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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手机传来娇喘,我按下录音键

9 人参与  2025年10月17日 09:39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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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拨通妻子叶阑的视频电话时,听到她气息急促,背景里有陌生的关门声。

“在……在酒店走廊透气呢。”她眼神躲闪,耳根通红。他挂掉电话,

连夜雇了三个**。第一章陆沉按下视频通话请求的手指很稳。屏幕亮起,

连接中的圆圈转了四圈,第五圈刚冒头,叶阑的脸出现在镜头里。“老公?

”叶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背景是酒店房间那种千篇一律的米***壁纸。

“嗯,刚到?”陆沉问,目光扫过屏幕里女人的脸。妆容是精致的,出差见的客户很重要,

她出门前特意化了很久。但此刻,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发丝贴在微潮的额角,破坏了那份完美。

“刚…刚到一会儿,”叶阑的视线似乎漂移了一下,没有立刻对上陆沉的,

“正在收拾东西呢,箱子有点乱。”她说着,象征性地低头整理了一下镜头外的什么东西。

“顺利吗?”陆沉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挺顺利的,客户那边……”她的话说到一半,

一个极其短促的、像是金属门锁轻轻磕碰的脆响,突然从她那边传了过来,很轻,但很清晰。

陆沉的眼神瞬间凝固在屏幕上。叶阑似乎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脸上那点职业性的笑容僵住了零点几秒。

她飞快地抬眼看向屏幕,又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垂下眼睑,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一片刺目的红晕。“什么声音?”陆沉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啊?”叶阑猛地抬头,眼神里有明显的慌乱一闪而过,

她语速快了些,“哦,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是隔壁房间关门?或者走廊的服务车?

这酒店隔音可真差……”她干笑了一声,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单薄,

“吵死了。”“你不在房间里?”陆沉的目光像探照灯,锁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额角的汗似乎更多了。“没…没有,”叶阑抬手,

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掠了掠那几缕汗湿的头发,试图把它们别到耳后,指尖微微发抖,

“屋里有点闷,我…我出来在走廊上透透气,顺便等你电话。”走廊透气?

陆沉的视线扫过她身后。没有酒店走廊常见的厚地毯或者装饰画,只有光秃秃的米***墙壁,

那分明是房间内部的墙壁。她在撒谎。他的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被抛进滚油里。

一股暴戾的气息不受控制地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

但他脸上的肌肉只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声音反而压得更低,更稳,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透气?走廊空气很好?”叶阑的脸更白了,

她舔了舔突然变得干燥的嘴唇:“还…还行吧。老公,你吃饭了吗?

我这边信号好像有点……”“信号不好?”陆沉打断她,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那就挂了吧,

别耽误你透气。”他甚至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拇指重重按在屏幕鲜红的挂断键上。

“嘟——”忙音响起。书房里瞬间死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映在陆沉眼中,

却是一片冰冷的、燃烧的荒原。

躲闪的眼神、急促的呼吸、诡异的背景声、不合常理的“走廊透气”……所有细微的不协调,

此刻都在他脑中疯狂旋转、放大,最终汇聚成一个尖锐的、带着血腥味的怀疑。

他盯着暗下去的屏幕,屏幕上最后定格的画面里,叶阑那惊惶失措的表情被凝固着。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不够,

远远不够。怀疑一旦滋长,就像疯长的藤蔓,不连根拔起,就只会把人勒死。

他需要的不是怀疑,是铁证!是能把所有谎言都钉死在耻辱柱上,能把心脏彻底冻成石头,

能让他所有的报复都精准无误的东西!陆沉猛地起身,

动作大得带翻了书桌旁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子,椅子砸在厚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毫不在意,

几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下颌紧绷的线条。

他翻出一个备注为“老鹰”的号码,没有丝毫犹豫,拨了出去。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陆老板?”一个沙哑、带着点烟嗓的男声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是我。

”陆沉的声音像浸了冰水,每一个字都透着刀锋般的冷硬,“叶阑,现在在邻市的枫丹酒店。

立刻派人过去,三个方向。我要知道她过去四十八小时所有行踪的细节,接触的每一个人,

做的每一件事!她住的房间号,酒店所有出入口的监控!现在!马上!

