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辞把人打横抱起,声音低沉:“......江晚照,你是傻子吗?”他把江晚照抱到隔壁房间,本来想亲自回去把人处理了,但江晚照却死死抓着他,嘴里还在喃喃。“别走......”傅青辞只好拿出手机另一边,姜宛正拉着傅青辞在珠宝店挑钻戒。“宛宛,大事不好了,”经纪人急匆匆地冲进来:“有狗仔说拍到了你进酒店的画面!说你去见金主了!”姜宛状似惊讶地道:“怎么可能?我今天一直和阿辞在一起啊!”经纪人递来...
另一边,姜宛正拉着傅青辞在珠宝店挑钻戒。
“宛宛,大事不好了,”经纪人急匆匆地冲进来:“有狗仔说拍到了你进酒店的画面!说你去见金主了!”姜宛状似惊讶地道:“怎么可能
我今天一直和阿辞在一起啊!”经纪人递来手机,姜宛“呀”了一声:“这不是江姐姐吗
”傅青辞眼神一冷:“什么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姜宛犹豫道:“江姐姐虽然缺钱,但也不会去陪这种老男人啊......”“她那么爱钱,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傅青辞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背影,语气冰冷:“这是哪家酒店
”经纪人连忙道:“是隔一条街的夜色酒店,房间号是......”傅青辞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满是压迫力,脸色无比阴沉:“我现在就过去。”
——傅青辞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
姜宛已经把房间号发给了他,他冷着脸站在门前,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哔——房门已反锁。”
他气极反笑,扯了扯领带,脸上怒气翻涌。
“咚——”男人抬脚,狠狠踹在了门板上!房门被踹开,傅青辞脸上余怒未消,怀中就突然多了一抹温.软。
“好......好难受......”江晚照脸上一片酡红,衣领被撕得七零八落,隐隐透出几分春.光。
傅青辞一愣,抬头看向房间中的一切,忍不住瞳孔微缩。
想象中龌龊的画面并未出现,屋内的另一个人,此刻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满头满脸都是血。
傅青辞的目光往下一滑,看向了江晚照的手。
怀里的女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手里却仍死死抓着一块瓷器碎片。
瓷器碎片扎入了她的掌心,鲜红的血液流出来,看得傅青辞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救我......求你......”江晚照仰起头,眼神涣散地看着傅青辞:“好热......”傅青辞把人打横抱起,声音低沉:“......江晚照,你是傻子吗
”他把江晚照抱到隔壁房间,本来想亲自回去把人处理了,但江晚照却死死抓着他,嘴里还在喃喃。
“别走......”傅青辞只好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去处理。
“我不走,”傅青辞握住江晚照的手,动作轻柔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你先把手松开,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傅青辞帮她包扎伤口时,江晚照一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
傅青辞被她看得心头火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江晚照按倒在了床上。
“你......唔......”傅青辞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柔.软,心尖仿佛被人拂过一般,密密麻麻地痒了起来。
江晚照不得章法地扯着他的衬衫,傅青辞被她动来动去的手搅得浑身发热,用仅剩的理智冷声道:“江晚照,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辞......”江晚照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声音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你是我的阿辞......”“阿辞,我好想你......”傅青辞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在她的主动下轰然倒塌。
夜色逐渐陷入旖.旎,屋内渐渐只余下两人缠.绵交错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