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疼地望着祝语诗发红的手腕。
语气急切,“小诗,你手腕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祝语诗红着眼眶摇了摇头,还没说话,裴泽立刻紧张地抱着她去医院。
她离开时,透过缝隙冲我得意一笑。
可裴泽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颤颤巍巍站起来,捡起地上散落的几节镯子握紧。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了。
打了个出租车去医院。
肚子抽一抽地疼,我怕孩子有什么闪失。
即使我和裴泽没了感情,但孩子是无辜的。
出租车飞掠,我着急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会儿。
车载广播正说着裴泽昨晚为了妻子豪掷两个亿买下英国王妃的翡翠项链。
司机颇有些羡慕,“裴总可真爱他的妻子,象征着爱情忠贞不渝的皇冠说买就买。”
“妮儿,你的老公呢?他怎么不陪着你去医院产检,一个大男人真不负责。”
他叹了口气,“要是你老公是裴泽的话,就他宠老婆那个劲儿,他肯定会让整个医疗团队在家里随时待命。”
我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心想那可不一定。
广播里忽得传来祝语诗回答记者采访的声音。
“爱上裴泽是我的幸运。”
下一秒裴泽的声音冷漠传来,“我很爱我的妻子,希望你们不要去给她造成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