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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沈医生才不当

9 人参与  2025年09月18日 09:37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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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时,沈墨白正俯身给病床上的小男孩掖被角。

小家伙刚发过烧,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呼吸声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爸爸。”软糯的童音突然响起,沈念抓住他白大褂的下摆,

掌心带着刚退烧的微汗,“耿叔叔还会来吗?”沈墨白的动作顿了半秒,

指尖触到被单上细密的褶皱。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掀起,碎金般的月光漏进来,

恰好照亮他腕骨处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年前试图挣脱束缚时,被铁链磨出的印记。

“不会了。”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念念要好好睡觉,明天还要做检查。

”话音未落,走廊里突然传来金属器械坠地的脆响,紧接着是护士慌乱的道歉声。

沈墨白下意识将沈念往怀里拢了拢,这个动作让他后颈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领。五年了,

他总能在最平静的时刻,听见那些属于过去的锁链声。病房门被推开时,

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被雪松味的古龙水冲散。耿骁倚在门框上,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

金丝眼镜后的眼镜像结了冰的湖面,正落在沈墨白护着孩子的手上。“沈医生,

”耿骁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银质的扣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五年不见,

你倒是把‘鸠占鹊巢’演绎得淋漓尽致。”沈念吓得往沈墨白怀里缩了缩,

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沈墨白站起身,白大褂在身侧划出一道紧绷的弧线,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耿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你出去。”“出去?

”耿骁轻笑一声,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沈墨白,

你偷走我的东西五年,现在跟我谈规矩?”他的目光扫过沈念惊惧的小脸,

最终定格在沈墨白紧抿的唇上。五年前那个总是低着头,连说话都带着颤音的人,

如今眼神里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像淬了冰的火,又冷又烫。“念念是我一个人的。

”沈墨白将孩子护在身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当年的事,是你强迫我,

我没有义务替沈雪……”“闭嘴!”耿骁猛地掐住他的下颌,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那块脆弱的骨头,“提她?你也配?”沈墨白被迫仰起头,

脖颈拉成一条紧绷的线。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却清晰地看见耿骁眼底翻涌的戾气,

和五年前那个雨夜如出一辙。那天沈雪穿着高定礼服,端着香槟在宴会上笑得花枝乱颤,

对着围上来的名媛们玩笑般抱怨:“结婚?生孩子?想想都可怕,我哥要是能替我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站在角落的耿骁端着酒杯,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不远处的沈墨白身上。

那个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却跪在地上正在给宾客处理伤口的男人,垂着眼帘,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安静得像幅画。没人知道,沈墨白是双性人。

这个秘密被沈家小心翼翼地藏了二十多年,却在沈雪和耿骁的联姻协议上,

成了最致命的破绽。“沈医生,”耿骁的声音带着酒气,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小雪不想生,不如你替她?”沈墨白手里的医药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碘伏洒了一地,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他猛地回头,撞进耿骁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那里面没有温度,只有一场蓄谋已久的算计。“耿先生,请你自重。

你是我妹夫...”他攥紧了手里的纱布,指节泛白。“自重?

”耿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你以为躲得掉?沈家拿了耿家的好处,

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沈墨白不愿回想的噩梦。

他被耿骁囚禁在郊外的别墅里,窗户装着铁栏,门被锁死,每天都有医生来检查他的身体。

耿骁总是在深夜出现,带着一身酒气,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小墨白,乖一点。

”他抚摸着沈墨白的脸颊,动作轻柔,眼神却冷得像冰,“等你生下孩子,我就让你走。

”沈墨白试过逃跑,换来的却是更加偏执的囚禁。耿骁把他锁在卧室里,

用铁链拴住他的脚踝,冷眼看着他挣扎:“别逼我对你更狠。

”身体的变化比精神的折磨更让人绝望。

孕吐、嗜睡、情绪失控……那些属于女性的生理反应,让他一次次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看着镜子里日渐臃肿的身体,第一次明白了沈雪那句玩笑话背后,藏着怎样的残忍。

直到孩子七个月大时,他趁着耿骁出差,用藏起来的发夹撬开了锁。那天暴雨倾盆,

他光着脚在泥地里跑了很久,脚踝上的锁链磨得血肉模糊,最终体力不支倒在路边,

被路过的货车司机救走。逃离别墅后的日子,沈墨白像惊弓之鸟,一路颠沛流离。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个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打掉。这是耿骁强加给他的枷锁,

是那段屈辱过往的证明,他一秒钟都不想再与那个男人有任何牵扯。

他辗转找到一家偏远的私人诊所,当医生告诉他怀孕月份太大,手术风险极高时,

沈墨白几乎是跪着求对方。“医生,求求你,帮我做掉吧,多少钱我都愿意付。

”他的声音嘶哑,布满***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可医生看着他隆起的腹部,

摇了摇头:“小伙子,不是我不帮你,这么大的月份,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被拒绝后,