”电话那头的老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裹挟着滔天怒火的指令震了一下,短暂的沉默后,

声音里那点随意的沙哑消失了,变得同样冷硬、迅捷:“明白了,陆老板。邻市枫丹酒店。

目标人物叶阑。三组人,全方位监控,四十八小时回溯。要原始资料,还是处理后的结果?

”“所有原始资料,第一时间发我邮箱。”陆沉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远处模糊的霓虹上,

“钱不是问题。我只要求速度,和绝对隐蔽。别让她的人发现。”“您放心,干我们这行,

讲究的就是个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老鹰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自信,“最迟七十二小时,

给您第一波东西。”“二十四小时。”陆沉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电话那头的老鹰沉默了一瞬,似乎在评估难度,随即干脆利落地应承:“好!二十四小时!

第一波线索,准点到您邮箱。”“嘟嘟嘟——”忙音再次响起。陆沉放下手机,没有转身。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很长,

斜斜投在昂贵的地毯上,像一个沉默的、积蓄着毁灭风暴的黑***腾。

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沉重而压抑,如同困兽的低咆。

二十四小时。他只需要二十四小时。真相,或者地狱,都在那之后等待着他。他站在那里,

一动不动,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表面的平静之下,滚烫的岩浆正疯狂咆哮。时间,

从未如此缓慢,又如此充满迫近的杀机。第二章二十四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书桌上昂贵的古董座钟刚发出沉闷的一声“咔哒”,指向午夜零点。几乎是同时,

陆沉放在桌面上的私人笔记本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咚”邮件提示音。他猛地睁开眼。

过去一天一夜,他就坐在这张宽大的扶手椅里,像一尊失去温度的雕像,

只偶尔起身倒一杯冰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屏幕上是枫丹酒店官网的页面,

还有叶阑公司对外公布的行程安排,苍白的光映着他布满***的眼球,冰冷而专注。

他点开邮箱。发件人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数字字母组合,没有任何署名。邮件的标题更简单,

只有一个句号:“.”。附件很大,是一个加密的压缩包。他输入老鹰事先告知的冗长密码,

解压。瞬间,上百个文件夹和文件图标涌满了屏幕。陆沉坐直身体,身体前倾,

手指冰冷而稳定地点开第一个命名为“枫丹-登记”的文件夹。里面是几张照片,

拍的是酒店前台电脑屏幕的显示记录。拍摄角度刁钻,

但内容清晰无比:登记入住记录:叶阑,豪华大床房,XXXX房。

登记入住时间:昨天下午15:48。同一页,紧接着下方:登记入住记录:陈屿,

豪华大床房,XXXX+1房。登记入住时间:昨天下午15:50。两个房间,紧挨着。

时间,前后脚。陆沉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像在阅读一份与自己无关的财务报告。

他关掉这个文件夹,点开下一个:“酒店-通道监控”。一段段无声的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是酒店公共区域的监控录像,经过筛选拼接。片段一:下午16:05分。电梯门打开。

叶阑先走出来,脚步有些快,似乎在确认方向。几秒后,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跟着走出电梯,肩上挎着一个琴盒形状的长包。

男人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但侧脸的线条年轻明朗。他左右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叶阑的背影上,随即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

走向同一个方向——正是他们各自房间所在的走廊。片段二:晚上20:32分。

叶阑房间的门打开一条缝。刚才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身影一闪,极其敏捷地溜了进去。

门迅速关上。片段三:凌晨01:47分。叶阑房间的门再次打开。男人走出来,

动作放得很轻,帽檐压得更低。他在门口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衣领,然后快步走向电梯间。

叶阑的身影在门缝后一闪而逝,门被轻轻合拢。陆沉面无表情,拖动鼠标,

点开第三个文件夹:“公共区域-咖啡厅”。这是咖啡厅角落一个隐蔽摄像头的录像。

时间是昨天下午17:30左右。叶阑和一个年轻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男人摘下了帽子,

露出完整的脸。那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带着艺术家的敏感和一丝刻意为之的忧郁气质,

嘴角含笑,眼神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叶阑。叶阑微微侧着头,手里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杯,

脸上是陆沉许久未曾见过的、那种混合着羞涩和愉悦的神情,眼神明亮,

偶尔被男人逗得掩嘴轻笑,肩头微微耸动。陆沉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年轻男人的脸上。陈屿。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进他的记忆里。半年前,

