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八年,夫君章诀日日和花魁共度良夜。
为哄花魁一笑,章诀要怀胎八月的我身着薄衫唱曲。
我又惊又怒:
“我是你的妻子,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怎么能......”
他肆意的将花魁搂入怀中,目光幽深,语气却讥讽至极。
“你教坊司出身,如今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说完,章诀伸出手抓住我,扯着我的衣衫。
反抗中,羊水混着血迹蜿蜒而下。
一旁的花魁满眼嫌弃。
“又装流产来要挟侯爷是吧?”
当晚,我胎位不正,血流成河,差点一尸两命。
婆母赶到医馆时,我声音平静的像潭死水。
“孩子已经出生,侯府的恩我已经还了,现在我能走了吗?”
1
“杳杳,你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又能去哪呢?”
婆母心疼地攥住我的手,温柔劝说:“你和诀儿本是青梅竹马,他只是一时没想通,不然也不会......”
隔壁婉转的丝竹声打断了她的话。
医馆的小药童被吸引视线,张嘴轻叹。
“武安侯真是大手笔啊,为了庆祝心上人生辰,竟然请了宫中乐师。”
我躺在床上,虚虚勾出一个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