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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破天后,全宗门都跪了

9 人参与  2025年12月18日 16:56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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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闭关的三百年间,青玄剑宗来了个天纵奇才的小师弟。小师弟根骨绝佳,嘴甜会道,

很快便成了全宗上下捧在手心的宝贝。我破关而出那天,他却浑身是血地扑倒在宗主面前,

声泪俱下地指控我因嫉妒而下此毒手。整个宗门为之哗然,

所有人都用饱含同情与愤怒的目光看着我。

只有大长老颤抖着嘴唇:“你……你看看他的境界……你招惹他做什么?”我面无波澜,

单手将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师弟拎了起来。“他不是坏,只是蠢。蠢,是病,得治。我来治。

”1我叫林渊,是青玄剑宗的大师兄。或许,现在应该叫……老祖宗?三百年前,

我将宗主之位传给师弟赵玄,便一头扎进了后山的镇魔渊,至今才刚出来。出关的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故人重逢的喜悦,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大戏。一个身穿白衣、面容俊秀的少年,

此刻正梨花带雨地趴在宗主赵玄的脚下,身上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气息更是萎靡到了极点。

他叫白宇,我闭关后宗门新收的天才弟子,如今不过十八岁,已是金丹后期的修为,

被誉为青玄剑宗千年不遇的麒麟子。“宗主!各位长老!求你们为弟子做主啊!

”白宇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我,“林师兄……林师兄他一出关,

就说我抢了他的风头,说我不过是个靠嘴皮子功夫上位的废物……弟子不服,

与他争辩了几句,他就……他就对我下了如此毒手!”他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

说到“毒手”二字时,还恰到好处地呕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瞬间,整个议事大殿炸开了锅。“岂有此理!林渊他怎么敢!

”“白师侄乃我宗门未来希望,他怎能下此狠手?这是要断我宗门根基啊!”“嫉妒!

**裸的嫉妒!自己没了前途,就看不得别人好!”一道道饱含怒火与鄙夷的目光,

像利剑一样朝我射来。这些面孔,有我熟悉的长老,也有许多陌生的年轻弟子。

他们看着白宇时,满眼心疼;看着我时,却只剩下冰冷的审判。我闭关三百年,

镇压魔渊三百年,磨灭了自身九成九的生机,才换来这方天地的三百年安稳。可如今,

我归来了,迎接我的,却是整个宗门的猜忌与敌视。我环视一周,

目光在每一张愤怒的脸上扫过。大殿内,因为我的沉默,嘈杂声渐渐平息。一股无形的压力,

让那些叫嚣得最凶的弟子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宗主赵玄,也就是我的师弟,此刻眉头紧锁,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失望与痛心:“师兄,你……你为何要如此?

白宇他还是个孩子啊!”孩子?我心中泛起一丝冷笑。金丹后期的修士,

放在外面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开宗立派,成为一方老祖了。在他口中,却只是个“孩子”。

看来这三百年,宗门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安逸到,连血性和脑子都快要丢光了。“你信他,

不信我?”我开口,声音因为常年未曾言语而有些沙哑,却异常平静。赵玄被我问得一滞,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师兄,事实俱在眼前,

白宇身上的伤,难道是假的吗?你闭关三百年,修为停滞不前,心生怨怼也是人之常情。

但你不该把气撒在宗门未来的希望身上啊!”修为停滞不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为了镇压魔渊,我散尽修为,以身化阵,如今的我,看上去确实与凡人无异。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早已是个被时代抛弃的废物。“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不大,却像一柄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大殿内,气氛愈发压抑。只有角落里,

须发皆白的大长老,浑浊的双眼中透出无尽的恐惧。他死死盯着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尘封已久的恐怖传说。

“你……你看看他的境界……你招惹他做什么?”大长老的声音细若蚊蝇,

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众人一愣。境界?林渊不是修为尽失,沦为凡人了吗?

白宇也有些发懵,他下意识地想要探查我的修为,却发现我的身体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神识一靠近,就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一股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

我动了。我一步踏出,身影瞬间模糊,下一刻,已经出现在白宇面前。“你要做什么!

”赵玄大惊失色,一掌拍出,雄浑的灵力化作一道屏障,试图拦住我。然而,

那道足以开山裂石的屏障,在我面前却脆弱得像一张纸。我甚至没有看它一眼,

只是径直走了过去。“噗”的一声轻响,屏障无声无息地湮灭了。赵玄如遭雷击,

蹬蹬蹬连退数步,脸上血色尽褪,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伸出手,

像拎小鸡一样,单手将瘫软在地的白宇拎了起来。白宇拼命挣扎,金丹后期的力量全面爆发,

但在我的手中,却如同三岁孩童般无力。“放……放开我!救命!宗主救我!