沈墨白没有放弃。他自己就是医生,清楚手术的风险,但他更清楚这个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开始查阅各种资料,试图找到能让孩子流产的方法,可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对麻醉过敏。这是他作为医生最大的讽刺,

也是横亘在他面前最难以逾越的鸿沟。如果不能麻醉,那意味着任何手术对他来说都是炼狱。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沈墨白的身体越来越沉重,精神也濒临崩溃。

他常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耿骁冰冷的眼神和铁链拖地的声音。他知道,

自己不能再等了。那天,他独自一人来到郊外的一处废弃仓库。仓库里阴暗潮湿,

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他找来一根粗壮的木棍,紧紧握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对不起,孩子。”他哽咽着说,

“是爸爸对不起你,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上受苦。”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举起木棍狠狠地砸向自己的胯骨。“咔嚓”一声脆响,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沈墨白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又举起木棍砸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倒在冰冷的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他仿佛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胎动,那是这个小生命在向他传递着求生的信号。那一刻,

沈墨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所有的怨恨和决绝,在瞬间化为乌有。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小医院的病床上。旁边的婴儿床里,

一个皱巴巴的小生命正在安静地睡着。那是他的孩子,是他用断骨之痛换来的生命。

沈墨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孩子柔软的脸颊,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他给孩子取名叫沈念,

既是思念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也是提醒自己,要为了这个孩子好好活下去。“爸爸!

”沈念的哭喊将沈墨白拉回现实,他用力推开耿骁,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怀里的孩子吓得浑身发抖。“耿骁!”沈墨白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更多的却是愤怒,“你吓到他了!”耿骁看着他护犊子的模样,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密密麻麻地疼。这五年,他派人找了无数地方,却杳无音讯。

沈墨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带走了他唯一的念想。“他也是我的儿子。

”耿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看着沈念酷似自己的眉眼,

心底的戾气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取代。沈墨白嗤笑一声,

眼底满是嘲讽:“五年前你把我当生育工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你的儿子?耿骁,

你想要的从来不是孩子,是沈家的利益,是沈雪不愿意给你的东西。”“不是这样的。

”耿骁下意识反驳,却在看到沈墨白眼底的绝望时,语塞了。他不得不承认,

最初接近沈墨白,确实是因为沈雪的那句话,因为家族联姻的需要。可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他看着那个总是沉默隐忍的人,在深夜偷偷哭泣,在被他伤害后,依然会在他生病时,

笨拙地照顾他。明明沈墨白也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市中心医院最权威的主任。

却被自己囚禁在身边...他开始贪恋沈墨白身上的气息,习惯了他在身边的安静,

甚至在他逃跑后,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慌。“墨白,跟我回去。”耿骁放软了语气,

试图伸手触碰他,“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我……”“不必了。”沈墨白后退一步,

避开他的触碰,“耿先生,我们早就两清了。念念我会自己抚养,不会麻烦你。”“两清?

”耿骁的眼神又冷了下来,“沈墨白,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只要我想,你和这个孩子,

这辈子都别想安宁。”威胁的话语像冰锥一样刺进沈墨白的心里,他抱紧了怀里的沈念,

声音带着决绝:“耿骁,你要是敢伤害念念,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耿骁看着他眼底的坚定,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你就这么恨我?

”沈墨白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将沈念放在病床上,盖好被子。月光落在他的侧脸上,

勾勒出清瘦的轮廓,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倔强。“耿先生,请你离开。

”他再次下了逐客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耿骁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最终,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念,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沈墨白的身体晃了晃,

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他知道,耿骁的出现,

意味着他平静的生活彻底结束了。接下来的几天,耿骁没有再出现,却像无处不在的影子,

渗透了沈墨白生活的方方面面。医院里突然多了很多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沈念的主治医生换成了国内最好的专家,甚至连他租住的小区,都多了不少巡逻的保安。

沈墨白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像掉进了一张无形的网,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这天晚上,他刚把沈念哄睡着,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沈雪。“哥,”电话那头传来沈雪娇嗲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听说……耿骁找到你了?”沈墨白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五年了,沈雪从未联系过他。这个妹妹,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骄纵任性,却在关键时刻,

将他推入了深渊。“有事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哥,你别这样嘛。

”沈雪的声音软了下来,“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但你也知道,

我和耿骁的联姻对沈家多重要,我……”“够了。”沈墨白打断她,“沈雪,

从你说出那句话开始,我们就不是兄妹了。”“哥!”沈雪的声音尖锐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有了念念,

耿骁对你们也不错……”“不错?”沈墨白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把我关起来,

强迫我生孩子,这叫不错?沈雪,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你只在乎你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沈雪带着哭腔的声音:“哥,我知道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耿骁说了,只要你回去,他什么都答应你。”沈墨白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在一边。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耿骁那张冷漠的脸。他知道,

