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法医狂妃:王爷你好毒》,它的作者是半凉,主角是舒氏裴裴忆卿裴舜天。主要讲述了:裴忆卿跟着裴舜天离开了钺王府,出了府,裴舜天自然不用再演那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反而用一种略带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离奇地死里逃生的女儿,然后才上了马车。裴忆卿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紧跟着上了马车。而…
《法医狂妃:王爷你好毒》精彩章节试读第14章
裴忆卿跟着裴舜天离开了钺王府,出了府,裴舜天自然不用再演那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反而用一种略带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离奇地死里逃生的女儿,然后才上了马车。
裴忆卿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泰然自若紧跟着上了马车。
而钺王府中那最高处的望月楼处,莫如深负手而立,目光锁定之处,便正是他们父女离开的方向,右手依旧无意识地把玩着那串佛珠。
这次回京,原以为会是乏味无趣的,不曾想,竟是遇到了这么一个……丰富多彩的人。
他的唇角不觉微微勾起,勾出了一抹浅淡的弧度。
“裴府的情况,随时汇报。”
乘风和虚影齐齐应声,而实际上,他们知道,自家王爷让盯着的,怕是裴府里的某个人。
……
裴忆卿上了马车,原想闭目养神,但她知道,裴舜天会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一定有话问她。
果真,她刚坐稳,裴舜天便开了口,“落落,此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忆卿早便打好了腹稿,“此次多亏了钺王,他心系钺王妃,觉得此案有蹊跷,便着力调查,女儿这才得以洗脱嫌疑。”
裴舜天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狐疑的打量,“果真如此?那外间怎会传言是你一力破的案?”
裴忆卿面上好不惊讶,“父亲可莫要开这等玩笑了,女儿一介闺中女子,如何懂得破案?”
裴舜天的神情更添疑惑,他不觉暗自嘀咕,“莫非,钺王御赐的牌匾实际上是对裴家的示好?可为何方才却连面都不曾露?”
他嘀咕的声音很小,裴忆卿却也听到了只言片语,她的心头不觉也升起了阵阵疑惑。莫如深还亲赐了一方牌匾给她?
但有关那位王爷的事她不打算深想,现在当务之急她要理清的,是裴家复杂的人脉关系。
她闭上了双眼,脑中慢慢地过着原主的记忆,一点点梳理了起来。
堪堪理清,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爷,小姐,到了。”
裴忆卿睁开眼睛,在裴舜天之后紧跟着迈步而下。
朱红的大门,高大而威仪,门口更有两个威风赫赫的镇宅石狮,当真气派非常。
而此时,那扇朱红大门豁然而开,门口更是齐刷刷地站满了人,看那架势,竟是亲自来迎接她的?
裴忆卿一眼扫过众人,几乎一眼便把脑中记忆与这些人的面孔对上了号。
她正待收回目光却顿住了,几个小厮正扛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从马车上下来,上面赫然写着“断案神手”几个烫金大字。
锐利的笔锋,透着股凌厉的杀气,却又有一股磅礴的气势。裴忆卿几乎是看到那几个字的一瞬间便想到了莫如深。
她微微一怔,一下就想到了方才裴舜天在马车里说的话,莫如深,竟然给她送了一块烫金牌匾?可他方才在房里却只对她一番盘问,关于此事却半个字都没与她提。
不得不说,裴家的那位主母舒氏是个很会审时度势,做表面功夫的人。
裴忆卿刚背负杀人罪名之时,身为嫡母,舒氏不仅亲自到公堂之上,甚至还叫上了族中叔伯,当着所有人的面狠扇了她几个大耳刮子,把她踩到脚底。
直到现在,原主脑中对舒氏的那段话还留存着深刻的记忆,让裴忆卿这个冒牌的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
“裴忆卿,你身为裴家嫡女,却品行恶劣,歹毒狠辣,不仅不为家族争光,甚至还沦为家族的耻辱!你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我,面对族中叔伯,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从今天开始,裴家族谱里,便再没有你裴忆卿的名字!”
而今,真相大白,裴忆卿成了协助破案的功臣,还得了一块匾额,舒氏便率着众人一起到门口相迎,看着她那泪眼朦胧欣慰又心疼的模样,委实跟亲娘无异了。
裴忆卿看着那烫金牌匾,又看看舒氏热切的眼神,唇角露出些许嘲讽,不知舒氏她这自打嘴巴打得疼不疼。
裴忆卿的眼中有异样的光彩飞快闪烁,当初把她弃如草芥,今日有了这块金字招牌,他们就要把她轻轻松松地请回去,却没那么简单了。
当初怎么把她逐出家门,今日,她便要舒氏怎么原原本本地把她迎回去!
舒氏泪眼婆娑地快步走上前,那张依旧颇具姿色的脸上满是欣慰与激动,眼眶发红,情真意切。
“落落,我可怜的孩子,老天开眼,你可总算平安回来了,母亲可担心坏了……”
舒氏张口便是悲切的声音,她一边说着,一边要伸手抓住裴忆卿的手,更是丝毫没提当日扇她耳刮子,要将她逐出族谱一事,就跟失忆了一般。
裴忆卿却是往后一避,避开了舒氏,“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女儿不孝!”
舒氏没想到她会行此大礼,心里只当这胆小如鼠的继女是吓坏了,当下舒氏脸上更满是慈爱,赶忙要去把她扶起,“好孩子,说什么傻话,你受了大委屈,怎么会不孝?快,快起来,你受苦了,快跟母亲回家,母亲已经为你准备了压惊宴。”
舒氏唱作俱佳,裴忆卿却微微摇头,脸上满是苦涩,“女儿不能回去。女儿染上这等晦气之事,已经让家族蒙了羞,既已被夫人和各位族中叔伯从族谱移名,就断不会舔着脸再入裴家大门,再让家族蒙羞!”
闻言,舒氏的脸色就变了变,好似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围观之人听得这话,也不自觉生出了些许好奇之心。
舒氏的失态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她很快便恢复了如常的神色,一副对她很是心疼的模样,“好孩子,当日的事是母亲误会你了,什么移出族谱的话,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舒氏已经把戏演得很足,也算是给裴忆卿体面,若是以前的裴忆卿,定然便已经顺坡下驴,把这件事揭过去,但是现在,裴忆卿却跟脚下生了根一般,稳稳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