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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庶女她掀翻王府》小说全文免费试读_《替嫁庶女她掀翻王府》最新章节目录

13 人参与  2025年08月04日 00:00  分类 : 《关于电脑》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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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替嫁庶女她掀翻王府》,主角是赵珩钟无雪,属于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泡芙和可乐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这……丝线……丝线还没到……”王掌柜语无伦次。我放下账本,没再追问。这账本根本是假的,漏洞百出。这老油条,吃定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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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像要炸开。眼前一片血红。我抬手扯下盖头,手指触到冰凉的金属。

是顶沉甸甸的凤冠。身下颠簸得厉害,木头轮子碾过石板路的嘎吱声直往耳朵里钻。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加班赶那份该死的融资方案吗?最后的记忆是电脑屏幕刺眼的光,

还有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怎么一睁眼,就在这晃悠悠的鬼东西里了?“姑娘!

姑娘您可不能自己揭盖头啊!”一个压低的、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恐慌,

“这不合规矩!要是让王府的人看见……”王府?我猛地扭头。狭窄的空间里,除了我,

只挤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水红衫子的小丫头,顶多十三四岁,脸吓得煞白。“这是哪?

”我嗓子干得发紧,声音嘶哑。小丫头瞪大了眼,像看怪物:“姑、姑娘?您怎么了?

这是送您去靖北王府的花轿啊!您……您是替大**嫁过去的庶女,钟无月啊!”钟无月。

这三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我混沌的脑海,强行拧开。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汹涌地撞进来。大胤朝。户部侍郎钟家。嫡长女钟无雪,骄纵跋扈,

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赐婚给靖北王赵珩。传闻那靖北王性情暴戾,杀人如麻,

前两任王妃都死得不明不白。钟无雪哭天抢地,以死相逼不肯嫁。于是,

我这个从小被丢在后院、连名字都无人记得的庶女钟无月,就被推了出来。

一碗加了料的甜汤。再醒来,就在这顶通往鬼门关的花轿里了。

“替嫁……”我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手指无意识地***身下冰凉***的绸缎坐垫。

心口那股属于“钟无月”的悲凉和绝望还未散去,混合着我自己的惊怒,在五脏六腑里翻搅。

好一个钟家。好一个嫡母。好一个……靖北王。小丫头叫云雀,

是唯一被指派跟着我这个“冒牌货”的陪嫁丫鬟。她抖得厉害,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恐惧。花轿停了。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听不清具体说什么,

但那股压抑的肃杀之气,隔着轿帘都能透进来。

“落轿——请新王妃——”一个尖细拖长的声音响起。轿帘被掀开,刺眼的天光涌进来。

云雀赶紧把被我扯下的红盖头又胡乱罩回我头上。眼前只剩一片晃动的暗红。

一只骨节分明、极其有力的手伸到了盖头下方。指甲修剪得异常干净,指腹和虎口处有薄茧。

这绝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王爷的手。这就是靖北王赵珩?传闻中那个活阎王?盖头阻隔了视线,

其他感官反而更清晰。扶着我小臂的手,力道很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感。

他身上有一股极淡的味道,不是熏香,更像是……冰雪混着某种冷冽的草木气息。

没有想象中的刁难。没有当众揭穿“替嫁”的羞辱。仪式沉默得诡异。拜天地,

拜高堂(空椅子),夫妻对拜。每一步,那只手都稳稳地扶着我,

动作精准得像个设定好的机器。周围的宾客似乎也屏着呼吸,

整个喜堂安静得只能听到衣料摩擦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送入洞房。

我被引到一张铺着大红鸳鸯锦褥的床边坐下。那只手松开了。脚步声离开,门被轻轻关上。

偌大的新房,瞬间只剩下我、云雀,还有空气中浓郁的甜腻熏香。云雀大气不敢出。

我一把扯下盖头,大口喘气。这玩意儿闷得人心慌。新房布置得极其奢华,红烛高燃,

映得满室流光。但这份奢华里,透着一股冰冷的死气。窗户关得死死的,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姑娘,您……您快盖上吧!王爷还没来呢!”云雀急得快哭了,