叶阑心血来潮报名参加了一个为期两周的“精英艺术鉴赏班”,

回来后就经常提起这位才华横溢、年轻有为的钢琴老师,言语间不乏欣赏。他当时并未在意,

甚至觉得妻子有点新爱好也不错。欣赏?陆沉的嘴角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笑容的弧度,

眼神里是冻结的疯狂。他关掉视频,点开另一个文件夹:“社会关系初筛”。

里面是几张高清照片和一份简要的文字资料。照片上是陈屿。

一张是他在灯光璀璨的音乐厅舞台上谢幕,穿着正式的燕尾服,

接受台下观众如潮的掌声和鲜花。另一张是他开着一辆张扬的明***跑车,

副驾上坐着一个妆容浓艳的年轻女孩。

还有一张是他和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妇人在高档餐厅用餐,举止亲昵。

文字资料很简单:陈屿,26岁,青年钢琴演奏家,师从名家,获过几个国际奖项,

业内小有名气,以优雅忧郁的王子形象和精湛的技艺吸引了一批拥趸,

尤其受某些追求“艺术格调”的富太太群体青睐。私生活……资料里用了“活跃”两个字。

名下账户近期有几笔来源复杂、金额不小的转账记录。艺术王子?

陆沉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划过,冰冷的触感似乎能刺穿屏幕。他关掉资料,

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夹:“关联场所-追音琴行”。这个文件夹里的内容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是十几张照片,拍摄角度非常隐蔽,显然是在类似私人场所的内部**。

地点是一个装修极具格调、摆满各种乐器的空间,像是一个私人的高级琴房。照片的主角,

正是叶阑和陈屿。照片一:叶阑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陈屿站在她身后,俯下身,

一只手搭在琴盖上,另一只手似乎指着乐谱,身体离叶阑的背很近,几乎贴了上去。

叶阑微微仰头,侧脸对着他,脸上带着笑意。照片二:陈屿坐在琴凳上,叶阑站在旁边。

他伸手拉住叶阑的手腕,似乎想让她坐下试弹。叶阑没有挣脱,半推半就地被他拉着,

身体重心已经倾斜。照片三: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钢琴一角,陈屿一只手捧着叶阑的脸,低头吻了下去。叶阑的眼睛闭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陈屿腰侧的衬衫布料。

照片四:一个特写。陈屿修长的手指,

正将一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塞进叶阑随身的手提包里。叶阑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没有拒绝。照片五:叶阑的手提包开着,那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露出一角。旁边,

是一张被揉皱了一点点的购物小票——来自本市一家顶级女性内衣专卖店。

拍摄者显然刻意拉近了镜头,

小票上的商品名称和价格清晰可见:LaceBodySet(蕾丝塑身内衣套装),

金额后面的零刺得人眼睛疼。陆沉一张一张,极其缓慢地翻看着这些照片。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最基本的生理性的抽搐都没有。

只有一种彻底的、深不见底的、纯粹的冰冷。

他看着照片里妻子闭着眼接受另一个男人亲吻时那种沉醉的表情,

那种他以为早已在琐碎婚姻里消磨殆尽的生动光芒,此刻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如此耀眼。

他看着那张内衣店的小票,那行刺目的商品名称和价格。这就是她所谓的“透气”?

在酒店的走廊?在紧邻的房间?在昂贵的蕾丝内衣包裹下,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呵……”一声低沉的、如同从地狱深处冒出来的冷笑,

终于打破了书房里足以令人窒息的死寂。陆沉拿起桌上的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生气的脸。他找到老鹰的号码,拨通。“喂,陆老板?

”老鹰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带着一种任务完成的笃定。“陈屿。”陆沉的声音低沉平缓,

每一个字都像冰块在撞击,“他最近常去的私人地方,他的行程规律,他名下所有资产,

银行流水,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所有关系网,他怕什么,在乎什么……给我挖!挖到根!

