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他除了新婚夜,第二次碰我。
虽然他的动作很凶狠,但我心里却抹了蜜。
我以为他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了。
没想到一觉醒来,他怒不可遏,说我给他下了药!
如新婚夜,使了手段让人给他灌酒一样。
要不是被迫,他不愿碰我。
他认定我是满腹心机的女人,任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他掐着我的脸颊恶狠狠地问:“在我奶奶和弟弟面前,也是这么装无辜的对吧?真恶心!”
“在奶奶面前告状让我回来,就看你演欲擒故纵的?”
“难怪儿子像你一样不三不四的!”
他怎么说我没关系,怎么能说我的安安!
我狠狠咬住他肩膀。
嘴里有血腥味我也不曾松嘴。
祝屿川将我狠狠甩到一边:“苏宜!你疯了!?”
我蓬头垢面倒在地上,冷冷看向他:“再说我死去的安安,我咬死你!”
祝屿川身子一顿,继而嘲弄一笑。
“这是不装了?让你儿子装病骗我回家就算了,还让你儿子装死?”
“都是当妈的人,你还不如小你十岁才当***栀栀呢!她可舍不得说孩子的一点不好,你倒好,把孩子往死里说!”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想到今年过生日,我买了蛋糕正准备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