手忙脚乱想给我重新盖上。“不用了。”我挡开她的手,声音是自己都意外的冷静,

“他要来早来了。”果然,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红烛泪流了一大滩。

门外终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停在门口。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

挡住了走廊的光。他没穿喜服,一身玄色暗纹的锦袍,几乎融进门外的黑暗里。烛光跳跃着,

勉强勾勒出他深刻的轮廓,高鼻薄唇,下颌线条绷得有些紧。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深不见底,像两口结了冰的寒潭,直直地朝我扫过来。没有温度。

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或好奇。只有审视。冰冷的、穿透一切的审视。他迈步进来,

靴子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冰雪草木的气息更清晰了,

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云雀早已吓得噗通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我坐着没动,

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怕也没用,这局面,怕只会死得更快。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目光落在我扔在床上的红盖头上,又移回我脸上。“钟无月?”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冰凌敲击,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果然知道名字。我的心沉了沉。

他知道我不是钟无雪。“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他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东西。是嘲讽?还是别的?“侍郎府,胆子不小。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来了。替嫁的罪名,足以让整个钟家万劫不复。

我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脑子却在这一刻异常清醒。求饶?辩解?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都是徒劳。“王爷,”我直视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睛,豁出去了,“钟家欺君罔上,是死罪。

但王爷娶的是‘钟家女’,一个能任您拿捏、对您而言或许更有用的‘钟家女’。掀了盖子,

钟家覆灭,对王爷您,除了出口气,又有何益?留着我,或许……还能废物利用一下。

”我把自己比作废物,把选择权抛给他。赌他需要这个“钟家女”的身份当挡箭牌或棋子,

更甚于一时泄愤的**。房间里死寂。烛火噼啪一声轻响。赵珩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时间仿佛凝固了。无形的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能感觉到自己手心全是冷汗。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叫人把我拖出去。

他忽然极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牙尖嘴利。”说完,他竟不再看我,

转身径直走向房间另一侧靠墙的一张紫檀木软榻,和衣躺了下去。“熄灯。”冰冷的命令。

云雀如蒙大赦,几乎是爬过去吹熄了桌上和床边的红烛。整个新房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清冷的月光,勉强勾勒出软榻上那个模糊的轮廓。我僵坐在床边,浑身紧绷。

就这样……过关了?黑暗中,他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仿佛真的睡着了。我却一夜无眠。

王府的日子,比想象中更糟。赵珩那晚之后,再没踏进过新房一步。

我被安置在一个叫“听雪苑”的偏院,位置偏僻,陈设简单,像个精致的冷宫。

只有一个粗使婆子张妈负责洒扫,外加一个看门的小厮福贵。云雀是我唯一能说上话的人。

没人教我规矩。没人告诉我该做什么。整个王府像一座巨大的冰窖,死气沉沉,等级森严。

下人们都低着头走路,眼神躲闪,说话轻声细气,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畏惧。

我知道他们在怕什么。怕软榻上那个男人。赵珩的存在感极强,即使他很少出现在后院。

但只要他在王府,那股冰冷的压迫感就无处不在。我的身份成了公开的秘密,

却又被所有人默契地无视。我不是正牌的王妃,只是个替嫁的庶女。

下人们对我保持着表面的恭敬,眼神里却藏着鄙夷和疏离。

像对待一件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摆设。唯一的好处是,没人管我。

这给了我观察和喘息的机会。我很快发现,靖北王府的“穷”,不太对劲。王府占地极广,

亭台楼阁气派非凡,但许多地方明显疏于打理,透着颓败。下人的月例据说时常拖欠,

伙食也极其普通。这跟赵珩世袭罔替的亲王身份、以及他统领北境三军的权势,极不相称。

钱呢?这天午后,我带着云雀在王府后花园一个荒僻的角落“散步”。这里靠近西侧院墙,

杂草丛生,堆着些废弃的假山石料。我假装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哎呀!

