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我成了皇帝的替身。专门替他挡刀赴死。那天,刺客杀来,
我“死”在了乱刀之下。狗皇帝以为我死了,
当晚就迫不及不及待地闯进我心上人——那位被打入冷宫的废妃寝宫。可他没想到。
我提着三颗刺客的头颅,活着回来了。我一脚踹开大门,满朝文武和那狗皇帝都惊呆了。
他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不是死了吗?”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废妃面前,
将她护在身后。然后,我将三颗血淋淋的头颅扔到龙椅上,冷冷地看着他。
“你的命是我救的,从现在起,它属于我。”“还有这龙椅,这后宫,我也一并收了,
作为利息。”1三颗头颅滚落在地,其中一颗恰好停在皇帝赵询的龙靴前。死不瞑目的眼睛,
正对着他。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文武百官的脸,比死人还白。
赵询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是奉命刺杀我的刺客头领。他吓得一**坐回龙椅,
浑身筛糠般抖动。“护驾!护驾!”他尖声嘶吼,声音都变了调。“金吾卫!
给朕拿下这个疯子!乱刀砍死!”殿外的金吾卫手持长刀涌了进来,
却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没人敢上前。我身上的血腥气和煞气,像一道无形的墙。
我向前一步,他们便齐齐后退一步。我嗤笑一声,指着龙椅上另一颗头颅。“看清楚了,
这是你们的金吾卫副统领。”“他勾结刺客,意图弑君,已被我当场格杀。
”一石激起千层浪。金吾卫们瞬间哗然,看向彼此的表情充满了猜疑和恐惧。
赵询的脸从惨白涨成猪肝色。“胡说!你血口喷人!”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我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那个穿着素色宫装,孤零零站在角落的女人身上。苏晚晴。
曾经的贵妃,如今的废妃。也是我当了三年影子,在暗处肖想了三年的女人。她也看着我,
清冷的眸子里满是震惊,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无视殿上呆若木鸡的皇帝和百官,
径直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你要干什么?”她攥紧了衣袖,
身体微微发抖。我没有回答,在众人惊惧的注视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温香软玉在怀,我心中那头被压抑了三年的野兽,
终于挣脱了牢笼。我抱着她,转身,一步步走向大殿门口。满朝文武,无人敢拦。
赵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背影,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
抱着他打入冷宫的女人,离开他的朝堂。走到门口,我顿住脚步,头也不回。“今夜,
谁敢踏入冷宫一步,同如此头。”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我抱着苏晚晴,
走进了无边的夜色。身后,是赵询气急败坏的咆哮和器物碎裂的声音。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2冷宫还是那个冷宫,破败,阴冷。我将苏晚晴轻轻放在那张积了灰的木床上。
她立刻缩到床角,警惕地看着我。“陆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是在找死!
”我扯开身上被刀划破的衣襟,露出纵横交错的伤口。最新的那道,从左肩一直划到胸口,
皮肉外翻。“我刚死过一次,不怕再死第二次。”我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头也不回地扔给她。
“帮我上药。”苏晚晴愣住了,看着我满身的伤疤,那些旧伤叠着新伤,
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沉默了片刻,拿起药瓶,走到我身后。冰凉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我疼得闷哼一声。她的手顿了顿,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你明明可以走的,
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了你。”我回答得干脆利落。她身体一僵,没再说话。
宫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气氛暧昧又紧张。我知道,赵询不会善罢甘休。今晚,
这里会是修罗场。但我早有准备。当了三年影子,皇宫的每一条密道,
每一个守卫换岗的时间,我都了如指掌。那些被赵询苛待、被太监欺压的卫兵,
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和希望,就很容易成为我的人。“你不怕吗?”我问她。“怕,
”她声音很轻,“但我更怕一辈子待在这里。”我笑了。“相信我,从今晚起,
这里不再是冷宫,而是我的地盘。”子时刚过,宫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来了。
我拿起靠在墙边的长剑,对苏晚晴说:“待在屋里,别出来。”她抓住了我的衣袖,
脸上满是担忧。“小心。”我拍了拍她的手,转身推门而出。门外,
皇帝的心腹太监总管李福,带着上百名禁军,将小小的院落围得水泄不通。李福捏着兰花指,
尖着嗓子喊道:“陆铮!你大逆不道,挟持废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站在台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总管,皇帝让你来的?”“大胆!竟敢直呼圣上名讳!来人,
给我放箭!”他话音刚落,我身后和两侧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几十名弓箭手。他们拉满弓,
箭头对准了院子里的禁军。李福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们……你们是哪个营的?想造反吗?
”没人回答他。我冷笑一声:“现在,是我的人多,还是你的人多?”禁军们骚动起来,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不想白白送死。“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我高声喝道。叮叮当当,
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李福气得跳脚,指着我大骂:“陆铮!你不得好死!
”我没耐心听他聒噪。身影一闪,我便到了他面前。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求饶,
我的剑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血溅了我一脸。我随手将他的尸体扔在地上,
对剩下那些瑟瑟发抖的禁军说:“回去告诉赵询,太监总管也是刺客同党,被我清理了。
”“从现在起,我要彻查禁军,以保圣上安全。”我把李福的尸体吊在了冷宫的门口,
像一面旗帜。苏晚晴从门后走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一切,眼神从恐惧,慢慢变成了震撼,
最后化为一种全然的信赖。她知道,天,要变了。3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一身干净的官服,
带着李福是“刺客同党”的所谓“证据”,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朝堂。满朝文武看我的表情,
像是见了鬼。赵询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一夜未眠让他眼下乌黑一片。“陆铮!
