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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妻子怀孕了

8 人参与  2025年10月30日 09:39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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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老婆赵雅琴怀孕那天,他红着眼眶对我说:“浩柄,如果只能保一个,必须保大人。

”我笑他电视剧看多了,哪有这么狗血的事情。直到产房那晚,

医生真的让我签保大保小的协议。我颤抖着想起兄弟的嘱托,毅然签下“保大人”。

护士抱出婴儿时,赵雅琴突然血崩,医生问我是否动用进口药。而我却看到病历本上,

病人姓名写着:我的女友林晓晓。1(一)生死抉择七月的傍晚,闷得像个大蒸笼,

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听得人心头发燥。我搂着晓晓从电影院出来,

冷气带来的那点爽利劲儿还没散,手心还残留着她指尖微凉的触感。

她今天穿了条鹅***的连衣裙,像只轻盈的蝴蝶,靠在我身边,

叽叽喳喳说着刚才电影里的情节,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浩柄,

你说最后那个镜头是不是暗示还有续集啊?”她晃着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正要逗她,手机就响了。是我最好的兄弟,王磊。电话那头,

他声音抖得厉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哽咽:“浩……浩柄,雅琴……雅琴她怀孕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乐了:“**!好事啊兄弟!**要当爹了!这怎么还哭上了?

喜极而泣?”那边沉默了几秒,呼吸粗重,再开口时,声音沉得像压了块巨石:“浩柄,

你听我说。我刚……刚跟雅琴说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到了最后,有什么万一,

医生问保大保小……”他顿住了,我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地一紧。晓晓也察觉到我神色不对,

安静下来,仰头看着我。王磊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斩钉截铁地传过来:“你必须给我保大人!一定保大人!听见没有?雅琴不能有事!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那点紧张瞬间烟消云散:“我说磊子,

**是不是最近又陪雅琴看那些家庭伦理剧看多了?脑子瓦特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哪还有这种狗血桥段?安心当你的准爸爸吧!”“你不懂!”他猛地打断我,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恐慌,“浩柄,我没开玩笑!你给我发誓,万一,

万一真到了那一步,你必须保雅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只信你!

”路边汽车的喇叭声尖锐地响起,刺得我耳膜疼。我看着身边晓晓那张写满担忧的俏脸,

心里觉得王磊真是小题大做,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应承:“行行行,我发誓,

真要有那么一天(虽然根本不可能),我李浩柄一定坚决保大人,保你家赵雅琴平平安安的,

行了吧?”王磊在那头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又絮叨了几句才挂断电话。“怎么啦?”晓晓柔软的手钻进我的掌心,轻声问。

我把手机塞回兜里,重新揽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发丝蹭在我颈窝的微痒,

不以为意地说:“王磊呗,高兴疯了,开始说胡话了。非说什么雅琴怀孕了,

以后万一要保大保小,让我一定保大。戏真多。”晓晓却轻轻“啊”了一声,

眉头微蹙:“王磊对雅琴姐真好,这是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呢。”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像栀子花一样的香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傻瓜,我对你不好吗?

放心,咱俩以后肯定顺顺利利的,绝不会有这种糟心选择。”我搂紧了她,

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足球队呢。”“谁要给你生足球队啊!讨厌!

”晓晓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娇嗔着捶了我一下,那点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反而让我心里更甜了。2(二)谎言编织日子一天天过去,

赵雅琴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王磊彻底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紧张得不行,

每次我们兄弟几个聚会,

他三句话不离“雅琴最近反应大”、“雅琴想吃酸的”、“我得早点回去陪她”。

我们没少笑话他,但心里都为他高兴。只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个周末,

我们一起去王磊家看他们两口子。雅琴坐在沙发上,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柔和光辉,

王磊就坐在她身边,一只手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时不时地给她揉揉腰。

给我们倒水的时候,王磊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把水洒出来。我碰了碰他胳膊,

低声问:“没事吧你?”他摇摇头,眼神却有些飘忽,压低声音,

几乎是气声在我耳边说:“浩柄,记住我的话……一定保大人。

”我当时正看着晓晓和雅琴凑在一起看婴儿衣服,晓晓拿起一件小小的连体衣,

笑得眼睛弯弯,不知道在雅琴耳边说了句什么,雅琴也笑了起来。那画面温馨得不得了。

我被王磊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又弄得有些烦躁,觉得他这产前焦虑症也太严重了,

只能无奈地点头:“记着呢,忘不了!”谁能想到,

他这句反复强调、被我视为“胡话”的嘱托,后来会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3(三)产房惊魂时间一晃就到了雅琴的预产期。那天晚上,天阴沉得厉害,

像是要下雨。我和晓晓刚吃完晚饭,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王磊的电话就来了,声音变了调,

带着哭腔:“浩柄!雅琴……雅琴要生了!进产房了!我……我害怕!”我心里咯噔一下,

猛地坐直身体:“别慌!在哪家医院?我们马上过去!”晓晓也立刻跳了起来,

脸上全是紧张。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产房外的走廊,灯光白得刺眼,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压抑。王磊像困兽一样在门口来回踱步,

双手插在头发里,眼眶通红,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怎么样?进去多久了?