”我惊呼一声,身体“不稳”地向前扑倒,

手“慌乱”中按在旁边一块半人高的废弃石料上。“王妃小心!”云雀吓得赶紧来扶我。

我借着她的力站稳,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却死死锁在刚才按过的石料表面。指尖下,

那块看似粗糙的花岗岩表面,被我刚才用指甲狠狠划过的地方,露出了底下截然不同的质地。

光滑。细腻。在阳光下,隐隐透出一种温润内敛的光泽。是上好的青玉!而且块头不小!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块被当作废石料丢弃的、价值不菲的青玉?这王府的“败絮”下面,

到底藏着什么?“王妃,您没事吧?手划破了没?”云雀焦急地检查我的手。“没事,

”我缩回手,藏起眼底的震惊,若无其事地说,“这石头还挺硌手。走吧,这地方荒凉,

以后少来。”回去的路上,我脑子飞速运转。王府缺钱,可能是真的。但这“缺钱”,

恐怕不是因为没产业,而是……产业出了问题?或者,有人在暗中掏空?

那个躺在软榻上、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他知道吗?几天后,一个意外证实了我的猜测。

听雪苑的份例被克扣了。送来的炭是呛人的劣质烟炭,饭菜也变成了清汤寡水,

连下人的都不如。张妈私下抱怨:“唉,定是柳侧妃那边又作妖了。管着中馈呢,手紧得很,

专挑咱们这没根基的欺负。”柳侧妃?赵珩后院唯一有名分的女人?掌管中馈?我心里冷笑。

克扣份例,无非是想给我这个“假王妃”下马威,逼我闹或者逼我低头。这种内宅手段,

低级,但有效。可惜,她找错了对象。我可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钟无月。“云雀,

把我嫁妆单子拿来。”我吩咐道。钟家为了面子,也为了堵靖北王府的嘴,

给我这个替嫁庶女也准备了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嫁妆。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一些田庄铺面。

铺面!我仔细翻看嫁妆单子。钟家给的铺面,位置都在京城外不太繁华的地段,但其中一间,

是间绸缎庄,就在离王府不算太远的西市!“王妃,您看这个做什么?”云雀不解。

“没什么,看看我的家底。”我合上单子,心里有了计较。第二天,我换上最素净的衣裳,

只带着云雀,拿着嫁妆单子和地契,直接去了前院管事房。管事的姓钱,

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眼神精明。见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堆起职业化的假笑,

态度恭敬却疏离。“王妃娘娘?您怎么到前头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下人?

”言下之意,后宅女人不该来前院。“钱管事,”我开门见山,

把绸缎庄的地契推到他面前,“这铺子是我的嫁妆,我想去看看。

劳烦派个熟悉路的下人引个路。”钱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为难:“这……王妃娘娘,您初来王府,

府里规矩……女眷若无王爷准许,不便随意出府的。何况……何况这铺子的事,

自有外院管事打理,您……”“规矩?”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

“我是靖北王府明媒正娶的王妃,看自己的嫁妆铺子,需要谁的准许?还是说,

这王府的规矩,大过了王法,连王妃的私产都不让过问?

”我把“王妃”和“王法”咬得很重。钱管事额头冒汗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这个“替嫁”的、一直缩在听雪苑的庶女,会如此强硬地抬出身份。

“不敢不敢!王妃娘娘言重了!”他连连躬身,眼神闪烁,“只是……只是府中惯例如此,

王爷那边……”“王爷那边,自有我去说。”我站起身,目光扫过他,

“钱管事只需按我说的做。还是说,你要我现在就去求见王爷,问问他这王府的规矩,

是不是连王妃出门看铺子都要层层报批?”搬出赵珩这尊煞神,果然好用。

钱管事脸色白了白,最终咬牙道:“王妃息怒!老奴这就安排!这就安排!

”他连忙叫来一个看起来还算机灵的小厮,“福安,你带路,

送王妃娘娘去西市的‘云锦坊’!务必小心伺候!”“是!”叫福安的小厮恭敬应下。

走出管事房,云雀紧张地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说:“姑娘,您……您真要去啊?

