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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装病专治脑残列表_本王装病专治脑残(青禾萧景桓)

11 人参与  2025年12月16日 15:40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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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装病专治脑残》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青禾萧景桓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副标题:那个掌事宫女,好像不止会泡茶都以为我是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喝口水都得喘三喘。我那个爹,高高在上的皇帝,把我扔在这个靖王府,不闻不问。一帮自作聪明的兄弟亲戚,天天变着法儿地来试探我,想看看我到底...

副标题:那个掌事宫女,好像不止会泡茶都以为我是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喝口水都得喘三喘。

我那个爹,高高在上的皇帝,把我扔在这个靖王府,不闻不问。

一帮自作聪明的兄弟亲戚,天天变着法儿地来试探我,想看看我到底什么时候咽气。

他们不知道,我装的。

我更不知道,我身边那个只会低头泡茶的掌事宫女青禾,比我还装。

她打探消息,传递密报,处理我身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

她说,这是娘娘临终前交代的。

行吧。

一个装病,一个装傻。

这满京城的傻子,好像都不够我们俩玩的。

但玩着玩着,我总觉得,我爹看我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盘棋,到底是谁在下

1我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身上盖着三层毯子。

旁边的小火炉烧得正旺。

三月的天,我愣是把自己捂出了一脖子汗。

不这么干不行。

我的人设,是靖王萧景渊,一个走两步就咳血的药罐子。

人设不能崩。

崩了,命就没了。

青禾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碎步走过来。

脚步很轻,落地无声。

她永远是那个样子,低着头,眉眼顺从,看不出半点情绪。

“王爷,喝药了。”

我费劲地撑起身子。

故意咳嗽了两声。

声音不大,但要演出那种肺被撕裂的无力感。

这是个技术活。

“放着吧。”

我摆摆手,有气无力。

“凉了药效就差了。”

她坚持。

碗递到我嘴边。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黄连味冲进鼻子。

我差点破功。

这药,是我自己开的方子。

别的没有,就是苦。

苦到能让三米内的苍蝇闻着味儿绕道走。

目的就是为了熏走那些想来看我笑话的苍蝇。

可惜,总有那么几只,不怕苦。

“三哥!三哥!我来看你了!”人未到,声先到。

我那个五弟,裕王萧景桓,跟个炮仗一样冲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一堆盒子,看包装就知道是上好的补品。

我眼皮都没抬。

又来了。

上个月送来千年人参,说是给我吊命。

这个月送来天山雪莲,说是给我续魂。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兄弟情深。

知道的都明白,他就是来确认我死了没有。

“五弟来了。”

我虚弱地说。

“三哥,你这身子骨,怎么又差了

”萧景桓一脸痛心疾首。

他走到我跟前,弯下腰,仔细端详我的脸。

那眼神,不是在看病人,是在鉴定一块上好的棺材木。

青禾默默地退到一旁,把药碗放在石桌上。

她还是低着头,存在感弱得像院子里的一棵草。

但我知道,她在听。

听每一个字,看每一个动作。

“***病了,死不了。”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三哥说的什么话!你肯定能长命百岁!”萧景桓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他直起身,对我身后努了努嘴。

“三.哥府上这位掌事宫女,真是贴心。

照顾你肯定费了不少心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话头,引到青禾身上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

这帮人,查不到我的底细,就开始琢磨我身边的人。

青禾,是他们唯一的突破口。

“青禾是母妃留下的人,信得过。”

我淡淡地说。

萧景桓笑了。

“是啊,德妃娘娘当年最是心善。

留下的人,自然也是好的。”

他话锋一转。

“不过三哥,这宫女,始终是下人。

有些事,还是自己人放心。”

说着,他拍了拍手。

一个长相清秀,身段窈窕的丫鬟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这是我给你寻摸来的丫头,叫芸香,手脚麻利,最会照顾人。

