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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的完美反击

4 人参与  2025年10月18日 13:20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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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和周淮联手打造了市值百亿的科技帝国。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智商匹配的完美夫妻,直到他偷偷转移股权,把初恋安置在我们的婚房里。

法庭上,他拿出我「精神失常」的鉴定书:「她连自己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管理公司?」

我当庭播放了一段监控——他穿着睡衣,亲手把过敏物喂给昏迷的儿子。「忘了说,

那晚的鸡汤,你喝得最多。」锦城入了秋,梧桐叶子打着旋儿往下掉,

贴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被往来的车轮碾进泥里。沈知意站在律所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由她和周淮一手参与构建的金融丛林,天际线轮廓锋利,泛着金属的冷光。

她手里捏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边缘有些毛糙,泄露了主人连日来的摩挲。

袋子里装的东西,足以把她过去三年构筑的人生,炸得粉碎。“沈女士,时间差不多了。

”张律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这位锦城鼎鼎大名的离婚诉讼律师,

此刻面对沈知意,也收起了平日里的锐气。沈知意转过身,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只有过分苍白的皮肤透着一股倦意,但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压在平静的水面之下。“走吧。”法院门口意料之中地堵满了记者,

长枪短炮在她下车的一瞬间几乎要戳到脸上。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试图从她脸上扒下一丝一毫的崩溃或者愤怒。“沈总,

请问您对周先生指控您精神状况不佳无法履行监护人职责有何回应?

”“传闻‘智创’的控股权已被周先生实际掌握,这是真的吗?”“您和周先生婚姻破裂,

是否与林**有关?”沈知意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她什么也没说,只在张律师和助理的护送下,一步一步穿过喧嚣的人群,

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台阶,发出清晰而稳定的回响。这冷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力量。

法庭里,气氛凝重。周淮已经坐在了被告席上,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发型一丝不乱。

他侧头低声和身边的律师交谈着什么,嘴角甚至***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感受到门口的动静,他抬起头,目光与沈知意撞个正着。那眼神里,

没有了半分往日伪装出来的温情,只剩下商场搏杀历练出来的冷静,

以及一种胜券在握的、近乎残忍的笃定。他甚至还几不可察地对她点了点头,像是打招呼,

又像是嘲讽。沈知意平静地移开视线,在自己的席位坐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不是因为旧情,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亵渎的愤怒,正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摁住。

程序性的环节过后,轮到了周淮方陈述。他的**律师,一位以言辞犀利著称的中年男人,

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开始抛出一连串的重磅炸弹。“法官大人,

我方当事人周淮先生与沈知意女士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共同创立了智创科技。然而,

自去年起,沈知意女士因产后身体原因及巨大工作压力,精神状态出现严重问题,

情绪极不稳定,多次在公司重大决策上出现致命失误,并伴有臆想、多疑等症状,

已不适宜担任公司高级管理职务,更无法保障其作为未成年人周子睿的合格监护人的职责。

”律师拿起一份文件:“这是由锦城安宁医院,

国内顶尖的精神卫生机构出具的精神鉴定报告副本,

明确显示沈知意女士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及焦虑症,并伴有被迫害妄想倾向,认知功能受损。

这份报告由三位资深专家共同签名确认,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报告被呈递上去。

旁听席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声。沈知意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安宁医院,

那是周淮的母亲退休前担任副院长的医院。产后那段时间,她确实因为孩子体弱和工作压力,

有过一段情绪低潮,在周淮和他母亲的“关心”下,去做过几次咨询。她万万没想到,

那竟然成了今天捅向自己的利刃。周淮的律师继续发力,

据”:有沈知意“无故”推迟重要产品发布的邮件草稿(是被周淮以需要斟酌为由拦下的),

有她“情绪失控”摔碎杯子的物业记录(是两人争执时周淮故意碰落栽赃),

甚至还有保姆的证词,证明沈知意“时常对着孩子发呆,疏忽照顾”。最后,

律师使出了杀手锏,他的声音带着悲悯却更显刻薄:“尤其令人痛心的是,

关于孩子子睿的监护权。一个年仅两岁的幼儿,需要的是稳定、安全的成长环境。然而,

沈知意女士连孩子最基本的安全都无法保障。三个月前,孩子因严重过敏导致休克入院,

险些酿成悲剧。而事发原因,经查证,是沈知意女士在喂食孩子的辅食中,

误加入了大量花生粉所致!试问,一个连孩子生死都能疏忽的母亲,

如何能承担起抚养下一代的重任?又如何能执掌一个拥有数千员工的上市公司?

”“嗡”地一声,旁听席彻底炸开了锅。记者们兴奋地记录着,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沈知意的表情。孩子过敏入院,那是沈知意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的噩梦。

那天她出差回来,累得几乎虚脱,喝了周淮亲手端给她的一碗鸡汤,就昏睡过去。醒来时,

孩子已经在了医院。周淮红着眼眶告诉她,是她太累了,

不小心在给孩子做的蛋羹里混进了花生粉。自责、恐惧、疲惫……那一刻几乎将她击垮。

原来,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那碗特别的“鸡汤”!她抬眼,死死盯住周淮。

周淮也正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笃定,反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痛心和不忍,

