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他演戏。
我的公婆冲过来想撕烂我的嘴,骂我疯了。
我爸妈也打电话来,哭着求我别连累家族。
全网都在盛赞他胸襟开阔,给“失足少女”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有我是那个嫉妒成性的毒妇。
回到家,他将我死死按在墙上,双眼猩红地嘶吼:
“黎书!女儿已经回不来了,你就非要拉着另一个孩子给她陪葬吗?”
“我给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嘉奖,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难道还有错了吗?”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笑了,一字一顿。
“错了。”
……
离婚协议书被我甩在茶几上。
晏辞刚结束和省台领导的通话,脸上还带着笑。
看到那份文件,他的笑意瞬间凝固。
“黎书,你闹够了没有!”
“在表彰大会上丢人现眼,现在还想怎么样?”
“因为你,我今天花了多少精力去平息***?”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的沉默让他更加烦躁。
他扯开领带,冲到我面前。
“我理解你失去女儿心情不好,但你不能这么自私!”
“许知意还是个孩子,她也是受害者!”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站出来,配合我们捣毁了整个犯罪集团。”
“她是全省青年学习的榜样,你今天这么一闹,是想毁了她吗?”
我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
然后抬头,轻声问:“说完了吗?”
“说完就签字吧。”
晏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