让她留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我看着那个叫芸香的丫头。

眼神灵动,带着一股子机灵劲。

腰间挂着的香囊,是宫里**的“凝神香”。

这种香,普通丫鬟根本用不起。

这是往我身边安钉子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青禾。

青禾依旧低着头。

但我看到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衣袖上,敲了三下。

一下长,两下短。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意思是:人有问题,但可以留下。

我懂了。

留下这个钉子,就能顺藤摸瓜,看看后面到底是谁。

还能通过她,喂一些假消息出去。

一举两得。

我咳得更厉害了。

“五弟,有心了。

咳咳……只是我这院里,人多了,吵得慌。”

我开始推辞。

戏要做足。

“三哥,你就是心太善!”萧景桓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

就这么定了!”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芸香,以后好好伺候靖王,听见没

”“奴婢遵命。”

芸gr香声音倒是挺好听。

萧景桓又假惺惺地说了几句,看我实在没什么精神搭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青禾,还有一个新来的“钉子”。

芸香很会看眼色,立刻过来要收拾桌上的药碗。

“王爷,这药凉了,奴婢去给您热热。”

她的手还没碰到碗。

青禾伸手拦住了她。

“不劳烦芸香姑娘。

王爷的药,一直是我亲手负责。”

青禾的声音很平,不带任何情绪。

但芸香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我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

好戏,开场了。

青禾端起药碗,走到我面前。

“王今日的风,确实有些喧嚣。”

她轻声说。

我接过碗,一口气把那苦得钻心的药灌了下去。

嘴里是苦的。

心里,却有底。

2芸香是个聪明人。

她没跟青禾硬碰硬。

第二天开始,她就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我身上。

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那股殷勤劲,比萧景桓还像我亲弟弟。

“王爷,您尝尝这个,这是奴婢一大早去御膳房领的头汤燕窝,最是滋补。”

芸香端着一个白玉小盅,笑盈盈地走过来。

燕窝炖得火候正好,里面还加了红枣和枸杞。

香气扑鼻。

**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抬。

“放那吧。”

青禾正在给我整理盖在腿上的毯子。

她看了一眼那个白玉小盅,什么也没说。

芸香也不气馁,把盅盖打开,拿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

“王爷,您就尝一口嘛。

奴婢守着炉子炖了一个时辰呢。”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换了别的男人,骨头都得酥了。

可惜,我不是别的男人。

我是个“快死了”的男人。

“本王没胃口。”

我皱起眉。

“你下去吧,这里有青禾就行了。”

芸香的笑僵在脸上。

她求助似的看向青禾。

青禾终于开了口,声音还是那么平。

“芸香姑娘,王爷的身子,忌油腻。

这燕窝虽好,却不适合王爷。”

一句话,就把芸香的功劳全给否了。

芸香咬了咬嘴唇,眼圈有点红。

“是奴婢考虑不周。

奴婢这就端下去。”

她端着燕窝,委委屈屈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冷笑。

演得真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主仆俩合伙欺负一个小丫头。

这份演技,不去唱戏可惜了。

等她走远了,青禾才走到桌边。

她拿起那碗燕窝,用银针试了试。

银针没变色。

她又凑近闻了闻,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然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抖了一点白色粉末进去。

粉末入水即化,无色无味。

“王爷。”

青禾把燕窝重新端到我面前。

“这燕窝,可以喝了。”

我有点意外。

“里面没东西

”“有。”

青禾言简意赅,“‘七日软筋散’,无色无味,不会立刻要命,但七天之后,会让人四肢无力,形同瘫痪。

到时候,您就是真的病入膏肓,任人宰割了。”

我后背有点发凉。

好歹毒的计。

杀人于无形。

就算太医来了,也只会诊断出我身体虚弱,旧疾复发。

谁也想不到是中毒。

“那你刚才放的是什么

”我问。

“解药。”

青禾说,“顺便,我还加了点料。”

“什么料

”“‘一日断魂草’的粉末。”

她平静地回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混在一起喝下去,一个时辰内,腹痛如绞,上吐下泻,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明白了。

她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比那还狠。

对方想让我慢慢瘫,她直接让对方当场报废。

“这燕窝,给谁喝

”我来了兴趣。

青禾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

“芸香姑娘一片孝心,倒了可惜。

不如,赏给后院那条负责看门的狗。”