他甚至还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在说:“看,我早就说过,你不行了。”演技真好。

金像奖都欠他一座小金人。“反对!”张律师霍然起身,“对方律师的指控纯属片面之词,

且混淆视听。关于孩子过敏事件,我方有新的证据即将提交!”法官敲了敲法槌,维持秩序。

“被告方,你们是否还有补充陈述?”周淮的律师自信地笑了笑:“法官大人,事实清楚,

证据确凿。考虑到沈知意女士目前的精神状态,我方甚至担心她能否正常参与接下来的庭审。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方建议休庭,待沈知意女士情绪稳定后再行审理。当然,

鉴于她的情况,智创科技的股权和管理权,应由更健康的周淮先生暂时接管,

以保障公司稳定和所有股东的利益。”暂时接管?沈知意心里冷笑,只怕是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法官大人,”沈知意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法庭,

带着一种冰冷的镇定,“我没有精神失常,也不需要休庭。相反,我这里有一段视频,

或许能帮助大家看清,三个月前,我的儿子周子睿,到底是因为谁,才差点丢了性命。

”周淮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强压下去。

他看向沈知意,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虚张声势的痕迹。沈知意没有看他,对张律师点了点头。

张律师将一枚小巧的U盘呈上:“法官大人,这是我方刚刚获取的关键证据,

一段发生于三个月前,即今年6月17日晚,位于原告与被告婚后住所,

儿童房内的监控录像。该录像清晰记录了当晚孩子过敏事件的全部经过。我方请求当庭播放。

”“反对!”周淮的律师立刻站起来,“证据来源不明,取证方式可能不合法!

不能作为呈堂证供!”“该监控设备安装于儿童房,初衷是为保障幼儿安全,

原告作为母亲及房屋共有权人,完全有权调取。”张律师早有准备,言辞犀利,

“至于内容是否合法,播放后自有公断!”法官沉吟片刻,

看了看面色沉静但目光锐利的沈知意,又看了看脸色明显开始发白的周淮,

最终下令:“批准播放。”法庭的灯光暗了下来,投影仪在墙壁上打出了清晰的画面。

那是家里儿童房的场景,角度正好覆盖了婴儿床和旁边的一小块区域。

时间戳显示:6月17日,晚上21:47。画面中,孩子已经在小床上睡熟。过了一会儿,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藏蓝色真丝睡衣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周淮。

他先是走到小床边,低头看了看孩子,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极其小心地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打开,将里面一些浅褐色的粉末,

倒进了放在床头柜上、一个吃了一半的婴儿辅食碗里!然后用小勺子,仔细地搅拌了几下。

旁听席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吸气声和压抑的惊呼!

周淮猛地从被告席上站了起来,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伪造!这是伪造的!她剪辑的!

”画面还在继续。周淮做完这一切,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等了几分钟。

之后,他俯身,轻轻拍醒了孩子,然后用极其温柔的,

沈知意曾经无比迷恋的嗓音说:“子睿,乖,再吃两口,吃了长得壮壮的……”孩子被吵醒,

有些哼哼唧唧,但在父亲“温柔”的喂食下,还是张嘴吃了几口掺了料的蛋羹。很快,

孩子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小脸上出现了红疹,烦躁地哭闹起来。

周淮这时才露出“惊慌”的表情,大声呼喊着:“知意!知意!快来看看孩子怎么了!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法庭灯光重新亮起,照得周淮脸上毫无人色。他像被抽走了骨头,

颓然跌坐回椅子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他身边的律师也僵住了,张着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死寂。整个法庭陷入了诡异的死寂。沈知意缓缓站起身,

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那个曾经最亲密、此刻却无比狰狞的男人。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清晰,冰冷,

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颤抖:“周淮,你伙同你的主治医生母亲,

伪造我的精神鉴定;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一步步掏空智创的股权,

转移到你的白月光林薇名下;你甚至……丧心病狂到,用我们亲生儿子的性命来做局,

就为了给我扣上一个‘精神失常、疏忽母亲’的帽子!”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震惊的面孔,最后,重新落回面如死灰的周淮身上,一字一句,

如同宣判:“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的这一切,天衣无缝?”“你是不是忘了,

家里的监控系统,最初是为了防商业对手,是我亲手设计的?每一个摄像头,

都有独立的、只有我知道的云端备份通道。”“哦,还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忘了告诉你,那天晚上你端给我,说给我补身体的那碗鸡汤……我一口没喝,

全找机会倒进了厨房的水槽。”“而你,亲爱的,”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致命的毒,

“你喝得最多。”“哐当!”周淮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双眼暴突,猛地想站起来,

却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他指着沈知意,手指剧烈地颤抖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碗鸡汤……他当时为了表现体贴,

确实喝了大半碗!之后他腹泻了两天,只以为是劳累过度……完了。这是他脑中唯一的念头。

法槌重重敲下,法官严厉的声音响起:“休庭!将被告周淮暂时看管!

本案将移交公安机关进一步侦查!”场面彻底失控,记者疯了一样想往前涌,

法警奋力维持着秩序。在一片混乱和喧嚣中,沈知意只是静静地站着,

像风暴中心最平静的一点。她看着周淮被法警带走时那失魂落魄、如同烂泥的背影,

眼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战争,才刚刚开始。这远不是结束。股权,

公司,还有那个被周淮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白月光”林薇……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拿起自己的东西,挺直脊背,在张律师敬畏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法庭。门外,

秋日的阳光刺眼,却毫无温度。她拿出手机,开机,

忽略掉无数个来自公司、来自所谓“朋友”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只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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