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看了林朗的眼,摸了摸他那一小撮的山羊胡,然后点了点头
当晚,林朗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里
他说等眼睛好了,要去把院中所有的树都看一遍,也要把所有大家的真迹都找来,逐一欣赏
他说了很多很多,说到最后,他有些困了
似乎是强打起精神,又补了一句,“想看看你”
听了这话,我心尖猛地颤了颤
我比谁都清楚,林朗复明,第一个从这如日中天的侯府离开的人,是我
而我也比任何人都想要离开侯府
届时,期望一切顺利
中秋夜宴上,林朗对宋婉宁发疯,其实我早有预料
三日前的夜里,林朗似乎喝了酒,他粗暴地将我拉进怀里
从前他就喜欢写诗,如今他能看见些许东西,倒是突然来了兴致
提笔点墨,欲在我脊背上落笔
只是他光太暗,他看不清,只能将烛火凑近再凑近
直到一***滴到我背上
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他收了笔,却用力地掰着我的背,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句诗都不会吟?”
你将我的脸掰过来,指着我,一字一句
“为什么我堂堂侯府世子的妻子会是你这般胸无点墨的粗妇”
这些话,从我嫁进来的那日,我便已经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