所有细节,越快越好!”“明白。”老鹰回答得干脆利落,“这个陈屿,底子不算干净,

查起来不难。最晚后天一早,东西给您备齐。”“一天。”陆沉的声音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电话那头的老鹰似乎吸了口冷气,顿了一下:“行!一天!陆老板,您等着。”电话挂断。

陆沉放下手机,目光再次落回电脑屏幕上。他的手指在冰冷的触控板上滑动,

重新点开了那张接吻的照片。照片被无限放大,占据了整个屏幕。叶阑沉醉的侧脸,

陈屿深情的姿态,那透过窗户洒落的、虚伪的“温暖”阳光……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

密密麻麻扎进他的眼球,穿透颅骨,直抵灵魂深处最痛的地方。他死死地盯着,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微的嗡鸣,

和他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屏幕的光在他眼中跳动,那跳动的光芒深处,

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凝结、异变,从冰冷的灰烬里,淬炼出足以焚毁一切的地狱之火。

第三章第二天中午,阳光刺眼。陆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叶阑那辆熟悉的车驶进了别墅的车库。引擎声熄灭,车门打开,叶阑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米白色套装,手里拎着一个新款的**版手袋,步伐轻快,

脸上带着一丝长途出差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某种放松和……隐秘的愉悦?

她抬手捋了一下被风微微吹乱的头发,

无名指上那枚象征婚姻的钻戒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陆沉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转身,离开了窗边。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叶阑清脆的嗓音:“老公?我回来啦!”带着一点刻意营造的、归家的亲昵。

陆沉坐在书房宽大的书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无关紧要的财经杂志。门被推开,叶阑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笑容。“累死我了,”她抱怨着,自然地走过来,弯腰想给他一个拥抱,

“那个客户也太能折腾人了……”陆沉在她靠近的瞬间,身体几不可查地往后靠了靠,

避开了她的触碰。动作幅度很小,但那份拒绝的意思清晰无比。叶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她直起身,看着陆沉,

眼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易察觉的心虚:“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公司有事?

”陆沉放下杂志,抬起眼。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静静地落在叶阑脸上。“累吗?”他问,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还…还好吧,

”叶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走向旁边的沙发,

“就是应酬有点烦人,睡眠不太好。”她把手袋放在沙发扶手上,

那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轮廓在柔软的皮质下若隐若现。“枫丹酒店的床不舒服?

”陆沉的声音依旧平淡,像是在谈论天气。叶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

她猛地抬头看向陆沉,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惊疑不定:“你…你怎么知道我住枫丹?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立刻又强扯出一个笑容,“哦,可能是…我跟你提过?

或者你查了行程?对,我记得是跟你说过的……”“嗯,提过。”陆沉点点头,

目光转向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袋,“透气透得怎么样?走廊里空气新鲜吗?”“轰——!

”叶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惊恐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看着陆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绝对的冰冷。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谎言被彻底戳穿了。

“老…老公……”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

”陆沉打断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解释?

解释你和陈屿怎么在私人琴房里抱着啃?

解释他送你那条价格快赶上普通人一年工资的蕾丝内衣?

还是解释你们怎么在枫丹酒店挨着的房间里,半夜互相串门‘透气’?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叶阑的心上。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知道,

抵赖没有任何意义。“我……我错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

不起…是我鬼迷心窍……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是他…是他勾引我的……他说……”“闭嘴!

”陆沉猛地低喝一声。那声音并不大,却像一道冰冷的鞭子,抽得叶阑瞬间噤声,

连哭泣都噎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惊恐地看着他。陆沉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她。他停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弃,如同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叶阑,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字字诛心,“从这一刻起,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了。这栋房子,

是你最后能遮羞的壳子,乖乖待着,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恶心。”说完,

他不再看她一眼,绕过沙发,径直走向书房门口。“陆沉!

”叶阑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猛地从沙发上扑过来,想要抓住他的手臂,

“你不能这样!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陆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她抓到他之前,

手臂猛地向后一甩。“啪!”不是打她,只是坚决而粗暴地挥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叶阑被他甩得一个趔趄,重重撞在沙发扶手上,

那只崭新的、装着背叛证据的手袋也被碰掉在地,那个刺眼的深蓝色丝绒盒子滚落出来。

陆沉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拉开书房厚重的门,走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沉重的关门声,隔绝了里面崩溃的哭泣和哀求,

也彻底关上了这段婚姻曾经存在过的、虚假的门。门外,是空旷冰冷的走廊。陆沉站在那里,

听着门内压抑不住的绝望哭声,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沉郁如墨的黑色风暴。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显示着一个刚刚存入的号码,备注只有一个字:陈。他按下拨号键。电话响了七八声,

才被接通。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不羁的年轻男声传来,

背景里似乎还有轻柔的钢琴旋律:“喂?哪位?”“陈屿?”陆沉的声音透过话筒,

听不出喜怒。“是我。你哪位?”陈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快。“陆沉。

”他报上名字,清晰无比。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背景里那点钢琴声也戛然而止,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脖子。死一般的沉寂持续了足足四五秒。“陆……陆先生?

