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栾贺知附的最后结局怎么样很多人都不清楚,这本由大神写的现代言情小说目前正在网络连载,真的写得好,可以放心入坑,绝不会让你们失望。原文讲的是南栾的男朋友是世界级的物理学家。他能在几千人的国际会议上畅谈理论物理的未来。也能和同事为一个课题争论数小时。却唯独对南栾,他无话可说。情侣之间不该有说不完的废话吗?聊聊今天的天气,聊聊中午吃了什么,聊一切傻瓜的话题。也许,不是他不知道该和她聊什么,而是他从未爱过她。因此,在南栾和这位物理学家订婚的100天,她想分手了。……分手的念头一旦浮现,便再也压不下去。南栾站在国际物理会议的台下,沉默地看着台上的贺知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全场目光都聚焦于他。发言结束,掌声如潮。所有人都为他欢呼。
这一刻,南栾分明听见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破碎的声音。
清晰,又彻底。
而在沉默中,工作人员总算赶了上来。
“不好意思贺教授,是我们弄错了,您的新助理提交错了版本,导致资料全部印错,您能不能把原论文再发我们一份?”
贺知附一下僵住,骤然转头看向南栾。
“南栾……”
可南栾已经扭过头去,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去的烟:“不用再说了。”
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南栾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走出会馆,她便联系了白叙言:“师兄,你的邀约,我同意了。”
电话那头传来白叙言惊喜的声音:“太好了!只要你来,正式研究员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明天我们就一起回湖南,你知道吗?前天望城战国墓群保护性发掘通知正好下来了……”
南栾握着手机,鼻尖蓦地一酸,内心随之升起难言的期待和激动。
白叙言效率极高,南栾刚回到酒店,明天飞湖南的机票信息已经发到了手机上。
她收起手机推门而入,却看见贺知附正坐在沙发上等南栾。
见到她,贺知附迎上来,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抱歉,是我误会了你。”
南栾却摇摇头,语气平静:“没事。”
她是真的不再生气了,不是因为原谅,而是因为离开的决心已定,一切都再没意义。
但贺知附却突然沉默了。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我们明天去博登湖边那家米其林三星餐厅吧,听说那里的惠灵顿牛排很好吃。”
南栾下意识想拒绝,可想到这也许就是他们之间最后一顿饭,拒绝的话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最终,她还是点了头:“好。”
二天,他们如约来到那家餐厅。
牛排很好吃,南栾和贺知附也恢复了平常。
甚至饭后,贺知附还牵着她去了湖边,水波荡漾,他低声问她:“今天开心吗?”
南栾点了点头。
这是许久以来,他们之间最好的约会。
但她也清楚,这也将是他们最后一次约会。
南栾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和他说清楚,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转头望去,原来是一对新人在湖边抛捧花。
新娘背对着人群轻轻一抛,那束洁白的花束竟直直朝他们飞来。
贺知附下意识伸手接住。
四周顿时响起了善意的起哄声:“求婚!求婚!”
南栾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贺知附竟真的单膝跪地,仰头看向她。
“南栾,你要不要嫁给我?”
他在向南栾求婚,补上了那个缺失的求婚仪式……
南栾知道自己会拒绝,可她的眼眶却不受控制的酸涩起来。
她想说点什么,可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贺知附几乎没有迟疑,立刻站起身:“稍等,是秦晚晚的电话,我去接一下。”
他说着便自然地背过身去接电话了。
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像往热闹的人群中泼下一大盆冷水。
周围的议论声还是源源不断地钻进南栾的耳里。
“到底有什么事情比求婚还重要啊?这男的到底懂不懂浪漫啊!”
“与其说是不懂浪漫,应该说是不够爱吧。”
南栾安静地站在原地。
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意料之中的荒诞。
胸腔中那颗心脏,在这一刻也没有愤怒,没有失望,只有一片彻底死寂的平静。
而贺知附也终于打完他的电话,再次回到南栾面前,他的神色轻松。
他大概是以为,这顿饭吃完了,婚也求完了,就算安抚完她了。
于是贺知附毫不犹豫地开口:“抱歉,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去会场,你先回酒店等我,晚上我们再一起回北京。”
说罢,他甚至都没有等她对求婚的答案,便匆匆离开。
可就算贺知附没有走,她的答案,从始至终也只有一个。
抱歉,我不愿意。
回到酒店,南栾收拾好了行李,给白叙言发去了酒店位置。
等待的间隙,她坐在沙发上,给贺知附最后写下了一封信。
【贺知附,你曾说过,从物理学的角度看,宇宙里最伟大的奇迹并非恒星的湮灭、行星的诞生、黑洞的泯灭,而是生命的诞生。
宇宙中生命诞生的概率不过是千万亿分之一,而两个人相遇,更是这千万亿分之一的千万亿分之一。
你曾说,能遇见我,就是概率的奇迹。
可是你知道吗?
在我的世界里,在历史的长河中,人们更相信另一种语言。
它不叫概率,而叫宿命。
有的人命中注定相遇,有的人命中注定相爱。
但宿命从不强调一段关系有多么不可分割。
它只说——
只要其中一个人决心放手,两个人的命运,就从此分明。
而现在,是我选择放弃你了。】
南栾将信轻轻放在桌上,与此同时,白叙言的信息也到了:【我到了。】
她再没有留恋地下楼。
却在走到酒店大堂时看见了贺知附。
他正和秦晚晚及其他几人坐在候客区谈笑风生,侧脸依旧清俊如刻,风姿灼灼。
要是此刻往酒店外走的话,她不可避免地要经过候客区。
万一被贺知附看见了,难免又是诸多麻烦。
但南栾只顿了片刻,便直接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大大方方,毫无遮蔽。
大概她直觉他不会回头,而事实也是如此。
南栾从容地贺知附身后经过,就像是,正式地从他的命运中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