”他惊恐地尖叫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份楚楚可怜的镇定。

整个大殿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微微一笑,

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最后落在了赵玄身上。“他不是坏,只是蠢。”“蠢,是病,

得治。”“我来治。”话音落下,我拎着白宇,转身朝着殿外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和一道道惊疑不定、充满恐惧的目光。2我拎着白宇,一步步走向后山的禁地——万剑冢。

这里是青玄剑宗历代先辈的埋骨之地,也是宗门煞气最重的地方。寻常弟子别说进入,

就是靠近都会被那股凌厉的剑意撕碎神魂。“不……不要!林渊!你这个疯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宇在我手中疯狂挣扎,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我充耳不闻,脚步不停。

“宗主!长老!救我啊!”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山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厉。然而,

没有人追上来。议事大殿中的那一幕,已经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勇气。

一个眼神就能让宗主倒退,一只手就能无视金丹修士的全部力量。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恐惧,源于未知。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万剑冢的入口。

冲天的剑气与煞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灰色风暴,将整个山谷笼罩。

“不……我不要进去!我不要死!”白宇看着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

以他的修为,踏入其中,不出三息,就会被剑气绞成齑粉。“死?”我嗤笑一声,

“太便宜你了。”我随手将他扔在了入口处。他刚一落地,一股无形的剑意便扑面而来。

白宇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无数柄小刀切割,剧痛无比。他身上的伤口,

原本只是他自己用秘法制造的假象,此刻在剑气的**下,却真的开始崩裂,鲜血淋漓。

“现在,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淡。

“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弄的!”白宇再也不敢撒谎,他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入口,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按在原地。“为什么要诬陷我?”我继续问。

“因为……因为我嫉妒你!”白宇涕泪横流地喊道,“我听说你是宗门曾经的第一天才,

所有人都对你念念不忘!我不服!凭什么一个消失了三百年的废物,还能被人记着!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白宇才是青玄剑宗唯一的太阳!我要把你彻底踩在脚下,

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他说出了心里话,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我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幼稚,但真实。“说完了?”我问。白宇愣愣地看着我。“说完了,就进去吧。

”我不等他反应,一脚将他踹进了万剑冢的灰色风暴之中。“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又戛然而止。我没有杀他。我只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记,

这道印记会护住他的心脉,让他死不了。但他将会在万剑冢中,承受万剑穿心之苦,

直到他那颗被宠坏了的心,真正懂得什么叫做“敬畏”。做完这一切,我转身,

看向议事大殿的方向。我的神念铺天盖地而去,笼罩了整个青玄剑宗。“赵玄。”我的声音,

直接在宗主赵玄的脑海中响起。议事大殿内,原本就心神不宁的赵玄浑身一颤,

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师……师兄!”他惊恐地回应。“传我法令,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即日起,青玄剑宗封山百年。所有弟子,不得外出。所有长老,

闭关思过。”“什么?!”赵玄大惊,“师兄,为何如此?如今正是我宗门大展宏图之际,

若是封山百年,岂不是……”“大展宏图?”我冷笑一声,打断了他,

“你们连家门口的危机都看不见,还谈什么大展宏-图?”“危……危机?什么危机?

”赵玄茫然。我没有回答他。有些事,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只有让他们亲眼看到,

亲身经历,才会明白这三百年的安逸,究竟是建立在何等残酷的现实之上。

我的神念扫过镇魔渊的方向。那里的封印,在我离开后,已经开始松动了。

一股微弱但精纯的魔气,正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天,要变了。”我轻声自语,

抬头望向天空。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汇聚起了一片不祥的乌云。世人只敬畏看得见的力量,

却不知真正支撑天空的,是那些看不见的脊梁。3我的法令,在青玄剑宗掀起了轩然**。

封山百年,闭关思过。这对于一个正处于上升期,意气风发的宗门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凭什么!他林渊算什么东西?一个过气的废物,也敢对宗主和长老们指手画脚?”“就是!

他把白师兄带走了,生死不知,现在还要毁掉我们所有人的前程!此人定是堕入了魔道!

”“我们去找宗主!请宗主废黜这个妖言惑众的罪人!”年轻的弟子们群情激奋,

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他们聚集在议事大殿前,高声**,声势浩大。然而,这一次,

赵玄和长老们却没有像对待白宇那件事一样,顺从他们的意愿。大殿的门紧紧关闭着。殿内,

赵玄和一众长老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刚才林渊那一道跨越空间的神念传音,

让他们彻底明白了自己与林渊之间的差距。那不是凡与仙的差距,那是萤火与皓月的差距。

“宗主……大师兄他……他到底是什么境界?”一位长老颤声问道。

赵玄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三百年前,师兄将宗主之位传给我时,

他已经是渡劫期大圆满,距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什么!?”满座皆惊。渡劫期大圆满!

