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司的“锦鲤”，只要我在工位上摸鱼，老板就能签下千万大单。渣男前任利用这一点，
一边PUA我，一边让我为他老板的公司“发电”。后来，我发现只要我请假，
老板的公司就会遭遇水逆。于是，在他们最重要的上市敲钟仪式那天，我递上了辞职信。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老板和渣男前任当场跪下，
抱着我的腿哭喊：“求你回来上班，工位给你焊死！”1“方晴，过来。
”老板李总一声令下，我立刻放下手里的薯片，小跑过去。偌大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对面坐着的是个大客户，一脸倨傲，
对我们准备了一个月的方案不屑一顾。我的男友，也是公司项目组长的江辰，
正急得满头大汗。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张总，
这是我们公司的吉祥物，方晴。”江辰的介绍词永远是这句。我尴尬地对客户笑了笑。
客户挑剔地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好奇。我只是个行政，月薪五千，
每天的工作就是收发快递，订订下午茶。但公司里流传着一个玄之又玄的传说。
只要有我在场，再难搞的客户，再棘手的项目，都能迎刃而解。我什么都不用做，
只需要坐在那里，像个花瓶。“李总，你们公司还信这个？”客户嗤笑一声。
李总捻了捻手里的佛珠，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玄学，也是科学的一部分嘛。”就在这时，
客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大变，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资金链断了？
怎么可能！”他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额上青筋暴起。挂了电话，他前一秒的倨傲荡然无存，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李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张总，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方案了吗？”“价格，再降五个点。”张总的脸色灰败，
死死盯着桌上的合同，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签！”他咬着牙，吐出一个字。
笔尖划过纸张，千万大单就这么签了下来。会议室里爆发出压抑的欢呼。江辰激动地抱住我，
在我耳边兴奋地低语。“晴晴，你真是我的福星！”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昨晚为了赶一个无用的报表，我熬到凌晨四点，现在头重脚轻，只想吐。
“江辰，我有点不舒服。”我推开他。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换上一副责备的神情。
“晴晴，别闹，今天是大日子，晚上庆功宴你必须到场。”“我可能发烧了。
”我的声音有些虚弱。“发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飞快缩了回去，
“不就是有点热吗？多喝点热水就好了，别这么娇气。”“庆功宴李总亲自点名让你去，
这是给你长脸，你别不识抬举。”他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的嘴脸无比陌生。他眼里只有项目成功的光环，
只有老板的赏识，根本没有我的死活。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床头的手机疯狂震动，屏幕上闪烁着江辰的名字。
我划开接听，他咆哮的声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方晴！你在哪！庆功宴马上开始了，
你人呢？”“我在医院。”“医院？你怎么回事？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知不知道李总有多不高兴！”我气得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马上，给我从医院滚过来！
”“医生说我急性肠胃炎加病毒***冒，需要住院观察。”我冷冷地打断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以为他会有一丝愧疚。结果他冷笑一声。“方晴，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学会拿乔了是吧？别以为没了你公司就不转了！”说完，
他狠狠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第二天一早，我还在输液，
公司的行政主管就打来了电话，语气焦急。“方晴，你快看公司群！”我点开微信，
几百条消息瞬间涌了出来。“出大事了！公司服务器被黑客攻击了！”“所有数据都被锁了！
IT部通宵都没解决！”“听说这次损失至少八位数！”配图是IT部门一帮人围着电脑，
个个愁云惨淡。而其中一张照片里，江辰正被李总指着鼻子骂，脸色惨白如纸。
我的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我请假的第二天，公司就出事了。这真的是巧合吗？
2我在医院躺了三天，江辰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反倒是李总，亲自打了个电话过来，
语气温和地询问我的病情，让我好好休息，不必急着上班。这态度，和江辰比起来，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出院那天，我回到公司。踏进办公室的一瞬间，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复杂难言。工位上堆满了鲜花和果篮，
卡片上写着“祝方晴早日康复”，落款是李总。我正发愣，IT部的主管突然冲了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方晴！你可算回来了！神了！真是神了！”“怎么了？
”“服务器！服务器恢复了！就在你刚刚踏进公司大门的那一秒！所有数据都回来了！
”他指着不远处的IT办公室，里面传来一阵阵劫后余生的欢呼。我愣在原地。这也太巧了。
江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怨气。“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李总骂得多惨！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要不是你突然请假，服务器会出事？
你就是个扫把星！”我气笑了。“江-辰。”我一字一顿地叫他的名字，“我生病住院，
你不管不问，现在倒有脸来怪我？”他被我怼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
“我那是忙着处理公司危机！你能不能懂点事？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
”又是这套说辞。为了我们的未来，所以我就该像条狗一样，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如果，我请假，
