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雨桐陈砚林晚的叫做《重生90:我踹了厂长老公搞事业》,这本的作者是东篱长生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我和陈砚的婚姻像杯凉透的茶,刚喝时带点甜,越往下咽越苦。当年他母亲住院急需手术费,我把攒了三年的工资连带着外婆给的银镯都塞给他,他红着眼说要娶我。可他心里那座城,永远给初恋苏雨桐留着主位。我替他收拾烂摊...
我和陈砚的婚姻像杯凉透的茶,刚喝时带点甜,越往下咽越苦。
当年他母亲住院急需手术费,我把攒了三年的工资连带着外婆给的银镯都塞给他,他红着眼说要娶我。
可他心里那座城,永远给初恋苏雨桐留着主位。
我替他收拾烂摊子、照顾生病的母亲,最后换来的是他在我流产时,握着苏雨桐的手说“别怕”。
好在老天开眼,让我回到1992年秋,回到那个他为苏雨桐推我撞翻煤炉的午后,这一次,我要为自己活。
1重生煤炉旁“嘶——”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疼,把我从混沌中拽了出来。
眼前是摇摇晃晃的煤炉,正冒着呛人的黑烟。
旁边,是我名义上的丈夫陈砚,他正一脸紧张地扶着苏雨桐。
“雨桐,你没事吧
有没有烫到
”他的声音里全是焦急,看都没看我一眼。
苏雨桐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眼圈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阿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林晚姐在弄煤炉……”林晚姐
呵,叫得可真亲热。
我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迅速燎起一串鲜红的血泡,**辣的疼。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一世,也是这样一个午后,苏雨桐“不小心”撞到我,陈砚也是这样护着她。
煤炉倒了,我的手被烫伤。
后来,我怀孕七个月,苏雨桐“不小心”在楼梯口撞了我一下,我滚下楼梯,鲜血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手术室外,我痛得撕心裂肺,陈砚却握着苏雨桐的手,柔声安慰她:“别怕,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的孩子没了,我也因为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含恨而死。
没想到,老天竟然真的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了1992年,我们搬进机械厂家属楼的第三年。
一切都还来得及。
“林晚!你怎么回事
毛手毛脚的!”陈砚终于把目光转向我,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寒冷,“雨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又是这样。
永远都是我的错。
上一世,我听到这话,只会默默忍着。
把委屈和疼痛都咽进肚子里,还会强撑着去给吓坏了的苏雨桐倒杯糖水压惊。
可现在,我只觉得屈辱和寒心。
凭什么
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手背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恨意交织在一起,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坚定。
“陈砚,”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是她撞过来的。”
苏雨桐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拉了拉陈砚的衣袖:“阿砚,你别怪林晚姐,可能是我太不小心了。”
陈砚的脸色更难看了,瞪着我:“林晚,你还要狡辩
雨桐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能大度点吗!”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个人,我爱了他十年,为他付出一切,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换不来。
“我累了,”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陈砚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愣了一下。
随即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扶着苏雨桐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没有理会,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烫伤的手。
血泡已经连成了一片,狰狞刺眼。
上辈子的苦,这辈子的痛,在这一刻交汇。
但这一次,我林晚,只为自己活!2只煮自己的粥手背上的烫伤,我自己找了点烫伤膏抹了,疼得钻心。
晚上,陈砚黑着脸回来,苏雨桐没跟着,估计是回家“养伤”去了。
机械厂效益好,陈砚年纪轻轻就当了厂长,分了两室一厅的家属楼,在当时是顶好的条件。
屋里飘着淡淡的米粥香。
陈砚径直走到饭桌边,掀开锅盖,里面只有一碗清粥,将将够一个人喝。
他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回头看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的饭呢
”以往,他回来总能吃上热腾腾的三菜一汤,今天这阵仗,他显然不习惯。
我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用纱布包扎着烫伤的手,头也没抬:“锅里,就那些。”
“就这些
”他声调扬高了几分,带着质问。
“你什么意思
苏雨桐今天受了惊吓,你也不知道多煮点,给她送过去
”听听,这话说得多自然。
好像我天生就该伺候他们俩。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他,眼神平静无波:“以后各吃各的。
想吃自己做,或者,让你那位苏雨桐给你做。”
“林晚!”陈砚怒了,几步跨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下午的事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闹
陈砚,你摸着良心说,是谁在闹
”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铁青:“不可理喻!”说完,他用力摔门而去,那声巨响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夜深了,我从床底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
这是我的陪嫁,里面是外婆留给我的一些金银首饰,还有我工作头三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一点钱。
上辈子,这些东西,连同我的嫁妆钱,都在陈砚被竞争对手设计、工厂**不开的时候,被我拿出来填了窟窿。
那时我还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能换来他的真心相待。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昏黄的灯光下,金镯子、金戒指泛着幽幽的光。
我一件件拿出来,细细盘算着。
