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墓人的笔下,苏清沅沈聿风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爷爷很喜欢那个花艺摆件,他说想请你有空来家里喝杯茶,当面谢谢你。”苏清沅的心脏像被……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沈聿风的防备,像一层结了冰的湖面,坚硬、光滑,却在苏清沅日复一日的靠近里,悄悄裂开了细缝。
最先察觉到变化的是小陈。他在微信里跟苏清沅说:“苏**,沈总今天路过您花店时,特意放慢了车速,还问我‘门口那批向日葵是不是新到的’。”
苏清沅看着消息,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了敲,回了个“知道了”,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
那批向日葵是她前一天进的货,花盘饱满,花瓣像镀了层金。
她记得沈聿风说过,向日葵是“最像太阳的花”,看到就觉得心里亮堂。
从那天起,沈聿风的车总会在傍晚时分出现在花店门口。
有时他摇下车窗,隔着一条街看她收摊;
有时只是慢慢开过,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影子。
苏清沅假装没看见,却会在整理花材时,特意把向日葵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像在无声地回应他的“顺路”。
他开始在她的朋友圈点赞。
她发刚做好的花艺订单,他评论“配色不错”;
她发蹲在花田里拍的夕阳,他评论“光线好”;
她发被玫瑰刺扎到的手指,配文“今天也是与刺搏斗的一天”,他隔了半小时才回复,只有两个字:“小心”。
苏清沅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想起上一世他总说“别总莽莽撞撞的”,语气带着嗔怪,眼里却藏着心疼。
原来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无论重来多少次,都改不了。
变化最明显的,是他开始在她需要时出现,却比上一世多了份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天下午,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花店里大发脾气,指着刚包好的红玫瑰嚷嚷:“这叫什么新鲜?花瓣都有点蔫了!我看你就是想骗钱!”
苏清沅耐着性子解释:“先生,这是今天早上刚到的***玫瑰,您看花萼还硬挺着呢,稍微有点蔫是因为刚从冷柜里拿出来……”
“少废话!”男人抬手就要打翻旁边的花桶,苏清沅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手腕却被他攥住,疼得她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清冷的男声:“松手。”
沈聿风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眉眼间带着惯有的疏离,眼神却落在男人攥着她手腕的手上,冷得像结了霜。
男人愣了一下,大概是被他的气场镇住了,下意识地松了手。
“这批玫瑰是我昨天让人从厄瓜多尔空运来的,”
沈聿风走到苏清沅身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有海关检疫单,有冷链运输记录,花期至少七天。如果您觉得不新鲜,我现在就可以联系检测机构,费用我出。
要是检测出问题,十倍赔偿;
要是没问题,您刚才的行为,就得跟我去趟***了。”
他说话时,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部手机,屏幕亮着,显然是在录音。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最后丢下句“我不买了还不行吗”,灰溜溜地走了。
店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清沅***发红的手腕,抬头看沈聿风,眼眶有点热:“你怎么来了?”
“路过。”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目光却落在她的手腕上,眉头微蹙,“没伤到吧?”
“没事。”她摇摇头,想说“谢谢”,却被他的动作打断了——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肩膀,摘下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玫瑰花瓣。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擦过她的皮肤时,像有电流窜过,苏清沅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跟着滞了半秒。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用忍着。”
他收回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给我打电话。”
苏清沅看着他,突然说不出话。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眼里的担忧那么明显,再也藏不住了。
那天晚上,苏清沅正在给花浇水,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沈聿风发来的微信,只有一句话:
【明天有空吗?我爷爷想再看看你做的花艺。】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刻意的铺垫,却让苏清沅抱着手机,在花店里笑了很久。
她知道,那层坚冰下的暖流,终于开始涌动了。
第二天去沈家老宅时,苏清沅带了一盆刚扦插的茉莉。枝条上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她用素陶盆栽着,看着清爽又有生机。
沈老爷子拉着她问东问西,重点却总往沈聿风身上偏:“清沅啊,你觉得我们家聿风怎么样?他就是性子闷了点,心是热的。”
沈聿风坐在旁边剥橘子,闻言动作顿了顿,橘子皮的汁液溅到手指上,他却没察觉。
苏清沅的脸有点红,小声说:“沈总挺好的。”
“光好可不行啊,”老爷子笑眯眯地说,“男人得主动点。你看他,上次让他送你回家,他居然说‘不顺路’,我看他就是找借口!”
沈聿风猛地咳嗽了一声,把剥好的橘子递给苏清沅,像是在转移话题:“吃橘子。”
橘子很甜,汁水丰盈。
苏清沅咬了一口,看着沈聿风耳根发红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下午阳光正好,老爷子要午休,沈聿风送苏清沅出门。
两人沿着院子里的石板路慢慢走,没说话,却不觉得尴尬。
走到门口时,苏清沅看到他的车停在路边,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熟悉的保温桶——是她前几天送热可可的那个。
“你……”她刚想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那个保温桶,”他看着她,眼神有点不自然,“洗干净了,还给你。”
苏清沅接过保温桶,触手温热,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放着一杯刚泡好的蜂蜜水,温度刚刚好。
“你胃不好,”他别开视线,声音有点低,“刚才看你好像有点咳嗽,喝点蜂蜜水舒服点。”
苏清沅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
她抬起头,看着他被阳光晒得微红的侧脸,突然鼓起勇气说:“沈聿风,下周六我花店有个小型花艺沙龙,你……要不要来看看?”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啊。”
那天的阳光格外暖,落在两人交握的保温桶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苏清沅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突然想起上一世他说过:“喜欢一个人,就像向日葵朝着太阳,是藏不住的。”
原来,这一世的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朝着她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沙龙那天,沈聿风果然来了。他穿着休闲装,站在一群讨论花艺的姑娘中间,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却听得格外认真。
苏清沅教大家包花束时,他就站在最外面,看着她的眼神专注得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休息时,他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刚才那个结没打好,我帮你看了看,应该这样绕。”他拿起一根丝带,笨拙地演示着,手指却很灵活,很快就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苏清沅看着他的侧脸,突然笑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上次看你包花,觉得挺有意思,就查了查。”他说得轻描淡写,耳根却又红了。
夕阳西下时,沙龙结束了。沈聿风帮她收拾东西,把花材搬上车,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
苏清沅站在花店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不过是有人愿意陪你,做你喜欢的事,哪怕笨拙,也心甘情愿。
他锁好车门,转身看她:“我送你回家。”
这一次,他没说“顺路”,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苏清沅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车。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窗外的街景慢慢后退,她侧头看他开车的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装过蜂蜜水的保温桶,心里像揣了颗糖,甜得快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层坚冰已经融化了大半,而属于他们的春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