公司就会出事。如果，我上班，公司就会风生水起。那我是不是可以……我决定再试一次。
周三，我以“老家有急事”为由，请了一天事假。江辰果然暴跳如雷。“方晴你疯了！
今天我们要跟进张总那个项目的后续，你不在我怎么跟李总交代？”“交代什么？
交代你女朋友不是你的专属道具吗？”我冷冷地回敬他。“你！”他气得扬起了手。
我直直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畏惧。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
“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他，拎包就走。那一天，我在家刷着剧，心里却七上八下。
下午四点，公司销售冠军王姐突然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配图是一张哭泣的表情包。
文字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我恨！”下面立刻有同事评论。“王姐怎么了？
不是说今天去签天虹集团的合同吗？”“别提了，天虹的老总临时变卦，
扭头就跟我们的死对头‘风驰科技’签了！据说那边降了十个点！”“十个点？
那还赚什么钱？风驰疯了吧！”“谁知道呢？反正王姐这个月的销冠是没了，
估计奖金也泡汤了。”天虹集团，那是公司今年以来最大的潜在客户，李总亲自跟进了半年。
就这么……黄了？我的心跳得飞快。这不是巧合。绝对不是。我握紧了手机，
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在四肢百骸中蔓延。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李总。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重，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方晴啊……”李总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紧张？
“你在老家，一切都好吧？”3“我很好，李总，谢谢关心。”我故作平静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李总干巴巴地说了两句，又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什么。我心里有了底。看来，
不止我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家里事情有点复杂，可能还要一两天。
”我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一两天？”李总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压了下去，
“公司最近项目多，比较忙，你……还是尽快回来比较好。”“好的，李总。”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江辰，李总，你们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现在，这个工具，
要有自己的想法了。周五，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用“调休”的名义，又请了一天假。这一次，
江辰没有再给我打电话咆哮。整个公司群里一片死寂，安静得可怕。我悠闲地敷着面膜，
看着电视。下午两点，一则财经新闻弹窗，吸引了我的注意。“税务稽查风暴来袭，
多家知名企业被查，我市‘宏图伟业’赫然在列！”宏图伟业。我们公司的全称。新闻里说，
宏图伟业因账目不清，涉嫌偷税漏税，已被税务部门立案调查，将面临巨额罚款和信誉危机。
我的面膜差点笑掉。这水逆，来得可真够猛的。正当我幸灾乐祸时，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我透过猫眼一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李总！他竟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脸死灰的江辰。李总的头发乱糟糟的，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
哪还有半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精英模样。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我磨蹭了半天，
才把门打开一条缝。“李总？您怎么来了？”李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震惊，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敬畏。
他一把推开门，也顾不上换鞋，冲了进来。然后，在我和江辰震惊的注视下，
他“扑通”一声，差点给我跪下。幸好江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方晴……”李总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
我应该叫你方大师！方神仙！”“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做什么行政了！”“我给你升职！
总助！公司总经理助理！”“工资翻三倍！不，五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有点懵。
江辰更是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李总还在滔滔不绝。“你什么都不用干！
你的工作只有一个！”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
必须，待在公司里！”“一步，都不许离开！”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员工。
像在看一尊……需要被供起来的菩萨。4第二天，我重返公司。
我的办公桌从角落被搬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换成了崭新的红木大桌。
椅子是顶配的人体工学椅，电脑是最新款的苹果一体机。我的职位，变成了“总裁特助”，
直接向李总汇报。虽然我什么都不需要汇报。当我坐在新工位上，打***板电脑，
开始追前几天没看完的电视剧时，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偷偷瞟我。“凭什么啊？她一个行政，什么都不会，
就因为长得好看？”“嘘！你小声点！没看李总都把她当祖宗供着吗？”“听说就是个花瓶，
运气好罢了。”一个刚来的实习生不懂事，酸溜溜地说道。话音刚落，
李总阴沉着脸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你，明天不用来了。”他指着那个实习生。
实习生当场就傻了。李总环视一周，声音冰冷。“我再说一遍，
方特助是我们公司的核心资产，是我们的财神爷。”“谁敢对她不敬，
就是跟公司的钱过不去，跟我的钱过不去！”“下场，就跟他一样！”他一指门口，
