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穿成了京城第一才女,温婉柔顺,才情无双。然而,
原主是被她那好继母与好庶妹联手逼死的。更糟的是,
我脑中有一个鲜红的死亡倒计时:【00:59:59】。想要活命,
就必须做出与“第一才女”人设严重不符的行为。庶妹温柔端着药碗,
对我那悔婚的未婚夫周景元哭诉:“姐姐都是为了救我才落水的,景元哥哥,
你千万别怪她……”周景元心疼地搂住她:“我怎么会怪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小心,
害你受惊了。”倒计时滴滴作响,只剩十分钟。我看着这对狗男女,抄起身边湖里的淤泥。
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我一把糊在了温柔那张白莲花的脸上。“妹妹说得对,都是我的错,
我给你赔罪了。”【正文】1我叫温芷,前一秒还在为甲方的PPT头秃,
后一秒就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刺骨的寒意包裹着我,肺部像被撕裂,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成“社畜猝死”这个悲惨KPI时,一个机械音在脑中炸开。
【人设反转续命系统激活。】【宿主:温芷,京城第一才女。】【当前人设:温婉柔弱,
知书达理,与世无争。】【死亡倒计时:00:59:53】我猛地呛出一口水,
被人从湖里捞了起来。“大**!大**你醒醒啊!”我虚弱地睁开眼,
面前是一张张模糊又焦急的脸。身体的记忆告诉我,我是当朝丞相的嫡女,
刚才被庶妹温柔“不小心”推下了水。而脑子里的倒计时,还在一秒一秒地减少。
【系统提示:做出与原主人设严重不符的行为,可获取生存天数。行为反差越大,
奖励越丰厚。】什么玩意儿?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离谱的设定,
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和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就冲了过来。男人是我的未婚夫,
永安侯周景元。少女是我那朵盛世白莲庶妹,温柔。温柔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
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姐姐,你终于醒了!都怪我,都怪我没拉住你,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体却巧妙地靠在了周景元的怀里。周景元心疼地揽住她,眉头紧锁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关切,全是责备。“温芷,你怎么如此不小心!柔儿胆子小,
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我:“?”哥们,你是不是有病?掉水里的是我,
差点死掉的也是我。【死亡倒计时:00:10:02】脑中警报声大作。不行,我不能死。
我还没看到甲方改完第十版PPT的抓狂模样。温柔还在演。她从周景元怀里挣出来,
半委屈半懂事地对我哭诉:“姐姐都是为了救我才落水的,景元哥哥,
你千万别怪她……”好一招颠倒黑白,以退为进。周围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充满了不赞同。
【死亡倒计时:00:05:30】反差行为……反差越大越好……原主温婉柔弱,
此刻应该虚弱地表示“不怪妹妹,是我自己的错”。但我要是这么说,下一秒就得去见阎王。
电光火石间,我脑中闪过无数社畜**的经验。我颤巍巍地伸出手,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去拉温柔,表示姐妹情深。温柔也配合地把脸凑过来,
准备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戏码。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
抓起身边岸上一大把刚被我带上来的,混着烂草的湿润淤泥。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
我反手就糊在了温柔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泥巴,
均匀地覆盖了她从额头到下巴的每一寸肌肤。世界安静了。
温柔脸上的泪痕和泥巴混合在一起,表情凝固,宛如一个刚出土的兵马俑。周景元也石化了,
揽着一尊泥塑,目瞪口呆。我虚弱地靠在丫鬟身上,喘着气,
用原主那种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一字一句道。“妹妹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我给你,
赔罪了。”【叮!检测到严重OOC行为!反差度S+!】【奖励生存天数:30天。
】我脑中的倒计时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生存天数:30】。我眼前一黑,
安心地晕了过去。妈的,活下来了。2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高烧不退。
那天的“淤泥赔罪”事件,被继母柳氏定义为我“高烧失心疯”,强行压了下去。
但整个相府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探究和畏惧。温柔没敢再出现,
听说那天她洗了三个时辰的脸,还起了红疹,周景元心疼得不行,
天天往我们府上送名贵药膏。这天下午,我正昏昏沉沉地睡着,温柔又来了。
她遣退了房里的丫鬟,坐到我床边,手里端着一碗滚烫的药。“姐姐,喝药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弱,但眼底的怨毒藏都藏不住。“姐姐那天真是吓坏我了,
怎么跟中了邪似的。大夫说你邪火攻心,烧得人都糊涂了。不过没关系,景元哥哥说了,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嫌弃你的。”她顿了顿,拿起勺子,
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漂亮话。“他只是……更心疼我受的惊吓罢了。姐姐,
你别怪景元哥哥,他只是性子直。”我闭着眼,懒得理她。脑中闪过一丝不属于我的记忆。
那是去年上元节,我与周景元同游灯会。他为我赢了一盏兔子灯,在我耳边许诺:“芷儿,
待你及笄,我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此生此世,唯你一人。”那时的少年郎,眼中有星辰。
