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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脱下的那一刻,他们才明白惹了谁

7 人参与  2025年11月01日 14:39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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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喻,市三院心外科的一名主治。在同事眼里,我老实、能干、家境普通,

是科室主任刘国民最爱用的“老黄牛”。他外甥刘伟抢我手术功劳,截胡我晋升名额,

我忍了。他暗示我替刘伟背医疗事故的黑锅,我也忍了。

因为我只想安安静静凭自己本事评个职称,完成我爹给我设定的“平民生活”考验。

直到刘伟为了一个富家女,把我亲手救回来的病人推下病床,造成二次伤害。

而刘国民选择按掉监控,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蛋。行。这场“普通人”的游戏,我不玩了。

我脱下白大褂,当着全科室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爸,市三院这家分公司,

我觉得没必要留着了。”“把它买下来,我要亲手拆掉。”那一刻,刘国民和他外甥的脸,

比停尸间里的病人还白。1手术灯很刺眼。我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滑下来,有点痒。

但我没法动。我手里拿着的是主动脉剥离钳,钳子底下,是一颗正在停跳等待修复的心脏。

“吸引器。”我的声音很稳,没有一丝波澜。旁边的护士立刻把吸引器递过来,

吸走渗出的血,视野清晰了。站在我对面的一助,刘伟,他的手在抖。细微的,

幅度不大的颤抖。但在这种分秒必争的手术里,这种颤抖就是要命的。“扶稳,别晃。

”我提醒他。“知、知道了,小姨夫让我多练练手……”他嘴里嘟囔着,

手里的血管钳却差点滑掉。我眉头皱了一下。这台A型主动脉夹层撕裂手术,

是心外科最顶级的四级手术,死亡率极高。按理说,刘伟这种刚转正一年的菜鸟,

连上台观摩的资格都没有。但他偏偏就站在这里,当我的第一助手。因为他小姨夫,

是我们的科室主任,刘国民。“线。”我没再理他。缝合针在血管壁上穿梭,

我的动作快而精准。每一个针距,每一个线结,都和教科书上一样标准。

这是台下了上千次苦功换来的肌肉记忆。刘伟看得眼花缭乱。他根本跟不上我的节奏。

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这里碍事,顺便在手术成功后,在履历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凌晨三点,当我剪断最后一根缝合线,宣布病人生命体征平稳时,

整个手术室的人都松了口气。我脱下沾满血污的手套,走出手术室。刘国民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没看我,直接拍了拍他外甥刘伟的肩膀。“好小子,没给你小姨夫丢人!

这么大的手术都拿下来了,前途无量!”刘伟的脸上还带着口罩,但眼睛里全是得意。

“主要还是小姨夫教得好,温医生也……也帮了不少忙。”他这句“感谢”,说得轻飘飘的。

周围几个小护士和麻醉师,表情都有些微妙,但谁也没说话。这就是市三院的日常。我,

温喻,科室里技术最好的“牛马”。刘伟,主任的宝贝外甥,负责摘取所有胜利果实。

刘国民清了清嗓子,看向我,脸上带着领导特有的、虚伪的关怀。“小温啊,辛苦了。

这台手术,刘伟是主刀,你是副手,回头报上去的材料,就这么写,你没意见吧?

”我看着他,没说话。心脏的缝合线有多少针,我记得清清楚楚。刘伟从头到尾,

连针都没碰过。“怎么?有想法?”刘国民的脸沉了下来。“没有。”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转身走向更衣室。背后,传来刘国民满意的声音。“这就对了嘛。小温,

年轻人要懂得人情世故,不要总想着出风头。下个月的副高职称评选,我会优先考虑你的。

”又是这句话。这张“副高职称”的饼,他已经给我画了三年了。我脱下手术服,

扔进回收桶。镜子里,我的脸有些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但眼神很静。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上面有一条未读短信。“**,董事长问您什么时候结束基层体验,

集团有很多事务需要您亲自处理了。”发件人,是我家的管家,忠叔。我删掉短信,

换上自己的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恤,一条牛仔裤。走出医院大楼,凌晨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清醒了很多。这场证明自己能力的游戏,好像越来越没意思了。2第二天下午,

科室开例会。刘国民坐在主位上,红光满面。“同志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昨天我们科室成功完成了一例高难度的A型主动脉夹层手术,主刀医生,

是我们科室的后起之秀,刘伟!”他带头鼓起掌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大部分人都面无表情,少数几个想巴结主任的,拍得格外响亮。刘伟站起来,挺着肚子,

故作谦虚地摆摆手。“都是主任栽培得好,我也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当然,

也感谢温医生在旁边给我打下手,学到了很多。”“打下手”三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我坐在角落里,翻着手里的病历,没抬头。“这次手术的成功,得到了院里领导的高度肯定!