她说的是“狗”。

但我知道,她指的不是真的狗。

果然。

半个时辰后。

裕王府的管家,那个平日里鼻孔朝天的胖子,被人抬着送出了我们王府侧门。

听说,是在跟我们府上下人“交流感情”的时候,误食了一碗芸香姑娘“赏”下来的燕窝。

上吐下泻,场面一度非常难看。

裕王府,丢了个大脸。

萧景桓气得在自己府里砸了半屋子瓷器。

芸香被他叫回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再回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桃子。

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

她大概想不通,为什么一碗没毒的燕窝,能吃出剧毒的效果。

她更想不通,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而是她那个负责接头的管家。

我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青禾在旁边给我削苹果。

她手很稳,一圈圈的果皮连在一起,不断。

“你怎么知道,那碗燕窝会到那个管家嘴里

”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青禾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递给我一块。

“芸香每天申时,会去后院的井边打水。

裕王府的管家,也会在那个时候,借口找我们府上的采买,出现在井边。

一碗燕窝,从前院送到后院,需要一刻钟。

足够了。”

她把每个人的行动时间,都算得清清楚楚。

分毫不差。

我咬了一口苹果。

很甜。

“那条‘狗’,以后应该不敢再乱吃东西了。”

我说。

青禾点点头。

“会咬人的狗,要么打死,要么就把它牙全拔了。

这次,只是个教训。”

她的声音里,带了点冷意。

我喜欢这份冷意。

在这座吃人的王府里,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

3萧景桓消停了几天。

但王府里,并没有因此清净。

东宫那位,我亲爱的大哥,太子萧景瑞,派人送了礼来。

指名道姓,是送给我养病的。

送礼的太监,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李公公。

人长得白白胖胖,见谁都带着三分笑。

但宫里人都知道,这笑面虎,手上沾的血,比屠夫还多。

“靖王殿下,这是太子爷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要收下。”

李公公捏着嗓子,把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递了上来。

那锦盒用的是上好的蜀锦,盒子两头还镶着玉。

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让青禾接了过来。

“有劳李公公跑一趟。

也替我谢谢太子殿下挂念。”

我一边说,一边咳嗽。

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把肺咳出来。

李公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

您和太子爷是亲兄弟,他最是惦记您的身子。

太子爷说了,这幅画,最是清心静气,您挂在卧房,日日看着,对养病有好处。”

我心里冷笑。

我那个大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但他送出来的画,可没那么简单。

李公公看我收了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辞了。

等人一走,我立刻对青禾说。

“打开看看。”

青禾把锦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幅卷轴。

她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片开得正盛的桃花林。

粉色的花瓣,遒劲的枝干,画工确实是一流。

右上角,还有太子萧景瑞的亲笔题字:『灼灼其华』。

“挺漂亮的。”

我评价道。

“嗯。”

青禾应了一声。

她的目光,却落在了画轴两端的轴头上。

那轴头,是檀木做的。

上面雕刻着精细的云纹。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其中一个轴头上轻轻一按。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轴头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里,什么都没有。

“空的

”我有些意外。

青禾把暗格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

“有味道。”

她说。

“是‘醉仙引’。”

我眉头一紧。

醉仙引。

宫里一种很阴毒的熏香。

无色无味,但人闻久了,会精神萎靡,时常产生幻觉,最后会慢慢疯掉。

这东西,比毒药还狠。

它不杀人,它诛心。

我大哥,真是好手段。

送一幅画,就想让我变成一个疯子。

到时候,都不用他动手,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一个疯死的王爷,不会在史书上留下任何不好看的痕迹。

“这画,怎么处理

”我问青禾。

烧了

不行。

太子送的东西,要是无缘无故没了,他肯定会起疑。

到时候,还会送别的东西来。

千日防贼,太累。

青禾看着那幅画,眼神很冷。

“王爷,您觉得,这幅画,挂在哪里最合适

”“挂哪儿都晦气。”

我说的是实话。

青禾却笑了。

那笑容很淡,一闪而过。

“不。

有个地方,最合适。”

她说。

“佛堂。”