那个实习生已经哭着收拾东西走人了。整个办公室，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李总变脸似的，
转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晴晴啊，工作还习惯吗？缺什么就说，千万别客气。
”“挺好的，李总。”我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他***手，像个老妈子，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彻底成了公司的“镇司之宝”。
每天的工作，就是喝茶、看剧、逛淘宝、做美甲。工资一分不少，奖金拿到手软。
江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他几次想过来跟我说话，
但看到我身边不是端茶送水的同事，就是嘘寒问暖的李总，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他一定想不通，那个曾经被他呼来喝去，P得毫无自信的女朋友，怎么就一飞冲天，
成了他需要仰望的存在。这天下午，他终于忍不住了。他端着一杯手冲咖啡，走到我面前，
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晴晴，累了吧？喝杯咖啡提提神。”还是那套PUA的老路子。
他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方晴。“我最近在跟一个新项目，有点棘手，
你……能不能帮我‘加持’一下？”他凑近了，压低声音说。我从屏幕上抬起头，看着他。
“帮你？”“对啊，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他理所当然地说，“我的业绩好了，
我们以后结婚了，日子不也更好过吗？”我笑了。然后，当着他的面，
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上的求职网站。“风驰科技，诚聘市场总监，
薪资面议……”我慢悠悠地浏览着，还故意把鼠标点在了“投递简历”的按钮上。江辰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下一秒，他的手机**尖锐地响起。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项目组成员的哀嚎。“江组长！不好了！我们准备了两个月的标书，
刚刚电脑集体中毒，文件全毁了！”江辰握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他惊恐地看着我，
又看看我电脑屏幕上的求-职网页。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衬衫。5“别！
”江辰一把抢过我的鼠标，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惊慌失措地关掉了求职网页。“我错了！
晴晴！我真的错了！”他声音都在发颤，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周围的同事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只顾着向我道歉。“我不该利用你！
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你原谅我，求求你了！”**在椅背上，双臂环胸，冷眼看着他。
“道歉？你哪错了？”“我……我不该只想着自己的业绩，
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还逼你去庆功宴，不该……”他结结巴巴地，
把他以前的罪状一件件数出来。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行了。”我淡淡地打断他，“咖啡放下，
你可以走了。”他如蒙大赦，把咖啡往桌上一放，灰溜溜地跑了。从那天起，
江辰彻底成了我的“贴身男仆”。早上，他会准时把早餐送到我工位上，
精确到我喜欢哪家的豆浆和油条。中午，他会提前帮我排队打好饭，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下午，各种奶茶、点心、水果，变着花样地送来。我只要皱一下眉头，
他就会紧张地问是不是空调温度不合适。我只要打个哈欠，他就会立刻跑去给我冲咖啡。
有一次，我在淘宝上看中一个**版的包，随口跟旁边的同事念叨了一句“好难抢啊”。
第二天，那个包就出现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江-辰红着眼睛，说是他熬了个通宵，
找了十几个黄牛才抢到的。“晴晴，你喜欢就好。”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李总更是把我当成了活财神。他甚至找了大师给我算了一卦，说我的命格是“紫微星降世，
旺运生财”，但前提是必须“身心愉悦，无忧无虑”。于是，我的“躺平”生活，
变得更加名正言顺。公司专门为我改造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有**椅、零食柜、游戏机，
甚至还有一张柔软的大床。李总的原话是：“晴晴累了就去休息，千万别委屈自己，
公司的未来就靠你心情好了！”我开始变本加厉地“作”。今天说想吃城南的烧鸡，
李总立刻派专车去买。明天说想听某某明星的演唱会，
李总二话不说就动用关系搞到了第一排的VIP票。江辰在我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他不止一次地试图挽回我们的感情，用我们三年的过往来打动我。“晴晴，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去的地方吗？”“不记得。
”我头也不抬地刷着剧。“晴晴，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他捧着一束玫瑰，
单膝跪在我面前。我从零食袋里拿出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咔嚓作响。“花粉过敏，拿走。
”他所有的深情和浪漫，在我这里都变成了笑话。终于，他崩溃了。他红着眼眶，
堵在我面前。“方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我关掉平板，
认真地看着他。“江辰，我们分手吧。”“不，我不分！”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爱你啊晴晴！我不能没有你！”“你爱的不是我。”我平静地拨开他的手，
“你爱的是我能给你带来的好处。”“我只是你的同事，一个对公司很重要的同事。明白吗？
”我的话，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他最后的幻想。他失魂落魄地愣在原地，
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就在这时，李总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拍了拍手，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要上市了！
”办公室里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李总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