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瞧着涂然一本正经的模样,赵引章虽说心中还有些疑虑,但也大着胆子,试探性地开口。「我想要
二人一路沉默着回到来家,虽说涂然本就是个安静的性子,但今日这般失神,她还是第一次见。「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等来念卿上床安歇,涂然便准备离开,却不想刚一起身,衣角就被一双洁白的手紧紧攥住。
「你能不能......不要走。」
涂然按下狂乱的内心,将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拢在胸口,轻柔地拂过她的长发,指尖划过耳垂与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盘旋在耳边。
「睡吧,等你睡着我再离开。」
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莫名地,来念卿还真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知何时,指尖的温度骤然冷却,她下意识地去抓,却发现身边早就空无一人。
然而她想要找的人,此时正在院内的池塘边,望着另一个人的背影,幽幽出神。
「你在做什么?」
夜半突然出现的声音,引得赵引章一阵激灵,忙拭去眼角滴落的泪水,等看清来人是来念卿身边新来的护卫时,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事?你不好好地跟在那位大小姐身边,来管***嘛?」
她擦了擦脸颊未干的泪花,故意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警告涂然。
「你不许将我今日的事告诉旁人,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说着,她狠狠地撞开涂然的肩膀,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在路过男人时被攥紧手腕。
「你......你要做什么!?」
「你之前一直佩戴的玉佩呢?为何不见了?」
「干......***什么事!?」
赵引章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块玉佩,不就是她先前陷害来念卿,又被发现的那个嘛。
她下意识以为涂然是受了来念卿的命令,又要借这件事兴师问罪,于是死命地挣扎,直到一个混乱时一个耳光砸向涂然的脸颊。
趴!
一声脆响划破寂静的深夜,赵引章无措的看向自己的手掌,复而又惊恐的看向眼前半张脸已经肿起来的男子,整个人惊恐到颤抖。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罢了......丢了就丢了吧......」
涂然轻声喃喃,言语中颇带些无奈与烦躁,手上却仍固执地拉着赵引章,方等到万籁俱寂,才踌躇着开口。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
此话一出,彻底让赵引章茫然,但她像是想起什么,很快又反应过来,脸颊因怒气而涨红。
「我看你就是替来念卿来赶我走的吧!她也心胸狭隘了些,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就范吗?真是恶毒!」
「此事与她无关,你若是再说她一句坏话,我就......」
「罢了,你只说想要什么,除了伤害她,我都能帮你做到。」
许是瞧着涂然一本正经的模样,赵引章虽说心中还有些疑虑,但也大着胆子,试探性地开口。
「我想要......来念卿的那件衣裙。」
「只要那件衣裙?」
赵引章的话一出,不单是涂然惊讶,躲在角落中的来念卿也被震惊。
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要求,她还想着要不要出声阻止,却不想这人着实眼界短浅,到现在还想同她争那些身外之物。
白日里来念卿在成衣店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回到来府后,她本想寻求裴怀瑜的安慰,哭哭啼啼地蹭过去,却被他一把掐住脖子。
裴怀瑜面色不变,却言语狠厉,只叫让她小心行事,若是暴露身份坏了他的大事,就将赵引章再扔回沧州,那个企图将她卖给八十岁老翁给胞弟换彩礼的地界。
想到这里,喉间的疼痛再次泛起,她忍不住眯起眼眸,其中是隐藏不住的怨恨,再一次咬牙重复。
「我就要那件衣裙,那件属于来念卿的衣裙!」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