”刘国民继续说,声音拔高了八度,“经过院委会研究决定,

破格将刘伟同志提拔为副主任医师!”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下意识地瞟向我。包括刘伟。他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和炫耀。三年的承诺。

上百台高难度手术。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换来的,就是这个结果。我还是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手里的病历。上面是一个12岁女孩的心脏彩超图,先天性法洛四联症,

情况很复杂,需要尽快手术。刘国民大概是觉得场面有点尴尬,又把话头转向我。“咳咳,

那个……温喻医生,这次虽然没评上,但你不要灰心嘛。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

”“院里考虑到你的辛苦,特批给你发五百块钱奖金,以资鼓励。”他说完,

一个行政人员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薄薄的一个信封。五百块。

用来买断我六个小时的高度紧张,和一个差点猝死在手术台上的医生的尊严。我没接。

“主任,”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下个月的国际心外科交流会的名额,

总该轮到我了吧?”那个交流会,在瑞士举办,是所有心外科医生梦寐以求的学习机会。

去年,刘国民说我资历不够,给了刘伟。前年,他说我经验不足,给了刘伟。

刘国民的脸色僵了一下。“这个名额……院里已经定下来了,还是刘伟去。”他看着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小温,你怎么回事?年轻人要有大局观!刘伟现在是副高了,

代表我们科室的形象,他去才最合适!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啊,温喻,

”旁边一个叫方蕊的女医生开口了,她平时总爱跟我套近乎,自称是我闺蜜,“你就别争了,

刘主任还能亏待你吗?我们都相信,下次肯定是你。”我看着她,笑了笑。上周,

她还哭着求我,让我把一篇论文的第二作者名字换成她的,说这对她评职称很重要。

那篇论文,每一个字,每一个数据,都是我熬夜弄出来的。我答应了她。现在,

她成了***最快的那把刀。“好了,散会!”刘国民不想再纠缠下去,一挥手结束了会议。

人们陆续离开。刘伟经过我身边时,故意停下来,压低声音。“温喻,别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外地来的,没钱没背景,能在这家医院待着,就该感恩戴德了。想跟我争?你配吗?

”他把那个装着五百块钱的信封拍在我桌上。“拿着,赏你的。”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有一种看死人一样的平静。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骂骂咧咧地走了。我拿起那个信封,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边。手一松。信封掉了进去。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忠叔。”“**,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一下,市三院最大的药品和器械供应商,是哪家公司。”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是‘华瑞医疗’,**。这家公司,是‘远星集团’控股的子公司。”“很好。

”我挂了电话。华瑞医疗。远星集团。那是我家的产业。3晚上,我没回家,

留在办公室写那份12岁女孩的手术方案。这种复杂的手术,刘国民做不了,

刘伟更是不敢碰。最后还得是我来。写到一半,方蕊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温喻,

还没走啊?又在加班,你可真是我们科室的劳模。”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一脸关切。

“给你泡的,提提神。”“谢谢。”我没碰那杯咖啡。她在我对面坐下,好像无意间提起。

“哎,今天开会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刘主任也是没办法,谁让刘伟是他亲戚呢。你放心,

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技术那么好,早晚会出头的。”她话说得漂亮,

但我一个字都不信。“对了,”她话锋一转,“上次那篇关于‘微创瓣膜修复术’的论文,

我已经投出去了,核心期刊那边反响很好,说很有可能会被评为年度优秀论文呢!

”她显得很兴奋,眼睛都在发光。“那篇论文,多亏了你带我。等发表了,我请你吃大餐。

”我放下笔,看着她。“方蕊,投稿的时候,作者顺序你没写错吧?”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很快又恢复自然。“当然没有啦!我是第一作者,你是通讯作者,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说的是,她是第二作者,我是第一作者兼通讯作者。她现在,

把我从名单里抹掉了。独吞了所有成果。“哦,是吗?我可能记错了。”我点点头,

没再多说,继续低头写我的手术方案。方蕊见我没什么反应,似乎觉得我默认了。

她松了口气,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八卦,就离开了。她走后,

我把那杯咖啡直接倒进了水池。然后,我打开电脑,登录了我的私人邮箱。邮箱里,

有一封几分钟前收到的邮件。发件人是忠叔。邮件内容很简单,

是华瑞医疗近三年来与市三院的所有采购合同副本,以及市三院财务部门的一些内部流水。

我点开附件,一目十行地看下去。采购价格,比市场价平均高出30%。

一些根本用不上的高端设备,每年都在重复采购,然后堆在仓库里吃灰。每一笔交易后面,

都有刘国民的签字。而收款账户的流水里,有好几笔大额资金,最终都流向了一个海外账户。

账户的持有人,是刘国民的妻子。我笑了。原来这只老狐狸,不仅压榨员工,

还在挖我家的墙角。我把这些文件加密打包,存进一个U盘。然后,我拿出手机,

给忠叔发了条信息。“明天开始,华瑞医疗暂停对市三院的所有药品和器械供应。

任何级别的招呼都不用理会。理由是,对方拖欠货款,信用评级过低。”信息发出去,

我关掉电脑,靠在椅子上。刘国民,刘伟,方蕊。你们喜欢玩规则是吧?好啊。从现在开始,

我来制定游戏规则。这场游戏的名字,叫做“关门打狗”。4第二天一早,医院就炸了锅。

“怎么回事!手术室的血管吻合器没了?”“急诊那边在吼,说抗凝血的肝素钠断货了!