那是传说中的境界!青玄剑宗有史以来,修为最高的也就是开创宗门的老祖,

也才堪堪摸到渡劫期的门槛。“那……那他为何要闭关镇魔渊?那种地方,

进去就是九死一生啊!”“为了我们。”赵玄的声音无比沉重,“为了整个青玄剑宗,

为了这方圆十万里的亿万生灵。三百年前,镇魔渊下的上古魔头即将破封,

师兄他……是以身化阵,用自己的血肉和修为,强行续了这三百年太平。”“他散尽修为,

不是因为修炼出了岔子,而是为了镇压魔头!”“他不是废物……他是我青玄剑宗,

乃至整个天下的……守护神!”赵玄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在每一位长老的心头。

他们想起了宗门最古老的典籍中,关于“镇魔者”的记载。“以身镇魔,以魂为锁,

功参造化,万古不朽。”原来,传说就在身边。而他们,却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揣测,

去攻击这位守护了他们三百年的英雄。“我……我们都做了什么……”一位长老老泪纵横,

悔恨不已。“我们……我们都是罪人啊!”大殿内,一片死寂,

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和压抑的悔恨。他们终于明白,林渊那句“蠢,是病,得治”,

究竟是在说谁。是在说白宇,更是在说他们这群被安逸蒙蔽了双眼的蠢货!“宗主,

”大长老站起身,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大师兄让我们封山,必有深意。

我们……绝不能违背!”赵玄重重地点了点头:“传我命令,即刻开启护山大阵,

宗门进入最高警戒状态!所有弟子,禁足于各自洞府,不得喧哗!违令者,废除修为,

逐出宗门!”他这一次的命令,果断而决绝。殿外的弟子们听到这严厉的处罚,

顿时一片哗然,但看着长老们一个个铁青的脸色,他们也不敢再放肆,只能悻悻地散去,

心中却充满了不解和怨气。他们不懂。他们还沉浸在宗门天下第一的幻梦中。而我,

此刻正站在镇魔渊的边缘,静静地看着下方翻涌的黑气。那股魔气,比我刚出来时,

又浓郁了几分。“终究是……压不住了吗?”我轻叹一声。我以身化阵,

本以为能再镇压千年。可没想到,魔头的力量远超想象,仅仅三百年,封印就已经濒临破碎。

我这次强行破关而出,本身就是对封印的一次巨大削弱。我必须在魔头彻底破封之前,

找到新的办法。或者说,做好……最后一战的准备。我盘膝坐下,双目微闭。

神念如潮水般涌出,不再局限于青玄剑宗,而是向着更广阔的天地蔓延而去。我要看看,

这三百年,天下变成了什么样子。然而,神念所及之处,却让我眉头越皱越紧。灵气稀薄,

法则混乱。山川河流之间,蛰伏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魔气。许多凡人的城邦,

早已是十室九空,化作鬼蜮。只是因为地处偏远,消息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修仙宗门刻意封锁,

才没有引起大的恐慌。“原来……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了吗?”我心中一沉。

上古魔头还未出世,它的魔气就已经开始侵蚀这个世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非但没有察觉和阻止,反而还在为了各自的利益勾心斗角,为了所谓的“天才”沾沾自喜。

可笑!可悲!就在这时,我的神念扫过一处战场。那是青玄剑宗山门外三百里的一处峡谷。

数百名魔道修士,正在围攻一个商队。商队中,有几名青玄剑宗的外门弟子,正在拼死抵抗。

他们是偷偷溜出宗门的。显然,他们并没有把赵玄的禁足令当回事。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摇了摇头,本不想理会。宗门的未来,

需要他们自己去争取。温室里的花朵,永远经不起风雨。但下一刻,我的目光凝固了。

在那群魔道修士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黑袍,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

但他的功法,他的气息,我却再熟悉不过。那是青玄剑宗的功法。而且,

是只有亲传弟子才能修行的核心功法——《青玄无相剑诀》。一个青玄剑宗的亲传弟子,

竟然混在魔道之中,屠杀自己的同门?我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真正的杀意。4峡谷中,

血流成河。几名青玄剑宗的外门弟子背靠着背,围成一个圈,绝望地抵抗着数倍于己的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魔修埋伏在这里?”一名年轻弟子喘着粗气,

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是陷阱!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另一名弟子嘶吼道,他的飞剑已经被震飞,只能用一柄普通的凡铁长剑苦苦支撑。

他们本是偷偷溜出宗门,想去坊市购买些丹药,顺便炫耀一下自己宗门弟子的身份。

却没想到,刚出山门不久,就落入了这必死的绝境。在他们对面,

一个带着狰狞面具的黑袍人,正像猫戏老鼠一样,欣赏着他们的挣扎。“青玄剑宗的弟子?

呵呵,不过如此。”黑袍人发出沙哑的笑声,充满了不屑。“你到底是谁!

为何要与我青玄剑宗为敌!”为首的外门弟子色厉内荏地喝道。“我是谁?”黑袍人笑了,

“我,是来给你们这些活在梦里的人,送葬的。”他不再戏耍,抬手一挥。

一道凝练无比的黑色剑气,撕裂空气,直取那名弟子的咽喉。是《青玄无相剑诀》!

而且是已经修炼到极高深境界的剑诀!那名弟子瞳孔骤缩,他认出了这一招,

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他想不明白,为何同门的剑,会指向自己。死亡的阴影,

瞬间将他笼罩。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他只听到“叮”的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他永生难忘。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穿着朴素青衣的青年,背对着他们,身形看上去并不高大,

却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身后。正是林渊。

那道足以秒杀他的黑色剑气,在距离林渊后背还有三尺的地方,就那么突兀地停住了,

然后寸寸碎裂,化为虚无。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你……你是谁?

”黑袍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他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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