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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买面首冲喜,他却问我杀谁

7 人参与  2025年10月29日 14:39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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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污蔑与人有染,我被夫家一纸休书赶出家门。心灰意冷,我决定买个面首,

活出自己的逍遥人生。人牙子送来一个极品,八块腹肌公狗腰,眼神冷得像冰。

我满意地问:“一晚多少钱?”他擦拭着手里的短刀,冷冷开口:“几个人?”我:?

他:“人头落地,概不赊账。”不是,现在面首的行话都这么野了吗?

1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人牙子果然没骗我,真是顶级货色。

宽肩窄腰,身形挺拔如松,一身黑衣更衬得他肤色冷白,五官深邃凌厉,特别是那双眼睛,

沉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深渊。他手里那把短刀,寒光凛凛,映着他漠然的脸。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显得很懂行:“一个人。”他掀起眼皮,那一眼,带着审视和估量。“谁?

”“我前夫,周衍。”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那个为了攀附权贵,

毫不犹豫将一盆“不贞”的脏水泼在我身上的男人。男人,也就是沈决,沉默地看着我,

似乎在评估这单生意的性价比。我怕他觉得价格太低,赶紧补充:“能打折吗?做得好,

以后还有大单。”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以后”,但我不能输了气势。沈决终于开口,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加钱。”“啊?”“灭满门。”我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哥们儿,你这业务范围也太广了。我连忙摆手,笑得比哭还难看:“开玩笑,开玩笑的!

”沈决的眼神里透出一股“你在耍我”的危险气息。我脑子飞速旋转,

必须找个合理的理由圆回来。“其实,我的意思是,杀杀他的威风!”我急中生智,

“他不是觉得我谷娜离了他就不行了吗?我就要找个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

天天在他面前晃悠,让他知道,离了他,我找的男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我越说越顺溜,

仿佛自己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的任务不是杀人,是演戏。”我指着他,又指了指自己,

“你,扮演我的新欢,气死他。”沈-杀手-决,面无表情地听着我这番离奇的言论。

我看到他握着刀的手,青筋跳了跳。“钱,怎么算?”他问。“这……”我卡壳了。

我哪知道演戏的行情。“就按你之前的报价……”我试探着说,“打个……骨折?

”沈决盯着我,久久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他要一刀把我劈了的时候,他把短刀收回了鞘中。

“订金。”“啊?”“先付一半。”我肉痛地从怀里掏出我几乎全部的私房钱,

厚厚一沓银票,递了过去。他接过,看都没看就塞进怀里。“住哪?”“我家。

”我脱口而出。“带路。”于是,全城都以为被休弃后会寻死觅活的谷娜,

当天就领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回了我的小院。消息传得比风还快。第二天一早,

我的院门就被砸得震天响。“谷娜!你个**!滚出来!”是我那好前夫周衍的声音。

我打开门,就看到他和他那新攀上的高枝儿——吏部侍郎的千金柳如月,正站在门口。

柳如月依偎在周衍怀里,泫然欲泣:“衍哥哥,你别生气,

姐姐她……她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做出这等自甘堕落之事。

”周衍一脸痛心疾首:“谷娜!我原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和离不过一日,就敢公然带野男人回家!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她的事,与你何干?”沈决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胸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显然是刚洗漱完。他看周衍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2周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沈决,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们!果然有一腿!谷娜,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如月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劝道:“衍哥哥,算了,我们走吧。姐姐如今这样,

想必心里也是苦的。我们何必再**她。”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闻讯赶来看热闹的邻居们听得一清二楚。“哎呀,这不是周家大郎吗?

怎么跟被休的媳妇吵起来了?”“你还不知道?听说这谷氏在嫁过去之前就不干不净,

现在被休了,立马就找了下家,真是水性杨花。”“啧啧,看那男人的样子,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怕不是个卖身的……”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嫁给周衍三年,我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公婆,

将我娘家布行的盈利都贴补给他读书应酬,换来的就是这个下场。我深吸一口气,

正要反唇相讥,沈决却先一步动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将我完全护在身后。那股迫人的气势,

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他看着周衍,一字一句地问:“你说,她是谁的女人?

”周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还是硬撑着:“她是我周衍不要的女人!”“很好。

”沈决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我,“他刚才,用哪只手指的你?”我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指向周衍还在半空中的右手食指。下一秒,谁也没看清沈决是怎么动的。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周衍杀猪般的惨叫。他的右手食指,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啊——!我的手!我的手!”周衍疼得满地打滚。

柳如月也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衍哥哥,你怎么样?

”周围的邻居们更是吓得连连后退。沈决却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收回手,

甚至还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灰尘的手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衍,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现在,她是我的人。再让我听见一句废话,

断的就不是手指了。”说完,他拉着我的手腕,转身进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混乱。我的心还在狂跳,一半是吓的,一半是……一种莫名的快意。

回到屋里,我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你……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他该死。

”沈决的回答简单粗暴。“可这是演戏啊大哥!”我快哭了,“我们是假装的情侣,

不是真的黑道!你这样会出人命的!”“你的要求,是气他。”沈决淡淡地说,“他现在,

很气。”我竟无言以对。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你昨晚睡在哪的?”我们家只有一个卧房,一张床。“柴房。”我愣住了。

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面首”,竟然委屈巴巴地去睡柴房?这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

不行,职业操守得有。我义正言辞地对他说:“今晚,你睡床上。”沈决看了我一眼,

眼神有些奇怪。“你睡哪?”“我也睡床上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

你还想让我一个弱女子去睡柴房?”我看到,沈决的耳根,好像红了。

3沈决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晚上,我早早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只露出一双眼睛,紧张地看着门口。他不会不来吧?

