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是宁瑶柳淑兰的小说名叫做疯了吧,你说神医是灾星?,是笔者珍珠奶绿改编的一本重生类作品,整篇文章描写前世,她被亲兄剖开肩胛骨,被生母灌下剧毒,只为给假千金表妹铺路。重生归来,面对渣兄再次算计,她反手一针,让他当场残废!面对毒母逼婚,她当众揭开其偷情丑闻,让其沦为京城笑柄!这一世,她医毒双绝,左手救人,右手杀神。那些欠了她的,她要他们拿命来还!他是权倾朝野的三皇子,他步步为营,小心靠近,将她护在羽翼之下。“瑶瑶,你尽管复仇,我做你手中刀,神佛皆为你让道。”“江山为聘,皇后之位,只属于你一人。”
赵莺莺红着眼眶,目光却越过宁修竹,固执地看着宁瑶。
“我只是寄住在侯府的表小姐,身份卑微,就算治不好太后,惹恼了贵人,也连累不到宁家分毫。”
“可姐姐不同,你是侯府嫡女,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宁家的颜面,万一出了差池,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
赵莺莺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把自个儿放得低到了尘埃里。
宁修竹立马站到了她那边,“就是!莺莺说得没错,你要是真想着家里,就该让出来!”
一时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扎在了宁瑶身上。
屋里的香炉还细细地飘着烟,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直没出声的裴延开了口,声音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既然宁大小姐和赵表小姐医术都不错,就一起进宫吧。”
这话一出来,宁修竹和赵莺莺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一起去?这算怎么回事?
裴延淡淡地说:“听闻赵表小姐也懂些医理,多个人去给太后瞧瞧,总归多一分把握。”
“赵表小姐”这四个字从裴延嘴里说出来,让赵莺莺的脸色白了一下。
她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是,民女遵命。”
只要能进宫,她就有机会压宁瑶一头。
到时候,谁是凤凰谁是野鸡,自见分晓。
......
次日清晨,三皇子的马车如约停在了侯府门前。
赵莺莺早已盛装打扮,在门口翘首以盼。
她今日特地选了一件惹眼的折枝花红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祥云纹,发间插着纯金打造而成的四蝶步摇,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奢华至极。
这身行头,几乎花光了她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私房。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宁家真正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就在这时,宁瑶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回廊尽头。
赵莺莺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只见宁瑶依旧穿着昨日那身旧衣,发髻也还是那个最简单的单螺髻,未施粉黛,通身上下唯一的饰物,便是腕间那个色泽平平的玉镯。
跟自己这一身华服比起来,简直寒酸得像个乡下来的粗使丫头。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跟在赵莺莺身后的翠茵见状,立刻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
“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小姐啊。”
“您这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不是进宫给太后瞧病,是去浣衣局当差呢。”
宁瑶脚步未停,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当然比不上妹妹尊贵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记耳光,打得赵莺莺脸上火辣辣的。
当着三皇子的面,她不好发作,只能先发制人,板起脸训斥翠茵。
“住口!怎么跟姐姐说话的?掌嘴!”
翠茵吓得一哆嗦,却不敢违抗,只能抬手往自己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
赵莺莺这才换上了一副关切的面孔,亲热地走向宁瑶。
“姐姐,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
她说着,便要去拉宁瑶的手。
“这身衣裳确实太素净了些,不如你先随我回房换一身,别让三皇子等急了。”
裴延看了一眼,也觉得素了。
他刚想开口说换一身也好,宁瑶却先一步避开了赵莺莺伸来的手。
她抬眸,目光清凌凌地落在赵莺莺脸上。
“耽误了为太后诊治的吉时,这个责任,妹妹担待得起吗?”
赵莺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宁瑶不再理会她,径直迈开步子,从容地登上了停在门前的马车。
赵莺莺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却也只能按捺着怒火,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待车内两人都坐稳,裴延利落地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永寿宫内,檀香袅袅。
追求节俭的太后一身素色宫装,端坐于凤座之上,神情略显疲惫。
她听闻三皇子请了民间神医入宫,特意打起了几分精神。
当穿着一身艳丽红裙的赵莺莺走进殿内时,太后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这一身穿金戴银的模样,实在太过招摇。
反倒是跟在她身后的宁瑶,一身素净,眉眼沉静,让她心生了几分好感。
“民女赵莺莺,叩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民女宁瑶,叩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两人齐齐跪下行礼。
“平身吧。
太后的目光在赵莺莺身上略作停留:
“你就是宁国侯府的表小姐?”
赵莺莺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回太后,正是民女。”
太后‘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言,转而看向宁瑶,语气温和了不少。
“哀家听闻,你自幼在外学医?”
“是。”宁瑶恭敬回道,“家师喜好云游四海,民女有幸跟随,见识过一些疑难杂症。”
太后赞许地点了点头,又问了些她在外的见闻。
宁瑶对答如流,不卑不亢。
一旁的赵莺莺被晾在那里,如坐针毡,精心准备的一番说辞,竟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太医院院首周焘躬身走了进来。
“启禀太后,两位小姐的脉案已经备好了。”
他手中捧着两个卷轴,分别递给了宁瑶和赵莺莺。
赵莺莺接过脉案,迫不及待地展开。
同样的一份,宁修竹早已派人送到了她手上,她昨夜苦读到半宿,早已将上面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
宁瑶也缓缓展开了手中的卷轴。
只一眼,她便察觉出了不对。
脉案上所写的脉象、症状,与太后头风之症的病理完全对不上,甚至连开出的几味药草,都是相互冲撞的。
这根本不是一份脉案,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眼,恰好对上周焘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
宁瑶心中冷笑。
看来,宁修竹为了置她于死地,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不过,这点伎俩,还难不倒她。
她缓缓合上卷轴,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赵莺莺上前一步。
她将脉案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回太后,依民女看,您这头疾,是当年生陛下时落下的病根。”
“您当时身子虚弱,又染了风寒,未能得到及时诊治,寒气郁结于内,久而久之,便成了顽疾。”
太后听完,脸上露出一丝讶异。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
“当初先帝被困临州,哀家一个人躲在破庙里,确实吃了不少苦头。”
她看向赵莺莺的眼神,一改之前的嫌弃:“宁家倒是养了个好孩子。”
“你说说看,此病该当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