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我也知道,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了。
刚要张嘴,管家带着救护人员赶来。
床上听戏的沈清梨掐了一把大腿,突然哭出声。
“贺安,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好怕......”
出门时,我一个躲闪不及,被谭贺安踩中了手指。
手工缝制的皮鞋,还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可,他现在的眼里只有沈清梨。
不,是我错了。
他的眼里一直都只有沈清梨。
不止谭贺安走了,谭母还有管家保姆都跟着去了医院。
我哭着收好了行李箱,把我和谭贺安的结婚照砸了扔进了垃圾桶。
把我们亲手布置的婴儿房砸了。
把我们结婚一周年时,在院子里种的合欢树砍了。
最后,我从车库开走了一辆最贵的车,然后到精神病院接我妈。
却被告知她昨晚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咬舌自尽了。
清晨,墓园。
我拿着铲子把我爸的坟墓挖开,把母亲的也放在一起。
手机上,接连弹出沈清梨的消息。
“鹿南,你真是一个废物点心!以前非要跟我抢谢烨诚,现在又是谭贺安,你怎么可能抢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