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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吴思思看见了空空荡荡的水面,气得连踹了看守这里的人好几脚。
她的白月光祁真靠在她的身边,脸色苍白极了,看起来站都站不稳了。
她见此,怒气更甚,对着那些人破口大骂了起来。
“只是叫你们每天把赵明礼按进水里忏悔而已,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还能叫人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她说得倒轻巧,只是按到水里。
即使我已经死去,但一想到这一个月以来我过的日子,还是忍不住心惊。
祁真术后要么一直喊疼,要么昏迷不醒。
吴思思污蔑我,说我是故意接手她白月光的手术来公报私仇的,还要把我告上法庭。
即使我拿出了周全的证据证明手术很成功,她还是不依不饶,把我打晕带到废弃鱼塘实施水刑,说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
她每天叫人把我反复按进水里,让我窒息痛苦。看我快坚持不住后,才会放过我。等到第二天还会这样重复来折磨我。
这种方法不会让我身上出现伤口,但缺氧的痛苦却同样令人生不如死。
吴思思愤怒大喊着叫我赶紧出来,但她不知道的是早在五个月以前,她的白月光就趁着夜色偷偷带来了鳄鱼,将我活生生的给咬死了。
我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再回应她呢?
那时在水里泡了太久,我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鳄鱼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游来。
我想肯定是因为我死得太惨了,所以魂魄才被困到这里,迟迟不能离去。
“赵明礼你赶紧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能听见。这回你如果能不耍花招、老老实实给祁真做完手术,我就接你回来和儿子团聚。”
半年了,吴思思都没有来找过我,这次来果然还是为了祁真。
真恨我自己识人不清,和这样一个女人扯上关系,连命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