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清也和齐泽意一起去上班。昨晚齐泽意一直没走,住在了别墅里。这句听了就快要窒息的话,原来不止亲生父亲会对他说。他自认为是救赎的那个人,也会毫不留情的说出口。林清也回屋去了。齐泽意也被扶回去了。许雾躺在院子里,睁眼看着雨滴纷纷下坠,整个人颤抖、无助,心如死灰。再下...
这句听了就快要窒息的话,原来不止亲生父亲会对他说。
他自认为是救赎的那个人,也会毫不留情的说出口。
林清也回屋去了。
齐泽意也被扶回去了。
许雾躺在院子里,睁眼看着雨滴纷纷下坠,整个人颤抖、无助,心如死灰。
再下的大一点吧,好好冲刷掉他脑子里关于林清也的那些情愫。
明天一早,他就要回家。
往后余生,他一步都不要再踏进林家别墅。
林清也这个名字,也再也不要跟他产生关联。
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清也和齐泽意一起去上班。
昨晚齐泽意一直没走,住在了别墅里。
二人路过许雾时,纷纷怔住。
许雾坐在院中的树下,脸色苍白。
林清也心中一疼,原地站着看了一会,还是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走出别墅后,她才对跟在身后的保镖道:“那些画都处理好了吗
”保镖点点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搬到仓库去了,有专业人员正在处理水渍,那些画没有被毁。”
林清也松了口气,缓缓道:“过一会,就让他回去吧,记住给他吃点药,别感冒了。”
“他有什么要求,也尽量都满足。”
保镖答应下来,转身离去。
齐泽意忍不住道:“清也,你不生气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你,你就这么原谅了他
”林清也的神色凉了下来,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齐泽意对上她摄人的目光,忍不住一抖,退后一步。
林清也冷冷开口:“淋了这么一场雨,他也应该知道错了。”
“不管怎么样,不能耽误一个月后的婚礼。”
齐泽意的一颗心急速下坠,他勉强保持着面上的得体,缓缓道:“好,我明白了。”
林清也前脚刚走,后脚江爱就风尘仆仆的赶到了。
她在别墅外被林清也的保镖拦住,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进了许雾的耳朵:“我是来找许雾的,他在哪
你们让我进去!”保镖警惕的开口:“你是许先生什么人,没有林总的吩咐,你不能进去!”许雾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放她进来,她是我朋友。”
保镖回头看了一眼,为难的皱起了眉。
许雾冷笑一声:“怎么,林清也连朋友都不让我见
”他笑的惨烈,偏偏一双眼睛中寒光迸射,看的保镖一阵心悸。
想起林清也的话,他到底是让开了一条道,让江爱进去。
江爱飞快的冲进别墅,结果看见许雾后,脚步顿住。
视线落到他苍白的脸上,再移到他受伤的双膝,左后锁定在红肿的脚踝。
江爱的眼眶倏地一红。
这可是他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啊,怎么五年不见,成了这样
林清也到底对许雾做了什么
!许雾朝她勾了勾嘴角,“怎么,五年不见,不认识了
”江爱抿了抿唇,双眸中升起一层雾气,好不容易才艰难的挪动步子,走到了许雾身前。
她想把许雾拥入怀中,可是连手都不敢往起举。
江爱的心口传来钝痛,她好半晌才哑着嗓音开口:“走,跟我回家。”
许雾微笑着朝她伸出手,江爱走上前将他扶住。
许雾撑着她的力气,走进地下室,将那本曲谱收起。
这是他唯一的东西了。
林清也送的东西,他一样都不准备带走。
出别墅时,保镖拦了一下,接触到许雾的目光,又将手收回,软着声音问:“许先生,你要去哪
”许雾面上没什么情绪,轻轻道:“医院,看不见我的脚受伤了吗
”这是正事。
许雾的脚确实再也耽误不得了。
早上林总的语气,分明是还很在意许雾,如果自己阻拦的话,说不定会被责罚。
想到这里,保镖让开了路,任由许雾被江爱带走。
许雾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上了江爱的车。
这一走,久久都没有回来。
直到傍晚,许雾都没出现,林清也也没有回家。
保镖心里越想越不对,还是决定给林清也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林清也的声音有些疲惫:“怎么了,是不是许雾有什么要求
我说过,不管他要什么,全都满足。”
“对了,他吃药没有
睡觉了吗
让阿姨给他熬点粥喝,我还有一会才能回去。”
保镖听着林清也的声音,莫名的冒出冷汗,心里一阵慌乱。
半晌,他硬着头皮声音发颤道:“林总,许先生早晨被、被人带走了,一天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