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立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一年前的痛苦回忆瞬间涌入脑海。
那一年,顾氏集团内忧外患、状况频发。
顾老太爷突发心疾住院,多年死对头陷害猛击,顾氏集团就要坍塌。
顾裴司紧急赶往国外寻求帮助,而他的死对头则趁机提出,说只要我去陪他三天,就会放过顾家。
那三天,就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
所有尊严毁于一旦,所有反击都化为更狠毒的鞭打。
直到三天后顾裴司赶回来,怒气冲冲地推开他死对头家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我跪地乞求的模样。
那时的我,竟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终于可以摆脱那场梦魇。
却不曾想到,回去后,是顾老太爷被气得心疾加重陡然离世,是顾裴司无休止的冷漠嘲讽。
是——另一场噩梦。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自杀,却都被救回。
无数次想过逃离,却都被抓回。
顾裴司冰冷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
“安知愿,我还没够,你怎么就能走了呢?”
灵堂里那男人的笑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周围人的啧啧声,在我的脑中轰鸣。
那双大手就像魔鬼的魔爪再次向我袭来,衣服被撕开的一瞬,我脑中的那根神经骤然崩断。
顾裴司却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满目猩红。
“安知愿,你怎么这么贱!”
翁的一声,脑中清醒一半。
我终于缓过神来,连忙爬过去扯住顾裴司的裤脚,不停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