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

佛堂。

王府里有间小佛堂,是我母妃生前用的。

她走后,就一直空着,只有几个老嬷嬷负责打扫,日日焚香。

那里的香火味,最是浓郁。

任何熏香,放在佛堂里,都会被浓重的檀香味盖住。

谁也闻不出来。

而且,把太子送的画供在佛堂里。

这消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会觉得,我这个靖王,病得快不行了。

已经开始为自己来世祈福了。

会觉得,我对太子殿下,充满了“感激之情”。

感激到,要把他送的画,供起来。

这,是最完美的伪装。

“好。”

我点头,“就这么办。”

“不过……”我话锋一转,“光是供起来,还不够。”

“王爷的意思是

”青禾看着我。

“我大哥不是喜欢清心静气吗

那就让他好好‘静静’。”

我凑到青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青禾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点点头。

“奴婢明白了。”

三天后。

太子萧景瑞,在自己的东宫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失眠。

他总觉得,自己书房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味。

闻着让人心烦意乱,头晕脑胀。

他叫来所有太医,查不出任何问题。

叫来宫人,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太子殿下,一连半个月,都没睡好一个整觉。

眼下一片乌青,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听说,有好几个宫女太监,因为一点小事,就被他下令活活打死。

东宫上下,人心惶惶。

而我,靖王府里。

那幅《灼灼其华图》,被好好地供在佛堂里。

每天都有专人焚香祷告。

青禾把画轴里的“醉仙引”取了出来。

磨成更细的粉末。

混在了给东宫送木炭的车里。

那粉末,沾在木炭上,只要一生火,就会慢慢散发出来。

无影无形,无迹可寻。

我大哥想让我疯。

我,就先让他尝尝,睡不着觉的滋味。

这叫,礼尚往来。

4太子的失眠症,成了京城里一个公开的秘密。

皇帝请遍了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

最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道士。

说是太子殿下冲撞了邪祟,需要做一场法事,才能驱邪。

皇帝病急乱投医,居然信了。

法事就定在皇家寺庙,大觉寺。

那天,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

我这个“病秧子”,自然也不能缺席。

这是表明态度的好机会。

我坐着马车去的。

车里垫了七八层软垫。

车窗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我穿着厚厚的狐裘,怀里抱着手炉。

等到了大觉寺门口,被人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我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当然,是装的。

来之前,青禾给我脸上抹了层特制的粉,能让气色看起来差到极点。

太子萧景瑞站在大殿门口。

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精神萎靡。

看到我这副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在他看来,我这是被“醉仙引”给害的。

他失眠,而我,是快死了。

这么一比,他心里平衡多了。

“三弟,你身子不好,怎么也来了

”他假惺惺地关心我。

“大哥为国事操劳,以至邪祟缠身。

做弟弟的,理应前来,为大哥祈福。”

我说的情真意切,还配合着咳嗽了几声。

周围的王公大臣们,都露出了感动的神情。

觉得我们兄弟,真是情深义重。

呸。

一群傻子。

法事开始了。

道士穿着八卦袍,手持桃木剑,在大殿里跳来跳去。

嘴里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清。

香炉里,青烟袅袅。

一股奇怪的香味,弥漫开来。

我闻着这个味道,皱了皱眉。

这不是普通的香。

里面加了东西。

一种能让人精神亢奋,产生幻觉的草药。

剂量不大,但持续闻着,脑子肯定会出问题。

我看向青禾。

她站在我身后,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向我倾了倾身子。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

“王爷,屏住呼吸。

香里有‘迷迭香’。”

果然。

我立刻用袖子捂住口鼻,装作被烟呛到,咳得更厉害了。

这一下,没人怀疑。

大家只觉得,靖王殿下,真是虚弱到了极点。

那个道士,越跳越起劲。

他突然停下来,用剑指着太子。

“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他大喝一声。

太子萧景瑞,被他这么一指,浑身一抖。

他本来就精神衰弱,又闻了半天的迷迭香。

这一下,彻底绷不住了。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惊恐。

“别过来!别过来!”他突然大叫起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地方。

“有鬼!有鬼啊!”全场哗然。

皇帝的脸都绿了。

皇后,也就是太子的亲娘,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那个道士,一看情况失控,也有点懵。