如今,却只剩浑浊。胸口一阵闷痛,是原主残留的情绪。温柔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默认了她的羞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姐姐,你不知道,你落水那天,
景元哥哥有多紧张。他抱着我说,幸好掉下去的不是我,不然他真的会疯。”“姐姐,你说,
他心里到底是有你的吧?毕竟你们有婚约呢。不像我,什么都没有,
只能依靠景元哥哥的垂怜。”她一边说,一边用勺子搅动着滚烫的药汁,
热气熏得我脸颊发烫。“姐姐,别睡了,快喝药吧。这药可是母亲特意为你熬的,
凉了药效就差了。”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猛地睁开眼。脑中的系统界面上,
【生存天数:27】的字样正在缓慢跳动。看来,什么都不做,生存天数也会自然消耗。
我需要新的OOC行为。温柔被我突然睁眼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姐姐,你醒了?太好了,快,趁热喝。”她舀起一勺药,递到我嘴边,
眼中满是算计和恶意。我能闻到,这药里加了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原主大概就是这样,
被她们用各种手段,一点点消磨掉心志和健康的。我看着她,忽然笑了。“妹妹说的是,
药要趁热喝。”我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在温柔错愕的眼神中,接过了她手里的药碗。
她以为我要自己喝。“对,姐姐真乖……”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扬起手。一整碗滚烫的,
黑褐色的药汁,从她的头顶,完完整整地浇了下去。“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院子的宁静。药汁顺着她的头发、脸颊、脖子往下流,
瞬间烫红了她的皮肤,名贵的衣裙上沾满了恶心的药渍。她整个人都傻了,热气混着药气,
让她看起来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水鬼。我把空碗“啪”地一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然后,我学着她平时的样子,怯生生地,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啊,柔妹妹。我好久没见你,
一时把你认错成我们家倒夜香的王大妈了。”“你瞧我这手,烧得没力气,端不稳,
你……你不会怪我吧?”【叮!检测到高级OOC行为!绿茶反杀!反差度SS级!
】【奖励生存天数:60天!】【当前生存天数:87天。】温柔捂着脸,
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门外的继母和下人们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这副景象,全都惊呆了。
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看起来比温柔还要无辜,还要可怜。很好,这波不亏。
3泼药事件后,我“疯病”的名声算是坐实了。继母柳氏气得发抖,却拿我没办法,
毕竟我是“病人”。她只能一边咒骂“家门不幸”,一边请更多的大夫来给我“诊治”,
实则是想找个由头把我关起来。但我有系统,身体在生存天数的滋养下,一天比一天好。
半个月后,我能下床了。恰逢柳氏的生辰,相府要大办宴席。
她不想让我这个“疯子”出去丢人现眼,但我以“女儿要为母亲抚琴祝寿,以尽孝心”为由,
让她无法拒绝。毕竟,在“孝”字大过天的时代,没人敢拦。宴会当晚,宾客云集,
高朋满座。周景元也来了,他坐在男宾席,视线时不时地飘向女眷这边,
看的自然是精心打扮过的温柔,而不是我。温柔的脸已经好了,
此刻她正柔情似水地回望过去,两人眉来眼去,就差当场拉丝了。我低头,专心干饭。
不得不说,相府的伙食真不错。酒过三巡,柳氏笑意盈盈地站起来。“今日小女生辰,
多谢各位赏光。小女芷儿大病初愈,特意要为我抚琴一曲,为各位助兴。芷儿,你过来吧。
”来了,鸿门宴的保留节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轻蔑,有同情。
温柔更是掩着嘴,对我露出一个“姐姐加油哦”的口型,眼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
她笃定我今天会出丑。一个“疯子”,能弹出什么像样的曲子?柳氏也是这么想的。
她就是要当着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撕下我“第一才女”的皮,让我彻底沦为笑柄。
我缓缓起身,走到大厅中央那架名贵的七弦琴前。脑中的系统界面上,【生存天数:72】。
很安稳的数字,我本可以弹一首中规中矩的曲子敷衍过去。
但看着柳氏和温柔那志在必得的嘴脸,我忽然就不想这么干了。当咸鱼很快乐,
但偶尔也要支棱一下,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只会泼妇骂街了。我需要一个既能完成OOC,
又能震慑全场的行为。我坐下,试了试音。很好。我抬头,环视一周,
最后目光落在周景元脸上。他正温柔地给温柔夹菜,甚至没看我一眼。很好。我深吸一口气,
双手抚上琴弦。起手,是一阵急促如暴雨的轮指!铮!一声刺耳的弦音,划破了宴会的喧闹。
所有人都被这突兀的杀伐之音惊得一颤。周景元夹菜的手停在半空,终于把头转了过来。
柳氏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不是她们熟悉的《高山流水》,也不是温婉的《阳春白雪》。
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金戈铁马,杀气腾腾!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直刺人心!这是……《十面埋伏》!而且不是普通的《十面埋伏》,
我用现代音乐的节奏感和爆发力对它进行了魔改,前奏舒缓的部分被我全部舍弃,
直接进入最激烈、最惨烈的垓下之战!琴声里,是千军万马的奔腾,是刀剑相击的脆响,
是濒死士兵的哀嚎,是四面楚歌的悲凉!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狂风骤暴般的琴声攫住了心神。胆小的女眷已经脸色发白,身体发抖。
武将出身的宾客,则个个面色凝重,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我弹得手指发疼,
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去他的人设,去他的温婉!