”陈屿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但那份慵懒和不羁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猝不及防的震惊和一丝极力掩饰的慌乱,“您…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陆沉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听着对方声音里那份掩饰不住的惊慌,

只觉得一股残忍的快意在心头弥漫开来。“当然有事。”陆沉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通知开会,

“听说陈先生的琴艺出神入化,尤其擅长古典作品。我最近对贝多芬的《月光》有点兴趣,

不知道陈先生今晚九点,方不方便到我的私人琴房,单独为我演奏一曲?”他顿了顿,

补充道:“地点在城南,云栖别苑七号。一个人来,我不喜欢被打扰。

”电话那头的陈屿彻底懵了。陆沉?叶阑的丈夫?单独见面?听琴?这诡异的要求和地点,

让他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他想拒绝,

但对方那平静语气里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威压隔着电话线都让他喘不过气。更重要的是,

做贼心虚。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

“陆先生……这…这恐怕不太方便……”陈屿的声音干涩,“我今晚……”“不方便?

”陆沉的音调没有任何变化,却让陈屿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那就可惜了。

本来还想顺便聊聊尊师王老最近在瑞士账户里收到的那几笔‘艺术赞助金’,

来源似乎……挺有意思的?”轰!如同惊雷在陈屿脑中炸开!他师从名家的老师王老,

私下利用学生和名气做的一些不太合规的**,一直是他们圈子里最深的秘密!

陆沉怎么会知道?!巨大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所有的借口和推脱都被碾得粉碎。

“方便!陆先生!方便!”陈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今晚九点!

云栖别苑七号!我一定准时到!一个人!”“很好。”陆沉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收起手机,听着书房门内隐约传出的、叶阑崩溃的呜咽声,

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陈屿”的名字。第一步,清场完毕。复仇的棋盘,已经摆好。

冰冷的棋子,正按着他的意志,一步步走向预设的毁灭之地。陆沉迈开脚步,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稳定、仿佛敲击在命运鼓点上的声音,

朝着楼下走去。他需要去准备一下今晚的“琴房”了。第四章云栖别苑七号,远离市区。

夜色浓稠如墨,将这座现代风格的巨大别墅吞噬。别墅内,没有亮起一盏主灯。

只有位于一层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缝里渗出一点昏黄幽暗的光。九点十五分,

一辆线条流畅的跑车带着引擎的低吼,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别墅冰冷的铁艺大门外。

车灯熄灭,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休闲西装的高挑身影下了车,正是陈屿。

他脸上惯有的那种艺术家的疏离和忧郁被紧张和不安取代,

他左右看了看这片寂静得有些过分的别墅区,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铁门无声地向内滑开。庭院里一片漆黑,只有主宅门口一盏小小的感应灯,

因为他的靠近而幽幽亮起,光线惨白,只能照亮他脚下小小的一方台阶。

别墅厚重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是更深的黑暗。陈屿的心跳得厉害。他再次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门。“嘎吱——”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中异常刺耳。门内,

是一个极其宽敞、极其空旷的玄关。高高的天花板隐没在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

只有前方走廊尽头,那扇透出昏黄光线的门,像一个诡异的、张开的巨口,在召唤他。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冰冷的气息,像是某种高级金属和皮革混合的味道,

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钢琴松木和调律工具特有的、带着机油味的冷香。

这味道本该是熟悉的,此刻却让他头皮发麻。“陆先生?”陈屿试探着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玄关里激起微弱的回音。无人应答。只有那扇透着光的门,无声地立在那里。

陈屿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朝着那唯一的光源走去。

皮鞋踩在冰冷的、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下一下清晰得令人心慌的回响。每一步,

都像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审判台。他终于走到了那扇门前。门依旧是虚掩的。他颤抖着手,

轻轻推开。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高度几乎贯穿了别墅的两层。但此刻,

它更像一个舞台。

只有房间正中央的地方被照亮——一盏从极高天花板上垂下的、造型极其简约的射灯,

投下一束惨白、冰冷、毫无温度的光柱,

精确地笼罩了房间最中心摆放着的那架黑色的、线条流畅的施坦威三角钢琴。

钢琴在光柱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如同沉在深海里的巨兽。而钢琴旁边,站着一个人。陆沉。