万一王爷怪罪……”“怪罪什么?”我冷笑,“怪罪我看自己的铺子?放心,他没那么闲。

”西市不算最繁华,但也人来人往。云锦坊的位置在一条次街上,门脸不大,

看着有些年头了,招牌上的漆都剥落了些。铺子里冷冷清清,

只有一个老掌柜趴在柜台上打盹,两个伙计也蔫头耷脑地靠在货架边。看到我们进来,

老掌柜才懒洋洋地抬起头。看清我身后的福安穿着靖北王府的服饰,他立刻精神了些,

小跑着迎上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哎哟!是王府的贵人!您看点什么料子?

小店新到了一批苏杭的……”“王掌柜是吧?”我打断他,直接亮出地契,“我是钟无月,

这铺子现在是我的嫁妆。”王掌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看看地契,

又看看我,再看看福安,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慌乱。“您……您是新王妃?

”他声音都变了调。“是。”我环顾四周,货架上积着薄灰,陈列的绸缎花色陈旧,

品质也参差不齐。“生意似乎不太好?”王掌柜***手,一脸苦相:“王妃明鉴啊!

这两年生意难做,大铺子挤压得厉害,咱们这种小本买卖……唉,勉强糊口,勉强糊口罢了。

”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走到柜台前,随手拿起账本翻看。账本记得极其潦草混乱,

收入少得可怜,支出却名目繁多。“王掌柜,

”我指着其中一笔“疏通门路”的十两银子支出,“这笔钱,疏通哪里的门路?

”王掌柜额头冒汗:“这……这是……打点一些地头蛇,免得他们来滋扰……”“哦?

”我又翻到另一笔“采买上等丝线”的二十两支出,“上等丝线呢?我看看货。

”“这……丝线……丝线还没到……”王掌柜语无伦次。我放下账本,没再追问。

这账本根本是假的,漏洞百出。这老油条,吃定了以前的主家(钟家)不管事,

现在又以为我这个新来的王妃是软柿子,想继续糊弄。“王掌柜,”我看着他,语气平淡,

“给你三天时间,把铺子近三年的真实账目,一笔一笔,清清楚楚地整理好,

送到靖北王府听雪苑。少一文钱,或者有一笔对不上,”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

“我就拿着这地契和这本假账,去京兆府敲鼓鸣冤,告你一个监守自盗、欺主霸产。你猜,

京兆府是信你一个掌柜,还是信我这个靖北王妃?”王掌柜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腿一软,

差点跪下:“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小的……小的这就回去整理!一定整理清楚!

一文钱都不敢差!”“还有,”我指了指那两个呆若木鸡的伙计,

“铺子从今天起关门盘点。三天后,我来看账,也看铺子。如果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们三个,一起卷铺盖滚蛋。”丢下这句话,我带着云雀和同样目瞪口呆的福安,

转身离开了云锦坊。回王府的路上,

云雀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担忧:“姑娘……您……您刚才太厉害了!可是,

那掌柜会不会……”“他不敢。”我笃定地说。这种人,欺软怕硬。以前钟家不管,

他胆子就肥了。现在我直接亮出身份,用王府和官府压他,他只会吓得屁滚尿流,

赶紧把贪墨的钱吐出来平账。我要的,不仅是拿回铺子,更是要在王府内外,

立起一个“不好惹”的形象。柳侧妃的克扣,就是第一步试探。我必须强硬反击,

否则以后在王府,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果然,当天晚上,听雪苑的份例就恢复了正常,

炭火充足,饭菜也精致了不少。柳侧妃的刁难,被我利用王掌柜的事,不动声色地顶了回去。

她在中馈上动手脚,我就拿外头的铺子开刀,让她知道,我这个“假王妃”,

手也能伸到外面去。三天后,王掌柜果然抱着厚厚一摞重新誊写的账本,

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听雪苑。账目清晰多了。虽然还是亏空,但至少能看出真实的流水。

他这些年贪墨的银子,竟有数百两之巨!他为了保住饭碗,

咬牙把自己多年的积蓄都填了进去,勉强平了账面。“王妃,这是……这是小的全部家当了!

求王妃开恩,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王掌柜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我看着桌上那堆银子,又看看他:“钱,我收下。铺子,我交给你继续打理。

”王掌柜猛地抬头,不敢相信。“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盯着他,眼神锐利,

“以后,铺子的账目,每月初五送到王府给我过目。利润,我要看到实实在在的。

怎么做生意,那是你的事。如果下个月,铺子还是半死不活,

或者账目再有半点不清不楚……”“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谢王妃大恩!谢王妃大恩!