金镯子大概能卖个两三百,戒指耳环也能凑个一百多,加上我手头存的几十块,离南下还差得远。
但没关系,一步一步来。
我摸着那些冰凉的金器,心里却烧起了一团火。
3未登记的婚姻第二天,我顶着红肿的手背去了厂办。
我是厂办文书,工作清闲,但工资不高。
路过家属院的公告栏,几个婶子正围着苏雨桐嘘寒问暖。
“哎哟,雨桐啊,这脸怎么了
昨天还好好的呢!”是隔壁的王婶。
苏雨桐摸着额角,声音娇弱:“没事王婶,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我,意有所指地叹了口气,“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几个婶子立刻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懒得理会这些,径直去了厂办档案室。
“小李,麻烦帮我查一下我和陈砚的结婚登记。”
我对负责档案的小李说。
小李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闻言有些惊讶:“林姐,你和陈厂长结婚都好几年了,查这个做什么
”“有点事,你帮我看看,档案号应该是1989年的。”
我平静地说。
小李点点头,在登记簿和档案柜里翻找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一脸困惑:“林姐,没有啊。
89年的结婚登记我都翻遍了,没有你和陈厂长的记录。”
“没有
”我心头一跳,追问道,“你再仔细看看,会不会弄错了
”小李又认真地找了一遍,最后肯定地摇头:“真的没有,林姐。
会不会……你们当年没在这里登记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和陈砚是递交了结婚申请。
但不久后他妹妹陈明珠有一次慌慌张张地说,帮我们收着的结婚申请好像被她弄丢了!那时我们已经办了酒席,住到了一起。
街坊邻居都当我们是夫妻,我也就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想着以后有空再去补办。
陈砚更是忙于工作,压根没提过这茬。
所以……我们这段维持了三年的婚姻,竟然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走出厂办的时候,腿肚子还有点发软,但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
这可真是……老天都在帮我!刚走到家属楼下,就迎面撞上了苏雨桐。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素净,白裙子,长头发披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愁。
“林晚姐,”她主动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阿砚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我……如果因为我让你和阿砚生分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她这副白莲花的模样,看得我直犯恶心。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苏雨桐,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
苏雨桐脸色一僵,随即眼圈就红了:“林晚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当年……当年我和阿砚分开,也是身不由己。”
又是这套说辞。
“身不由己
”我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正在摘菜的邻居听清楚。
“我怎么听说,当年是你嫌陈砚家穷。
怎么,现在陈砚当厂长了,你又忙着缠过来了
”苏雨桐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你胡说!”她嘴唇哆嗦着,眼泪真的掉了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周围的邻居们都伸长了脖子,眼神里充满了八卦的意味。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苏雨桐压抑的哭泣声和邻居们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哎哟,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这苏雨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挺直了脊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雨桐,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4拒绝陪护知道了没有领证这回事,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这意味着,我离开陈砚,根本不需要走什么离婚程序,直接拍拍**走人就行。
当务之急,还是钱。
我揣着外婆给的那个金镯子,去了附近一个相熟的收旧货的王师傅那里。
王师傅戴着老花镜,把镯子掂了掂,又用小秤称了称,说:“妹子,这镯子是好东西,足金的。
我给你算二百块,你看行不行
”九十年代初,二百块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顶得上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
“行。”
**脆利落地答应了。
捏着那二百块钱,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加上之前攒的几十块,已经有***了。
下午,我正在屋里琢磨着下一步怎么筹钱,厂办的同事小张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林晚姐!不好了!陈厂长胃病犯了,疼得厉害,已经送去职工医院了!你快去看看吧!”小张一脸焦急。
陈砚有老胃病,以前每次发作,都是我衣不解带地伺候,熬粥喂药,彻夜不眠。
可现在……我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语气平静地问:“他自己去的医院
”小张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办公室的刘哥送他去的。
你快去吧,厂长一个人在医院不行啊!”我淡淡一笑,说出了一句让小张目瞪口呆的话:“小张,我和陈厂长,我们没领结婚证。”
“算起来,我可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他生病了,应该找他的亲人,或者……他那位苏雨桐**去照顾,不该找我。”
小张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没合拢:“啊
林姐,你……你没开玩笑吧
”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同事也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神色坦然:“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
”小张看看我,又想想平时陈砚和苏雨桐那若有似无的亲密。
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又带着几分同情的神色,讷讷地“哦”了一声,没再劝我。
病床上的陈砚,此刻正疼得额头冒汗。
老刘给他倒了杯热水,叹了口气:“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