我这钱不能白花啊。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决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他脱了外衣,只穿着中衣,然后……当着我的面,开始擦拭身体。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划过那传说中的八块腹肌,没入裤腰。

我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赶紧把头埋进被子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总想从被子缝里往外瞟。等他收拾好,吹熄了蜡烛,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我能感觉到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一个带着皂角清香和淡淡血腥气的身体躺在了我身边。我们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汉界,

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和他的心跳声。

“那个……”我小声开口,打破了沉默,“今天,谢谢你。”“拿钱办事。

”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低沉。“那不一样。”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的方向,

“虽然你方法粗暴了点,但我心里……挺痛快的。”长久以来,我一直活在别人的期待里。

做个好女儿,好妻子,好儿媳。我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好,就能换来尊重和爱护。结果,

我成了全城的笑话。是沈决的出现,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

替我砸开了那个名为“贤良淑德”的枷锁。“周衍不会善罢甘休的。”沈决突然说。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他背后是吏部侍郎,我一个被休弃的商贾之女,斗不过他们。

”“你想怎么做?”“我不知道。”我有些茫然,“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离开这里,

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你想报仇吗?”他的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报仇?

我当然想。我想让周衍身败名裂,想让柳如月自食恶果,

想让那些构陷我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可我能做什么呢?“想又有什么用。”我苦笑,

“我无权无势。”“你有我。”黑暗中,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我心里一动,

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包裹了我。“你……你不是只演戏吗?”“现在,加一项业务。

”他说,“保护你。”“那……那得加钱吧?”我小声问。他没说话,

我猜他是在鄙视我的市侩。第二天,我带着沈决去了我家的布行。和离后,

布行就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刚到门口,就看到掌柜的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东家,

您可算来了!出事了!”我心里一沉:“怎么了?”“官府的人来了,说我们的布料有问题,

要查封我们的仓库!”我冲进店里,果然看到几个官差正在贴封条,

领头的正是侍郎府的管家。他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谷**,哦不,

现在该叫你谷娜了。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的布行偷税漏税,以次充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是报复,**裸的报复。周衍和柳如月,他们想把我逼上绝路。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无计可施。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沈决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那些官差,

径直走到那个管家面前。“谁让你们来的?”管家仗着自己是侍郎府的人,

嚣张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管官府的事?”沈决没再说话。他只是抬起手,

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管家指向他的那根手指。然后,轻轻一掰。“咔嚓。”熟悉的骨裂声,

伴随着同样熟悉的惨叫。4管家抱着被折断的手指,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反了!反了!你们敢当街袭官!来人,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剩下的几个官差对视一眼,抽出腰间的佩刀,朝我们围了过来。

店铺里的伙计和客人都吓得躲到了角落。我紧张地抓住沈决的衣袖,手心全是冷汗。“沈决,

别冲动,他们是官府的人!”“无妨。”他把我拉到身后,独自面对着那几把明晃晃的钢刀。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那双黑沉的眼眸里,甚至闪过一丝……兴奋?我一定是看错了。

一个官差大喝一声,当头一刀就朝沈决劈了过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惨叫没有响起,反而是一连串金属碰撞和骨头碎裂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条缝。

只见沈决赤手空拳,身形快得像一道鬼影,在几个官差之间穿梭。他没有用刀,但他的手,

比刀更可怕。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打在对方最脆弱的关节处。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官差,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着失去了战斗力。整个布行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凶悍的一幕惊呆了。沈决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身上滴血未沾,神情依旧淡漠,

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他走到那个管家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微微俯身。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次,派点有用的人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管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带着他那群残兵败将跑了。危机暂时解除,

我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看着沈决,声音都在发颤:“你……你闯大祸了。

他们是吏部侍郎的人,你打了他们,侍郎不会放过我们的。”“那又如何?”他反问。

“我们会被抓进大牢,会被砍头的!”我急得快哭了。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沉默片刻,

突然说:“我不会让你有事。”这句话,他说得无比认真。我愣住了。明明我们才认识几天,

明明我们只是金钱交易的关系,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护在我身前。我的心,乱了。当天晚上,

我做了一桌子菜。算是感谢他,也算是……压惊。吃饭的时候,

我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功夫,不像是一般人。”他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这个回答,和之前一样。我换了个问法:“你以前,

都是做什么生意的?”“杀人。”他吐出两个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误会我的意思,

为什么他下手那么狠。我买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面首。是一个活生生的,杀手。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到底,

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和火把的光亮。“快!

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是官兵!吏部侍郎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得多。而且这一次,

他们出动了真正的官兵,还带着弓箭手。数十支泛着寒光的箭头,

从院墙外对准了我们这间小小的屋子。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勿论!”是吏部侍郎,柳大人。

他竟然亲自来了。我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完了,这次真的死定了。沈决却很平静,

他放下碗筷,站起身。“待在屋里,别出来。”说完,他拿起放在墙边的剑,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火光冲天,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柳侍郎看到他,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

竟敢顽抗。沈决,我认得你,江湖第一杀手组织‘隐’的头牌。你以为,你今天还走得了吗?

”沈决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放箭!”柳侍郎一声令下,漫天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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