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这话刚说完，封朵那边还没来得及回答，管裔就进来了。
看到管裔之后，姜淼翻了个白眼。
管裔倒是丝毫不在意，他走到了封朵身边，手臂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今天晚上我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朵朵和我一起回去。”
下午五点，封朵在阿兰和小丽的伺候下换了衣服。
她穿得不算太正式，就是一条很普通的白裙子，发型也没特意做过，妆更是没有化。
她一向素面朝天，不喜欢大浓妆。
管裔在客厅里等着封朵下来之后，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起来。
“真漂亮。”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她。
封朵抬起手来圈住他的脖子让自己保持平衡，虽然姿态亲密，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冷淡：“现在没人在，你可以不用演戏了。”
“哪里。”管裔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我这是真心实意地夸赞。”
封朵：“……”
管裔没带司机，路上是他开车的。
管裔在管家几乎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回去的路上，他的表情也很严肃。
封朵用余光瞥见了管裔紧绷着嘴唇的样子，还有些不习惯。
印象中，他这个人一向是带着笑的。
在外人和封亦锦面前是微笑，私底下和她相处的时候也是嬉皮笑脸的。
像今天这么严肃……她还是第一次见。
看到他这样子，封朵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猜想，管裔应该是不太喜欢那个家的吧。
封朵想起来，之前几次跟管家的人接触的时候，他们对待管裔的态度就不是很好。
不过想想也是，他一个私生子……
封朵正这么想着，管裔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他们问你的问题，如果不想回答，就不要理会。”
封朵难得听到管裔这么正经地说话，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她略微愣怔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像极了蝴蝶在扑闪翅膀。
“我知道了。”封朵应了一句。
“委屈你了。”管裔抬起手来揉了揉封朵的头发。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封朵甚至有些缓不过神来。
她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要不然，前后怎么会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