他只是想演场戏,骗点赏钱。

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配合。

直接疯了。

“快!快传太医!”皇帝怒吼。

场面乱成一团。

几个太监冲上去,想按住发疯的太子。

结果被太子又抓又咬,根本控制不住。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根本不是什么邪祟。

是有人,想借着这场法事,把太子彻底搞垮。

而这个下手的时机,选得太好了。

正好在太子精神最脆弱的时候。

一击致命。

会是谁呢

老五萧景桓

他有动机,但没这么深的城府。

其他几个兄弟

平时看着都挺安分的。

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只是一个“病秧子”。

不该想这么多。

我咳得撕心裂肺。

“父皇……儿臣……儿臣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皇帝正烦着,看我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

“滚吧。”

这是他今天,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被下人“抬”回了马车。

车帘一放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混乱。

我立刻坐直了身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青禾。”

“奴婢在。”

“去查查那个道士的底细。”

“是。”

“还有,”我顿了顿,“查查大觉寺今天点的香,是谁供应的。”

“奴婢明白。”

青禾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仿佛外面那个发疯的太子,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她肯定能查出来。

她总有她的办法。

就像,她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或者,一瓶能让太子睡不着觉的毒药。

5太子疯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他被关在了东宫,不许任何人探视。

皇后因此大病一场。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几个年纪长成的皇子,都开始蠢蠢欲动。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有我的靖王府,还和以前一样。

安静,冷清。

我还是每天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喝着苦得要命的药。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青禾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那个道士,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一年前,从江南流窜到京城。

欠了一**赌债。

有人替他还了债,让他办一件事。

就是在大觉寺,演一场驱邪的戏。

给他钱的人,很神秘。

道士也不知道是谁。

只知道,对方出手阔绰。

而大觉寺那天点的香,确实有问题。

供应香火的,是京城一家老字号的香料铺。

铺子里的一个伙计,被人收买了。

在给大觉寺送去的香里,加了大量的“迷迭香”。

那个伙计,事成之后,拿了一大笔钱,连夜就逃了。

人间蒸发。

线索,到这里,就全断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秘人。

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

这手段,太高明了。

高明得,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王爷,您觉得,会是谁

”青禾给我披上一件披风,轻声问。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

她的手心,很暖。

在这冰冷的局势里,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

“不知道。”

我摇摇头,“但不管是谁,我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太子倒了。

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是我这个“半死不活”的靖王

还是老五那个“头脑简单”的裕王

或者,是其他几个看着不起眼的兄弟

京城,要变天了。

暴风雨,要来了。

而我这条小船,必须得找到一个安全的港湾。

“青禾。”

“奴婢在。”

“你说,如果本王现在,病得更重一点。

重到,需要去城外的皇庄静养。

父皇,会准吗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青禾愣了一下。

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京城,是风暴的中心。

我们必须暂时离开。

离得越远越好。

“会。”

她肯定地回答。

“只要,王爷您的病,足够‘真’。”

我笑了。

“那就让它,再‘真’一点吧。”

三天后。

我,靖王萧景渊,在自己的府里,当着裕王萧景桓的面,吐血昏迷了。

那口血,吐得又急又猛。

喷了萧景桓一脸。

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太医们会诊了一天一夜。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靖王殿下,心力交瘁,油尽灯枯。

若想保命,必须远离京城喧嚣,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静养。

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这个结论,正中我的下怀。

那口血,当然是假的。

是青禾用鸡血和一种特制的草药调配的。

看着吓人,其实对我没半点伤害。

至于太医们的诊断,那就更容易了。

青禾,早就买通了其中最关键的一个。

皇帝,我的父皇。

在听完太医的禀报后,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大笔一挥。

准了。

让我去京郊的玉泉山皇庄,安心养病。

没有他的旨意,不得回京。

旨意下来那天。

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青禾跪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那演技,比芸香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来传旨的太监,都被她感动了。

回去跟皇帝复命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说靖王府这位掌事宫女,真是忠心护主,世间罕见。

我知道。

这一步,我走对了。

暂时离开这个旋涡。

积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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