”我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能感觉到他肌肉绷得像石头。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摇着头,声音沙哑,“她进去的时候,

脸都白了……浩柄,我害怕……”“没事的,肯定没事的,现在医学发达,

生孩子没那么危险。”我嘴上安慰着他,心里却也忍不住打鼓。晓晓安静地站在我身边,

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凉。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墙上的挂钟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敲在人的神经上。

王磊时不时把耳朵贴在产房的门上,试图听到一点里面的动静,但除了隐约的仪器声,

什么也听不到。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干裂。我也越来越不安,

王磊那些“保大人”的胡话,此刻像鬼魅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挥之不去。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怎么可能呢?一定不会的。突然,产房的门“哗啦”一声被从里面推开。

一个戴着蓝色手术帽和口罩的医生快步走了出来,视线扫过我们,语气急促而凝重:“家属!

赵雅琴的家属!”王磊几乎是扑过去的:“医生!我是她丈夫!我老婆怎么样?

”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夹板,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冰冷的机械:“产妇出现宫内窘迫,

胎儿心率下降,情况比较危急。现在需要你们签一下手术知情同意书,以及……”他顿了顿,

那双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却像刀子一样割在我们心上,

“关于手术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意外,需要明确一下,如果发生紧急情况,

是优先保障产妇安全,还是胎儿安全?”嗡——我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瞬间一片空白。保大……保小?王磊僵在原地,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他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猛地转过头,

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慌和哀求。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消毒水的味道疯狂地往鼻子里钻,刺得我眼睛发酸。晓晓在我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死死攥紧了我的胳膊。王磊那反复的、带着哭腔的嘱托,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

“保大人!”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嘶哑,却异常清晰和坚定,

甚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狠劲。我一把从医生手里拿过那个夹板和笔,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颤抖着,在那份决定生死的文件上,找到了那个残酷的选项,用力地、几乎是戳破纸张地,

勾选了“优先保障产妇安全”,然后在家属签字那里,签下了我的名字——李浩柄。每一笔,

都像刻在我的心上。医生接过文件,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进入了产房。

那扇门再次隔绝了两个世界。王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我站在原地,

浑身发冷,签字的那只手抖得停不下来。晓晓靠进我怀里,把脸埋在我胸口,

我感觉到她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4(四)真相撕裂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产房的门再次打开了。

这次出来的还有一个护士,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宽慰的笑容:“赵雅琴的家属是吗?产妇暂时脱离危险,宝宝出来了,

是个男孩,虽然有点呛羊水,需要观察,但生命体征平稳……”一瞬间,

巨大的欢喜声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晓晓也松了口气,

抹着眼泪说:“太好了,太好了……”坐在地上的王磊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但眼睛里已经迸发出了狂喜的光。然而,还没等我们这口气完全松下来,

另一个护士急匆匆地从产房里跑出来,语气焦急地对着刚才那个医生喊:“刘医生!

产妇突发产后大出血!宫缩乏力,出血量很大!”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再次冻结!

“准备止血球囊!联系血库!快!”医生的语气瞬间变得无比严峻,语速极快地吩咐,

“家属!病人出血严重,需要立即使用一种进口的止血药物,效果更好,但属于自费项目,

需要你们签字同意使用!”又是一份文件递到了面前。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救雅琴!一定要救雅琴!王磊不能没有她!

就在我的手指碰到那冰冷夹板的一瞬间,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夹板上夹着的病历纸。

病人姓名:林晓晓。那一行字,像一道惨白的、裹挟着万钧之力的闪电,

毫无预兆地劈进了我的眼睛里,直直劈入我的脑海最深处!林……晓晓?怎么会是林晓晓?

赵雅琴呢?我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固,

四肢百骸一片冰凉。我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住那个名字。林一一晓一一晓。每一个字,

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成了我无法理解的魔咒。我猛地抬起头,视线越过医生,

像发疯一样投向产房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门板。晓晓?我的晓晓?

她怎么会在这里面?她不是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吗?

我下意识地、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动仿佛生了锈的脖颈,看向我的身旁。我身边,

空空如也。刚才还紧紧靠在我怀里,因为担心雅琴而落泪,

因为宝宝平安而欣喜的晓晓……不见了。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走廊里,只有惨白的灯光,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的王磊,以及面前表情凝重的医生和护士。

没有晓晓。仿佛她从未出现过。可是……她刚才明明还在啊!她的手那么凉,

她的眼泪那么烫……那触感,还清晰地残留在我皮肤上!一个荒谬绝伦、恐怖到极点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脑海,瞬间盘踞了我所有的思绪。难道……难道从一开始,

需要躺在产床上生死一线的人,就不是赵雅琴?难怪王磊红着眼眶,

一遍遍哀求我“保大人”时,他口中的“大人”……指的,根本就是……不!不可能!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像被投入了绞肉机。王磊的嘱托,晓晓的甜笑,雅琴隆起的腹部,

医生冰冷的话语,护士怀里的婴儿,

还有病历本上那三个刺目的字……所有画面和声音疯狂地交织、碰撞、碎裂!我签了字。

我亲手签下了“保大人”。我保的是谁?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家属!家属!快签字啊!

