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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40分,我挽着徐阳的胳膊迈进餐厅,一进门就看见了白月。她照例一身裸色长裙,远观浅淡如菊,近看却妆容略厚,眼下青黑明显。今天我穿的是三条中那条冰蓝色渐变长裙,一套同色系宝石首饰,很有几分贵气逼人的气势。她先是迅速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便眸色微沉。小白菊遇上人间富贵花,毫不意外地完败,但我却高兴不起来。今天白天,我看了监控,总算是知道了白月被我那么激都要隐忍不发的原因。徐阳手里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历经两年蛰伏马上就要谈成,一旦成功便是飞黄腾达名利双收,到时候本地首富也能争一争的。当初他放弃仕途也是因为这个项目,分量可想而知,此时他最怕的,恐怕就是出现任何可能影响项目进程的变数。落座后我故作惊讶,「白月,姐夫呢?」。「他今天临时有事,脱不开身。」「姐夫可真是的,你这还在孕期呢,也放心你一
当天晚上,徐阳又因为「加班」一夜未回。第二天回来时,脸色黑青、眼眶下熬夜的痕迹明显,看来是吵过架了。我把早餐端上桌后,他便开始狼吞虎咽。我慢悠悠拿起手机道:「小王没给你订加班饭吗?不行,我要打电话说他!」徐阳一着急吃呛了,咳嗽半天才狼狈道:「别,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忙忘记吃了。」我给他递过去一杯水,「行了,我猜小王就不能这么粗心,放心我不打给他,我是要打给白月。」徐阳完全没心情吃饭了,强作镇定道:「你,你打给她做什么?」我:「我不是跟你说昨天遇见她了吗?好歹是你同学,几年前还帮过我们,我昨天答应了要请她吃饭。」「哦,」徐阳喝了几口水,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你不说我都忘了,行,你定吧。」几秒后他眉头微皱又道:「要不晚点儿打吧,说不定还没起呢。」怕我吵醒她。「这都几点了,哪像您啊,加班加一晚上。
语气不紧不慢,我却听出了几分气性。要的就是你有气性有追求,否则我这场戏就白唱了。在送白月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徐阳的电话,声音很低,说话语气紧张得很。白月在一旁却面无异常,可比徐阳强多了。东湖小区临近郊区,虽然房价不高,但胜在风景好,适合居住,白月住在临湖高层,房子只有七十几平,但五脏俱全,布置得很有新意。这房子在林强名下,借给徐阳用的,俩人之间类似这种交易应该很多,曼云给我的资料里并不全,不知道佳佳看到房屋信息的时候怎么想。房间里到处都是两人生活的痕迹,甚至连牙刷和牙膏,都是徐阳喜欢的款式和品牌。毫不意外,我在架子上看到了薰衣草香型洗衣剂。徐阳出差,原来是都出到这里来了。「听说这个小区的房可不好买,放号的时候有人排了三天的队,看来姐夫有些门道。」白月微微一笑,一副小女人娇态:「他哪里有门道儿
晚上,安顿好女儿后,我拨通了徐阳的视频电话,他果然没接。大概半个小时后,打了回来:「刚才在洗澡没听见。」电话里他略显疲惫,声音压得有些低。我:「信号不太好,你走到窗边试试?」徐阳一愣,随后下意识向右看了一眼,道:「这酒店信号确实不好,哪都一样,要不你等一会儿,我穿衣服到外面给你打。」呵,看来白月就在旁边。「不用了,也没什么事,回来的时候路过机场,帮我买几条裙子,一会儿照片发给你。」敷衍几句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凌晨迷迷糊糊睡着了,却梦见徐阳和我视频的时候,白月就站在他对面,甚至在妖妖娆娆地在挑逗他……两天后,徐阳回来了,除了清单上的东西,还给我买了一堆化妆品,可见其心虚。而我也开始了第一步计划。曼云给我的资料很详细,白月是两年前回来的。两人真正有实质性进展是两年前。当时,我正怀着孕
比如云南是他定的,而白月当时已经在丽江生活了两年。还有他那天真的是去见客户了吗,他们俩见面真的只是偶遇?白月那天的妆容很淡,明显下了很大功夫,会有女人自己出来逛个街,费时费力画个心机妆?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有联系了?还是说,就从来没断过?第二次见面便是去年了。那天女儿元元忽然发高烧去了医院,路过妇产科的时候,我便远远看见她神色落寞地坐在长椅上,旁边一个身材略胖、年约四十岁的男人陪着她。那晚和出差的徐阳通电话,我随口提了这事儿,徐阳表现的并不关心,随意就将话题岔了过去。现在想想,他分明是在撇清嫌疑。我缓了缓神,想从照片中再找些猫腻。照片是在游艇上拍的,徐阳穿着泳裤裸着上身,白月穿了一身碎花吊带裙,两人贴在一起,形状亲密。我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冷了脸,「什么时候拍的?」「刚刚,也就几个小时
