹦起来。「岁岁?你就是岁岁!」「怎么了?」他恍然大悟地看着我:「你就是岁岁啊!」见我疑惑,他说:「裴觉之前疯了一样找你。」我:……「找不到你,他就自暴自弃,不吃不睡,整个人一度颓到谷底,啧啧。」经纪人笑容和善:「这下好了,他找到了,可以安心了,七年啊,不用再折磨自己了。」「您说笑了,」我说,「我只和他谈过三个月,没那么难忘。」「怎么会?你不知道裴觉当明星,也是为了你吗?」我愣住。「因为他爸妈的关系,他从小到大都很厌恶明星这个职业,之前家里让他童星出道,他都拒绝了。可是就在跟你分手后,这家伙突然说要当明星。「说是因为你喜欢电影,当明星的话,可以站在最亮最高的地方,让你看到……」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曾经有天夜晚我
半夜我又起烧。裴觉几乎没睡,隔段时间就替我换毛巾。人烧得糊涂,难免出现幻觉。恍惚间,我以为回到那个不大的地下室。裴觉睡在地上,避嫌似的,离我好几米远。我们中间隔了一张桌子,我望过去,只能看见他的后背。有一次,裴觉生病,强忍着没说。我半夜察觉不对,起来试他的额头。很烫。我跑去楼上找退烧药,又一遍遍地用毛巾擦拭他的脸。裴觉伸手,突然抓住我。抓了好一会儿,怕我走掉似的。等睡着,才放开。这就是毕业前,我和他最近的一次接触。大多数时候,我们形同陌路,在学校也擦身而过。……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裴觉已经不在了。他临时被叫去补拍。但桌上,摆着已经做好的菜。正中间,是一包巧克力。最贵的那种。饭吃到一半,有人进门。我还以为裴觉回来了。但来的是个陌生男子。我有印象,裴觉的经纪人,也是他的好朋友。经纪人
裴觉赶紧退了出去。待我换好衣服,他焦急道:「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以为你又走了!」我:「凶什么。」裴觉愣了下,气焰全消。以前这句话很管用。只要裴觉脾气上来,我就不轻不重地问一句「凶什么」,他立刻偃旗息鼓。没想到,如今还管用。我接着道:「我还没怪你呢,你进衣帽间怎么不敲门?」「我又不知道你在里面!」他涨红了脸,「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你要是不爽,我可以跟你道歉,对不起。」「……」以前我就发现了,裴觉虽然像条疯狗,但在某些事情上,意外地纯情。「没关系,」我有些累,不假思索地说,「又不是没看过。」说完,顿觉不合适。果然,裴觉抿着唇,从脸到脖子,全红了。我岔开话题:「你今天没戏?」「拍完了,我去煮稀饭,你一会儿把药吃了。」落水的缘故,我有点感冒。裴觉把稀饭端来时,身上还系着围裙。我不禁多打量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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