病人等不了!”医生的催促声变得尖锐,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耳膜。

我看着那份写着“林晓晓”名字的病历,看着那需要签字的进口药同意书,

我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保了大人。我用尽全身力气,选择了保我的兄弟最在乎的人。

可如果……如果那个躺在里面,血流不止,

需要我用这支笔再次决定她能否用上救命药的人……是我的晓晓呢?是我刚才,

亲手……选择了……“放弃”的她呢?这支笔,有千斤重。我……我还能签吗?我签下的,

会是什么?5(五)永失所爱时间,在我周围凝固成了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琥珀。

医生的催促声、护士匆忙的脚步声、甚至王磊压抑的抽泣声,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模糊不清,唯有我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撞击着我的耳膜,

震得我头晕目眩。晓晓?我的晓晓?那个会在看电影时靠在我肩头叽叽喳喳,

会因为一句情话脸红到耳根,会在我承诺未来时眼里闪着星光的女孩?她怎么会躺在里面?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承受着……大出血的危险?这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对,

病历写错了!医院这种地方,搞错名字不是很常见吗?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住医生,想从他那被口罩遮住的脸上找到一丝不确定。

我的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医生……病人……病人叫什么名字?

你……你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是赵雅琴!赵雅琴啊!

”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哀求。医生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职业性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他斩钉截铁,字字清晰,

像冰锥一样砸下来:“林晓晓。树林的林,春晓的晓。没错。家属,请你冷静,尽快签字,

病人情况危急,耽误不得!”林晓晓。没错。

轰——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

刺眼的廊灯化作一团团模糊的光晕。我踉跄了一下,全靠手撑住旁边冰冷的墙壁才没有瘫倒。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王磊……王磊!我猛地转向他,

他依旧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蜷缩着,像是在躲避全世界的目光。他不敢看我。

他为什么不敢看我?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我的记忆。

王磊一次比一次更反常的紧张,他握着水杯发抖的手,

他反复强调“保大人”时那近乎偏执的眼神,还有……还有刚才,

在医生第一次出来问“保大保小”时,他看向我的那一眼,不仅仅是恐慌和哀求,

那里面……是不是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深的愧疚和绝望?他一直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里面的人是晓晓!他求我保的“大人”,从始至终,指的都是晓晓!

是用这种隐晦的、让我无法理解的方式,在为他真正在乎的人,留一条后路!那雅琴呢?

赵雅琴在哪里?那个他们告诉我已经怀孕、即将临盆的赵雅琴?一个更可怕的念头,

像从地狱深渊伸出的鬼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如果……如果连赵雅琴的怀孕,都是一个谎言?

一个为了掩盖晓晓怀孕而精心编织的***?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晓晓……晓晓她怀了我的孩子?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数的疑问像沸腾的岩浆,在我胸腔里翻滚、灼烧,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背叛、欺骗、愤怒、还有那灭顶的、对晓晓此刻境况的恐惧,像无数只大手,

撕扯着我的灵魂。“家属!签字!!”医生的声音再次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将我从那片混乱的深渊里暂时拽了出来。我低下头,看着那份该死的同意书。

那支被我攥得滚烫的笔,仿佛有千斤重。签?我能签吗?我还有什么资格签?

是我……是我亲手在那份“保大人”的协议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我选择了保住王磊最在乎的人(我当时以为是雅琴),那是否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

我默认了……放弃晓晓?放弃那个……可能正承载着我骨血的孩子?现在,

我又要拿起这支笔,来决定是否用昂贵的药去救她?哈哈……哈哈哈……多么讽刺!

多么荒唐!我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支笔。笔尖悬在纸张签名的横线上方,

像断头台上的铡刀,悬而未落。签下去,是救赎,还是更深重的罪孽?

不签……难道眼睁睁看着晓晓……看着可能是我孩子母亲的人……死在里面?不!不能!

无论她做了什么,无论他们骗了我什么,我不能让她死!

一股巨大的、源自本能的力量猛地冲垮了所有的犹豫和痛苦。我几乎是凭着野兽般的直觉,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在那横线上,歪歪扭扭地、几乎是划破了纸张地,

再次签下了“李浩柄”三个字。写完最后一个笔画,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笔从指尖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光滑地板上,发出清脆又绝望的回响。

医生一把拿过同意书,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再次冲进了产房。那扇门,再一次,

在我面前重重关上。隔绝了生,也隔绝了死。而我,

被留在了这片充斥着谎言和绝望的人间地狱。我缓缓地、僵硬地转过身,

背靠着那冰冷刺骨的墙壁,一点点滑坐下去,就坐在离王磊不远的地方。我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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