”“ICU的呼吸机滤芯也说没货送来!这要出人命的!”各个科室的电话,

把医务科都打爆了。刘国民黑着脸,在主任办公室里,对着电话那头咆哮。“王总!

你们华瑞什么意思!合同签得好好的,怎么说断供就断供!

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多严重的医疗事故!”我端着水杯,从他办公室门口路过,

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那头,华瑞医疗的王总,语气也很无奈。“刘主任,不是我们不讲情面。

你们医院上个季度的货款,拖了三个月了还没结。我们公司有规定,这是风控的红线,

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放屁!以前不也经常拖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哎哟,刘主任,

这次是集团总部直接下的死命令,说要整顿财务纪律。您也知道,我们就是个打工的,

得罪不起总部啊。”王总说完,就挂了电话。刘国民气得把手机摔在桌上。他一抬头,

看见了我。“温喻!你站那干嘛!还不赶紧去库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耗材!

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他把气全都撒在了我身上。“知道了。”我点点头,

慢悠悠地走向库房。整个医院,都因为耗材断供陷入了半瘫痪状态。

所有非紧急手术全部暂停。门诊的医生开药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哪个常用药没了库存。

人心惶惶。刘伟找到我,一脸的焦躁。“温喻,我爸……不对,我小姨夫让我问你,

昨天那个法洛四联症的小女孩,手术还能不能做?”那个女孩的父亲,

是市里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刘国民特意把这个病人塞给了刘伟,让他去拉关系。“做不了。

”我直接回答。“为什么做不了!你不是方案都写好了吗?

”“手术需要一种特殊尺寸的人工血管补片,全院只有华瑞医疗供应。现在断货了,

你让我拿什么做?”我看着他,表情很无辜。刘伟急了。“那怎么办!

她爸那边我已经打了包票了!”“两个办法。”我说,“第一,你,刘副主任,

亲自去跟华瑞医疗的王总谈,让他给你开后门。”刘伟的脸垮了下来。他一个小小的副主任,

哪有那么大面子。“第二呢?”“第二,你亲自上台,不用补片,

用患儿自己的心包组织来修复。这个技术难度很高,教科书上有,你可以试试。”刘伟的脸,

瞬间白了。让他做这种高难度操作,等于让他亲手把病人送进太平间。他支支吾吾半天,

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下午,刘国民亲自出马,带着刘伟,提着重礼,

去了华瑞医疗的公司。结果,连王总的面都没见到。前台就一句话:“王总在开会,

跟远星集团总部来的领导开会,没时间。”他俩灰头土脸地回到医院。整个科室的气氛,

压抑到了极点。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一根琴弦断了,很快,就会有第二根,第三根。直到这首名为“市三院”的破锣曲子,

彻底奏不下去。5耗材断供的第三天,出事了。重症监护室,一个做完心脏搭桥手术的老人,

突发急性排异反应,心跳停了。这种紧急情况,需要立刻进行ECMO支持,

也就是体外心肺复苏。但ICU的ECMO设备,因为缺少一种关键的更换耗材——氧合膜,

已经停摆两天了。全院唯一能调用的,只有我们心外科手术室备用的一台。刘国民当机立断,

让人把我们科室的设备推过去抢救。我和几个医生也跟着跑了过去。情况万分危急。

当我们把设备接上,准备开机时,一个护士尖叫起来。“主任!这台ECMO的氧合膜,

是过期的!”刘国民冲过去一看,脸都绿了。设备上贴着的标签显示,这个氧合膜,

上周就该换掉了。“怎么回事!”刘国民回头,死死地盯着我,“温喻!

这台设备是不是你负责保养的!”医院的设备,都有专人负责,责任到人。这台ECMO,

恰好就在我的名下。“是我负责的。”我承认。“那你为什么不换!你想害死人吗!

”他声嘶力竭。“我上周就提交了更换申请,是你压着没批。”我拿出手机,

翻出我发给他的申请邮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ECMO备用机氧合膜即将到期,

请主任签字批准采购。邮件状态:已读。刘国民的脸,从绿变成了紫。他当然记得。

当时他觉得这笔费用没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理我。谁能想到,

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你……你胡说!我没收到!”他开始耍赖。“没关系,

医院的服务器上应该有记录。”我平静地说。周围的医生和护士,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病人的心电图,已经快成一条直线了。再不想办法,人就没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刘伟突然指着我说。“是她!肯定是她故意不换的!她对主任不让她评职称怀恨在心,

所以故意报复!”这个黑锅,猝不及防地扣了过来。扣得又蠢又狠。刘国民眼睛一亮,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就是你!温喻,你好恶毒的心!为了自己的私怨,

连病人的命都不顾了!”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一半是演的,

一半是真的怕了。要是这个病人死在这里,他这个主任也当到头了。“现在怎么办?说!

你还有什么办法!”他试图把所有的责任和压力,都转移到我身上。

我看着监护仪上即将归零的数字,又看了看这对**的舅甥。心里没有一点波澜。“有办法。

”我说。“什么办法?”刘国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木板。“我上。”我走到病床前,

开始戴手套。“所有人都出去,手术室护士长留下。准备开胸器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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