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年推开次卧的门,用手指着房“都没有啊。”宋怀宁答道。“你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比如花粉,海鲜。”谢奕扬又问。“也没有啊,我只是暴晒的话,皮肤会长疹子。”在谢奕扬的询问下,宋怀宁又一次感觉自己凶多吉少。“你近期有接触过甲醛吗?比如说...
“都没有啊。”
宋怀宁答道。
“你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比如花粉,海鲜。”
谢奕扬又问。
“也没有啊,我只是暴晒的话,皮肤会长疹子。”
在谢奕扬的询问下,宋怀宁又一次感觉自己凶多吉少。
“你近期有接触过甲醛吗
比如说油漆、家具,新装修的房子。”
谢奕扬问得很仔细。
宋怀宁一个激灵:“我最近刚搬家住了个出租屋。”
谢奕扬注视了宋怀宁几秒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应该是哮喘,你还需要做个胸部CT和过敏源检测。
这两个检查一个要预约,一个出报告慢。
你等不了。
我得先给你按哮喘用药,否则会有危险。”
宋怀宁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郁闷极了,一言不发。
“出租屋不能住了,用药后如果症状不能减轻,还感觉继续加重。
哪怕是半夜,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来急诊。”
谢奕扬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叮嘱她。
取完药后,宋怀宁坐在呼吸内科,心神不宁。
谢奕扬教了她吸入式药物的使用方法,还让她每天晚上睡前必须吃一片药保平安。
“谢谢你。”
宋怀宁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没有感谢过匆忙赶来的谢奕扬。
“别客气,举手之劳。
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能再回出租屋,否则药物是控制不住的。”
谢奕扬再三叮嘱。
离开医院的时候,宋怀宁觉得自己就跟离开郭丽平那天的时候一样,除了一袋药,身无一物。
她找了家酒店住了进去。
她又网购了一些贴身衣物,让骑士跑腿给自己送到了酒店。
公司的迎新聚餐活动只能取消。
宋怀宁一个人躺在酒店床上,欲哭无泪。
一整个下午,宋怀宁坐卧不宁,她无法平躺,一躺下去呼吸会变得更为困难。
宋怀宁顿时心生恐惧,甚至想着会不会自己一觉睡过去就再也不会醒。
她想打个电话告诉郭丽平,但是既怕母亲担心,又怕母亲责备,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周五傍晚时,段祁年打来了电话,这一周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宋怀宁。
“这周末你有空了吗
”段祁年问。
“没有。”
宋怀宁觉得胸闷气短,说话很费劲。
“彭清约你了
”段祁年调侃道。
“没有。”
宋怀宁有点生气,语气很差。
此刻她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
段祁年很敏锐地发现了异样。
马上关心她:“你有事吗
”宋怀宁犹豫着,说出了实情,她怕自己一个人哮喘发作,猝死在这酒店里都没人知道。
很快,段祁年就赶到了酒店。
他拿起宋怀宁的东西,用不容置辩的语气说:“走,去我家。”
“啊
”宋怀宁愣在那。
“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在这个不通风的房间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话,现在就跟我走。”
段祁年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语气温柔而又霸道:“要我抱你走,还是自己走。”
“我自己能走。”
宋怀宁慌乱中乖乖地做了这个选择题,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拒绝去段祁年家的。
……“你睡这个房间,通风很好。”
段祁年推开次卧的门,用手指着房间自带的阳台。
“好,谢谢。”
宋怀宁觉得环境确实比酒店里好太多了。
“如果晚上不舒服,随时喊我。”
段祁年的目光很柔和,眼神里都是关切。
然后又指着次卧里的卫生间说:“洗澡不要关门,我怕你会闷到。”
“好。”
宋怀宁很听话,她觉得生病的时候,还是听段祁年的比较好,之前自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宋怀宁是被彭清的电话吵醒的。
宋怀宁把出租屋和哮喘的事情告诉了彭清。
彭清很震惊,表示马上会去找房东核实检测房子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