耿骁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男人偏执又疯狂,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第二天一早,沈墨白刚带着沈念做完检查,就被一群保镖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保镖恭敬地说:“沈先生,耿先生请您过去一趟。”沈墨白皱眉:“我不去。

”“沈先生,”保镖的语气强硬起来,“耿先生说了,您要是不去,

我们就只能……请您过去了。”沈墨白看着他们虎视眈眈的样子,又看了看怀里的沈念,

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保镖将他们带到了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里。

耿骁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绒衫,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戾气,多了几分温和。

“坐吧。”耿骁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沈墨白抱着沈念坐下,警惕地看着他。“念念,

想吃什么?”耿骁没有看沈墨白,而是将菜单递给了沈念。沈念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往沈墨白怀里缩了缩。耿骁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勉强。他收起菜单,看向沈墨白:“墨白,

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沈墨白说。“我知道你恨我。

”耿骁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弥补的机会。”“弥补?

”沈墨白冷笑,“你怎么弥补?把那五年还给我?还是让我忘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我……”耿骁语塞了。他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耿骁,

”沈墨白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只想带着念念好好生活,我们不想再被打扰了。

你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放过我们吧。”“我做不到。”耿骁毫不犹豫地说,

“念念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他流落在外。你也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最后一句话,

他说得很轻,却带着无比的坚定。沈墨白的心猛地一颤,他看着耿骁眼底的深情,

有些不知所措。这个男人,真的会爱上自己吗?还是说,这只是他的又一场算计?“墨白,

”耿骁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却被沈墨白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我不是人。但我发誓,从今以后,

我会好好对你和念念,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弥补我的过错。”沈墨白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这五年,他已经受够了欺骗和伤害,

他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耿先生...你的承诺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大的伤害。

”最终,沈墨白说。“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那天的谈话,沈默白说完便离开了。

这天晚上,沈墨白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又回到了那个被囚禁的别墅,

耿骁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他身上,铁链拖地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他拼命地想逃,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第二天早上,沈墨白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沈念,心中的烦躁一下子消散。

孩子是他用命换回来的...这里不能待下去了,必须要尽快离开。

避免沈家和耿骁再次找上门来...说完沈默白便收拾行李和证件。

打算在最快的时间离开这里...沈墨白的动作很快,他将自己和沈念的衣物简单打包,

塞进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里。证件、银行卡和少量现金被他仔细地放进随身的背包里,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仓促的决绝。沈念被他收拾东西的动静吵醒,***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小奶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呀?”沈墨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转过身对他露出一个尽量温和的笑容:“念念,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玩,好不好?

”“新的地方?”沈念眨巴着大眼睛,“那耿叔叔会一起去吗?”提到耿骁,

沈墨白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强压下心头的涩意,摇了摇头:“不会哦,就我们两个人,

像以前一样,爸爸带你去看不一样的风景。”沈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他从小就跟着沈墨白四处辗转,对于搬家这件事并不陌生,只是这一次,

他隐约感觉到爸爸的情绪有些不一样。收拾好行李,沈墨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才早上六点多。这个时间点,路上的人应该还不多,正好方便他们离开。他拉起行李箱,

牵着沈念的手,轻轻打开房门。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走到楼下,沈墨白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看到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拉着沈念快步走向小区门口,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不安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旁边的阴影里开了出来,

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耿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沈墨白的心猛地一沉,

握着沈念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怎么也没想到,耿骁竟然会在这里等着他。“墨白,

你要去哪里?”耿骁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墨白没有回答,

只是拉着沈念想要绕开轿车离开。可轿车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始终挡在他们面前。

耿骁从车上下来,走到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墨白,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耿骁的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沈墨白的声音冰冷,“耿先生,

请你让开。”“你要带着念念去哪里?”耿骁没有让开,反而追问起来,

“是不是因为昨天我说的话?墨白,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不好?”“机会?”沈墨白冷笑一声,“耿骁,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机会。

从你把我关起来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我也知道我伤害了你。”耿骁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但我是真的爱你,墨白,我不能没有你和念念。”“你的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沈墨白说,“耿骁,放过我们吧,也放过你自己。”“我做不到。”耿骁固执地说,

“念念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他再次从我身边消失。”“念念是我一个人的儿子,

和你没有关系。”沈墨白激动地说。“墨白,你怎么能这么说?

”耿骁的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念念身上流着我的血,他也是我的孩子。”“他不是!

”沈墨白嘶吼着,“他是我用命换来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小区保安的注意,有人远远地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沈墨白意识到这里不是争吵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耿骁,

如果你还念及一丝旧情,就请你让开,不要让我们在这里难堪。

”耿骁看着沈墨白决绝的眼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

沈墨白是真的想要离开他。“墨白,你真的非要这样吗?”耿骁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沈墨白没有说话,只是坚定地看着他。耿骁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缓缓地让开了路。

他看着沈墨白拉着沈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小区大门,消失在街角,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疼得无法呼吸。沈墨白拉着沈念一路快步走着,直到确认身后没有人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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