”王掌柜磕头如捣蒜,劫后余生的狂喜让他浑身发抖。“起来吧。”我端起茶杯,

“云锦坊这个名字,太俗气。改个名字。”“请王妃赐名!

”我略一沉吟:“就叫‘揽月阁’吧。”“揽月阁……揽月阁……好名字!大气!

”王掌柜连声赞道。处理完铺子的事,我并没有满足。王府的“穷”像个谜,

而王掌柜这类人,只是冰山一角。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源。机会很快来了。

王府一年一度的“冬祭”要到了。这是祭奠王府先祖和军中亡魂的大日子,由赵珩亲自主持,

极为肃穆隆重。府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连我这个“摆设”王妃,也被象征性地要求出席。

祭典在王府最大的演武场举行。寒风凛冽。黑压压的士兵方阵肃立,刀枪如林,

弥漫着一股铁血肃杀之气。高台上,赵珩一身玄色亲王蟒袍,金冠束发,身姿挺拔如松。

他面容沉静,在凛冽寒风中宣读祭文,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感。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

如此清晰地看到他作为靖北王、北境统帅的一面。威严,深沉,不可撼动。祭典结束,

宾客散去。我正要带着云雀离开,

却看到赵珩身边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眼神锐利的贴身侍卫长风,快步朝我走来。

“王妃请留步。”长风抱拳行礼,态度恭敬,但眼神里依旧没什么温度,“王爷有请。

”我心里咯噔一下。赵珩找我?云雀紧张地抓紧了我的袖子。“知道了。”我定了定神,

示意云雀在原地等候,跟着长风走向高台后方临时搭建的暖阁。暖阁里燃着炭盆,

比外面暖和不少。赵珩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北境舆图。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也显得他眉宇间那股冷肃之气更重。“王爷。”我福身行礼,心中警惕。

赵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依旧是那种穿透性的审视。他没叫我起身,也没说话。

暖阁里一片寂静,只有炭火偶尔噼啪作响。无形的压力再次弥漫开来。“听说,

”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王妃最近,很忙。”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是为了铺子的事!他知道了!他会怎么处置?斥责我越矩?还是借机发难?“回王爷,

”我稳住心神,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声音尽量平稳,

“妾身只是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嫁妆铺子。铺子经营不善,掌柜欺主,妾身略作处置,

不敢言忙。”“处置?”赵珩向前走了一步,那股冰雪草木的气息逼近,“本王倒不知,

王妃还有这等***手段。一个欺主的奴才,直接送官便是,何须亲自过问,还改了铺名?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连改名字这种小事都清楚!这王府上下,

恐怕没多少事能瞒过他的眼睛。我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送官容易。

但送官之后呢?铺子无人打理,彻底垮掉?妾身虽愚钝,也知开源节流的道理。

王府家大业大,处处用钱。妾身既嫁入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打理好自己的嫁妆,

为王府开源添一份力,也是分内之事。”我把动机引到“为王府开源”上。把自己和他,

和王府的利益,暂时捆绑在一起。赵珩的眼神微微一动。他似乎没料到我会从这个角度回答。

他审视着我,仿佛在重新评估。“开源?”他重复了一遍,

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王妃倒是心系王府。只是,一个绸缎庄,

又能开多大的源?”他话里的质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被我捕捉到了。“事在人为。

”我挺直脊背,不再卑微,“水滴石穿。总比坐吃山空,或者被蛀虫掏空要好。

”我意有所指。王府的穷,他不可能不知道。赵珩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直刺向我:“王妃知道些什么?”暖阁里的温度仿佛骤降。我心头一凛,

知道自己可能触及了某个敏感点。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与其退缩,不如搏一把。

“妾身初来乍到,能知道什么?”我坦然回视,眼神不躲不闪,“只是亲眼所见,

王府气象森严,军威赫赫。但内里……似乎并不宽裕。份例时有克扣,

连一些该有的体面都维持得勉强。妾身愚见,再强的堡垒,若内里空虚,也难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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