你竟敢杀了李总管!你眼里还有没有朕!”他拍着龙椅扶手,气急败坏。
我将一封信扔在地上。“陛下,这是从李福身上搜出来的,是他与刺客联络的密信。
”“他昨夜率禁军围攻冷宫,意图杀我灭口,幸好我早有防备。”“我怀疑,禁军之中,
仍有刺客余党。”“为保陛下安全,臣恳请陛下下旨,由臣彻查禁军,肃清逆党!
”我的声音响彻大殿,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赵询脸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顶帽子扣得太大了。他若不允,就是做贼心虚,坐实了自己想杀人灭口。若应允,
等于把京城的兵权拱手相让。他陷入了两难。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派胡言!
”丞相王德庸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指着我痛斥。“一个来历不明的影子,
竟敢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禁军乃国之根本,岂容你一个外人染指!”他是皇后的父亲,
赵询的老丈人,朝中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我看着他,笑了。“丞相大人这么激动,
莫非是做贼心虚?”我反手又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扔到他面前。
“这是从刺客据点搜出的账册,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丞相大人与刺客的资金往来。
”“你还有何话可说!”王德庸脸色煞白,捡起账册一看,当场瘫软在地。“伪造的!
这是伪造的!陛下!老臣冤枉啊!”账册当然是伪造的。但真假,重要吗?
我拔出腰间的长剑,剑指王德庸。“陛下,奸相通敌,罪证确凿!臣今日便要为陛下清君侧,
以正朝纲!”我高喊着口号,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赵询吓得从龙椅上滚了下来,
躲在桌案后面瑟瑟发抖。“别……别杀他……陆铮,你敢!”我没理会他的尖叫。
在百官惊恐的注视下,我手起剑落。王德庸的头颅滚出老远,血溅了龙椅三尺高。整个朝堂,
鸦雀无声。我手持滴血的长剑,环视四周。“还有谁?”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走到瑟瑟发抖的赵询面前,将剑上的血,擦在他的龙袍上。“陛下,现在可以下旨了吗?
”赵询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魔鬼。他颤抖着手,拿起笔,
写下了授予我“京城巡防使”之职的圣旨,并盖上了玉玺。我接过圣旨,冷冷一笑。
从今天起,这京城,我说了算。4手握京城巡防大权,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
所有丞相的党羽,所有曾经对苏晚晴落井下石的人,我一个都没放过。或罢官,或抄家,
或流放。京城官场,为之一空。然后,我安插了自己的人。做完这一切,我再次上朝。
这一次,我提议为苏晚晴**。“陛下,废妃苏氏,当初乃是蒙冤入狱,如今沉冤得雪,
理应恢复位份,以彰陛下圣明。”赵询坐在龙椅上,面无血色。他知道,我不是在跟他商量。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只能屈辱地拿起笔,拟旨,册封苏晚晴为贵妃,
赐住最华丽的承乾宫。圣旨送到冷宫时,苏晚晴正在为我缝补一件衣服。她看着圣旨,
恍如隔世。搬进承乾宫的那天,宫人们列队迎接,排场极大。她穿着华贵的宫装,
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当晚,
我公然住进了承乾宫。我遣散了所有伺候的宫人,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华丽的宫灯下,她为我斟满一杯酒。“陆铮,我总觉得像在做梦。”我握住她的手,
将她拉入怀中。“这不是梦。”“我答应过,要给你世上最好的一切。”我吻上她的唇,
她生涩地回应着。情到浓时,我叫来一个小太监。“去养心殿给陛下请安。”“就说,
贵妃娘娘身体不适,今晚由本使代为侍寝。”小太监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能想象到赵询听到回报时,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很快,
隔壁的养心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夹杂着赵询气急败坏的怒吼。他吐血了。整个后宫,
一夜之间都知道,皇帝陛下被他的影子戴了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他的威严,荡然无存。
我抱着苏晚晴,站在承乾宫的露台上,俯瞰着灯火辉煌的皇宫。权力,美人。这种感觉,
让人上瘾。赵询,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5赵询不堪其辱,终于决定狗急跳墙。
他求到了太后那里。太后是他的生母,也是后宫之中唯一能制衡我的人。
他们设下了一场鸿门宴。以庆贺我“平定逆党有功”为名,在交泰殿大宴群臣,
实则准备在宴会上用毒酒杀了我。消息是苏晚晴告诉我的。她虽然被打入冷宫多年,
但在宫中仍有一些忠心于她父亲旧部的老人。“这次的毒,是西域奇毒‘七日绝’,
无色无味,中毒后七日之内,神仙难救。”“下毒的人,会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
她会在给你倒酒时,将藏在指甲里的毒粉弹入酒中。”她一脸凝重,抓着我的手不放。
“陆铮,不要去,这是个陷阱。”我笑了,捏了捏她的脸。“放心,区区毒酒,
还奈何不了我。”“我不仅要去,还要给他送一份大礼。”宴会当天,我如约而至。
交泰殿内,歌舞升平,一派祥和。赵询坐在主位,强颜欢笑。太后坐在他身边,一脸慈祥。
我大步走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臣,陆铮,参见陛下,太后。
”我只是微微拱手,连腰都懒得弯。赵询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掩饰过去。
“陆爱卿免礼,快快入座。”“今日设宴,是为嘉奖爱卿护驾之功,爱卿定要多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