宋佳佳在我和曼云的三人姐妹群里发了十几张照片,并留下四个字:「意外之喜。」我先是一愣,等看清照片上的半裸男竟然是我丈夫徐阳后,就炸了。意外她大爷的喜。照片里的女人分明是徐阳那个阴魂不散的前女友白月。徐阳旧情复燃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说一直就没断过?多久了?现在他们在一起吗?我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佳佳却说:「林强外面有人了,我找人跟踪了他,徐阳,属于意外之喜。」林强是宋佳佳老公。没错,被劈腿了,还是扎堆被绿那种。我把每一张照片在查看原图之后,保存了下来。我和宋佳佳、曼云原本并不认识,因为老公们的生意和私交才渐渐成了朋友。徐阳比我大七岁,恋爱,结婚,生女,他下海,我辞职做家庭主妇,徐阳属于胆大心细的暖男型,婚后对我甚至比婚前还好。我也曾觉得他对我的好有些刻意,生活中有很多我不能理解的怪癖,但之
图瓦落网,奥博伦乘直升机逃离,而此次行动的头号目标人物坤沙,还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坤沙一行人的装备先进,火力很猛,参与行动的大部分战士都赶去支援。丛林深处发生了激烈枪战,炮火震天响。而这一切已经和阮念初无关。护送她转移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小战士,戴头盔手套,穿迷彩服防弹衣,全副武装,脸上涂着伪装油彩,几乎分辨不出他本来的面目。战士带阮念初上了一辆军绿色的山地越野车。她坐在车上朝后望,透过车窗,营寨和周围的一切都在逐渐远离。她看见战士们将武装分子一一制服,看见年幼的童子兵们被抱成一团,警惕惊恐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中国军人,看见托里试图追赶他们的汽车,又被战士们拦下……结束了。阮念初没看一会儿,便收回视线,在副驾驶上坐正了身体。身边,小战士一边开车,一边看地图,谨慎避开附近的所有的地雷区。阮念初问:
几人谈买卖的地方,就是图瓦平时住的那间屋子。位于营寨腹地,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持重型机枪的武装人员。他们来回踱步,眼神狠戾而精锐,充满杀气。屋内,戴墨镜口罩的中年人在主位上入座,左右手分别是同来的欧美人和图瓦。厉腾站在图瓦身后,眸低垂,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图瓦先笑呵呵地开口,介绍道:“对了BOSS,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个兄弟叫Lee,四年前开始跟我的,身手好,头脑好,绝对的人才。”说着干咳一声,“Lee,过来跟BOSS打个招呼。”厉腾于是上前一步,“BOSS.”中年人抬眼,黑色镜片后的目光在厉腾身上打量几遭,然后才缓慢点头,“嗯,是个青年才俊。”边说边摘下墨镜和口罩,放在桌上,“你阿公的眼光,向来没得挑。难得他赏识你,不错,好好干,将来一定能有番大作为。”听他说完,厉腾终于掀高眼皮。面前这人长
阮念初心下一沉,声音带着些微颤音,“……这句话,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承认了。 ”厉腾嘴唇紧抿,不吭声,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她看。那眼神,像能在她脸上戳出几个窟窿。短短几秒,无数念头从阮念初脑子里飞闪过去。她蹙眉,也朝他靠近,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问:“你是警察?”厉腾却忽然笑起来,挑眉,“真当拍电影儿呢。”“是不是?”她追问,同时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头找出破绽和蛛丝马迹。然而下一瞬,他便将视线移开了。“不是。”“真的不是?”厉腾拿起手边的打火机,“噔”一声,火苗在黑夜中吞噬了烟。他抽着烟,语气冷淡而随意,“不是。”话音刚落地,阮念初的眼睛就红了。她别过头,没再说什么,默默上床面朝里地躺好,手捂住嘴。从厉腾的角度瞧上去,只能看见姑娘细弱的肩在无声抽动,幅度很小。他眯了下眼睛,深吸一口
之后的几天,阮念初明显察觉到,整个营寨的守卫愈发森严。巡逻和放哨的人手,增至原先的三倍。厉腾照旧忙,早出晚归,一天里头有大半时间都待在图瓦那儿开会。图瓦狡猾谨慎,多年来,令金三角地区的各国政府头疼不已。他手下的那群暴匪,五大三粗,文化程度低,但无一例外都是狠角色。每回上面有交代,他们都会在事前制定出一套周密详细的计划。这次行动涉及顶头BOSS,众人更不敢掉以轻心。“这笔买卖很大,BOSS决定亲自和买家谈。”一室昏暗,图瓦边说话,边朝面前的观音像作了三回揖,点香敬佛,神态虔诚,“咱这地盘隐秘,深山老林,周围又全是地雷区,等闲不敢踏足,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BOSS才把和买家见面的地方定在咱们这儿。大家都是靠BOSS赏饭吃,多费点儿心,事情办妥了,BOSS自然不会亏待咱们。”话说完,矮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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