他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便服,双手插在裤袋里,背对着门口,

仰头似乎在看着那束光落下的地方,又似乎只是在看着无尽的黑暗。

他高大的身影在光柱的边缘切割出一道锐利的黑色剪影,沉默得如同深渊本身。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在惨白的光线下,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锐利,

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刺向门口的陈屿。陈屿被这眼神吓得心脏骤停了一拍,

几乎要倒退一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手脚冰凉,喉咙发干。

“陆…陆先生……”他艰难地挤出声音,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容,

“我…我来了。”陆沉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从陈屿煞白的脸,

滑向他微微发抖的手,最后落在他空空如也的身侧。“琴呢?”陆沉开口,声音低沉平缓,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重压。“啊?”陈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是钢琴家,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屿会自带乐器。陈屿的脸色更白了,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

“对…对不起陆先生!我…我太紧张了,忘记带了!我这就回去拿!

很快……”他转身就想逃。“不用了。”陆沉的三个字像冰雹砸在地上,

瞬间冻住了陈屿的脚步。“这里,有。”陆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他抬起手指了指光柱下那架冷峻的施坦威,“就用它。”陈屿僵硬地转过身,

看着那架散发着无声威压的钢琴,又看看站在阴影边缘、如同死神般的陆沉,

巨大的不祥预感快要将他淹没。“陆先生……您…您今天叫我来,

到底是想……”陈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在哀求。陆沉终于动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踏入了光柱的边缘。惨白的光线照亮了他半边脸,

另一半依旧隐在浓重的黑暗里,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冰。“没什么特别的事,

”陆沉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如同冰棱碎裂,“就是想听你弹首曲子。”他微微侧过头,

目光落在钢琴光洁的黑色表面上,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弹……弹什么?

”陈屿的声音带着哭腔。陆沉的目光缓缓抬起,再次盯在陈屿惊恐的脸上,

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绝对不是笑容。“弹你拿手的,

”陆沉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冰冷地钻进陈屿的耳朵,“《葬礼进行曲》。”葬礼进行曲?!

陈屿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贝多芬的《葬礼进行曲》是第三交响曲的第二乐章,

肃穆、沉重、哀伤……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在这种冰冷的灯光下,

对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弹这首曲子?这哪里是听琴?!

“不…陆先生…您别开玩笑了……”陈屿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我…我和叶阑…我们……”他想解释,想求饶,

想把所有责任推到叶阑身上。“闭嘴!”陆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般的威压,

瞬间击碎了陈屿所有的侥幸。陈屿被吓得猛地一哆嗦,后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

陆沉的眼神锐利如刀锋,锁住陈屿惊恐的眼睛:“你的手,很金贵,对吧?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缓,“靠这双手弹琴,靠它吃饭,

靠它……勾引别人的老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陈屿走来。

他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陈屿的心跳上。“陆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陈屿崩溃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退,“您饶了我!求求您!

我可以离开!永远消失!我可以把叶阑还给您!我……”“还?”陆沉已经走到了陈屿面前,

两人距离不足半米。他比陈屿高出半个头,

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这个瑟瑟发抖的所谓“钢琴王子”。陆沉猛地出手!动作快如闪电!

“啊——!”陈屿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陆沉的手如同铁钳,

死死攥住了陈屿的右手手腕!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把他的腕骨捏碎!陈屿本能地想要挣扎,

但陆沉的力量远***的想象,那只手像焊接在了他的手腕上,纹丝不动!

“喜欢碰别人的东西?”陆沉的声音贴着陈屿的耳朵响起,冰冷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

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这只手,是不是摸过很多不该摸的?

”“没…没有……”陈屿痛得冷汗直流,身体筛糠一样抖着。“没有?”陆沉冷笑一声,

攥着他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咔嚓!”骨节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啊——!!!

”陈屿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

但被陆沉死死钳制着。陆沉不为所动,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攥住了陈屿的左手手腕!

同样的铁钳般的力量!“两只手都不干净。”陆沉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不——!!

”陈屿绝望地嘶吼着,巨大的恐惧和剧痛让他彻底崩溃。陆沉根本不理他,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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