老娘今天就要用音符告诉你们,兔子急了也咬人,才女疯了……能杀人!曲至**,
我猛地一拨弦!“铮——!”琴弦应声而断。余音绕梁,杀气未绝。我抬起头,
断弦划破了我的指尖,一滴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琴身上,宛如一朵血色的梅花。
全场鸦雀无声。柳氏和温柔的脸,比哭还难看。周景元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而在男宾席的上首,
那个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自顾自饮酒的男人——当朝晋王,萧玦,放下了酒杯。他抬眼,
漆黑的眸子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冰冷,锐利,充满了审视。【叮!
检测到超神级OOC行为!才女人设的毁灭性打败!反差度SSS级!
】【奖励生存天数:180天!】【当前生存天数:252天。】4柳氏的生辰宴,
以我一曲《十面埋伏》惊掉所有人下巴而告终。我成了京城新的传说。不是才女传说,
是“疯女”传说。但这并不影响我,反正命是保住了。风波未平,宫里来了懿旨,
皇后娘娘要在宫中举办赏花宴,京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嫡女都要参加。柳氏拿着懿旨,
脸色铁青。“你这个样子,去了宫里,是想把我们整个温家的脸都丢尽吗?
”温柔在一旁假惺惺地劝:“母亲,您别生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我去跟皇后娘娘求求情,说姐姐身子不适?”我慢悠悠地喝着茶:“不必。
皇后娘娘点名要嫡女参加,妹妹你去,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我去吧,丢的也是我自己的脸,
跟相府无关。”柳氏被我一句话噎死。赏花宴那天,我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未施粉黛。
柳氏和温柔看到我,都松了一口气,觉得我总算恢复了正常。只有我知道,
越是平静的湖面下,越是暗流汹涌。宴会设在***,百花盛开,一派祥和。皇后端坐主位,
旁边是几位高位嫔妃。周景元作为青年才俊的代表,也在场,他身边坐着的,是晋王萧玦。
萧玦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宴会进行得很顺利,赏花,作诗,
一派歌舞升平。直到温柔站了起来。她对着皇后行了一礼:“皇后娘娘,臣女的姐姐温芷,
前些日子不慎落水,伤了身子,也……也伤了心神。今***能来参加宴会,
臣女心中十分欢喜。只是……”她话锋一转,眼眶红了。“只是臣女听闻,
姐姐近日常有惊人之举,外面都传姐姐……传姐姐疯了。臣女不信!
臣女的姐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她只是病了。臣女恳请皇后娘娘,
能给姐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破除外面的谣言!”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
捧杀加道德绑架,把我架在火上烤。我若拒绝,就是心虚,坐实了疯名。我若接受,
她和柳氏肯定还有后招等着我。皇后显然是跟柳氏通过气的,
她“和蔼”地看着我:“温家丫头,本宫也听说了你的事。既然**妹为你求情,
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那边新开了一池并蒂莲,你就以‘并蒂莲’为题,作诗一首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我身上。周景元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和厌烦。
他大概觉得,他曾经爱过的那个才华横溢的温芷,已经彻底被一个疯子取代了。我的脑中,
【生存天数:230】的字样开始闪烁红光,倒计时重新出现。【警告!
检测到高压人设巩固情境!30分钟内若无OOC行为,将扣除生存天数100天!】作诗?
作一首温婉的诗,就是巩固人设。不作,就是抗旨。我站起身,没有走向那池并蒂莲。
我走到了大殿中央。“皇后娘娘,作诗太无趣了。”全场哗然。
我继续说:“今天天气这么好,百花齐放,光作诗多单调。不如,
我给大家来点新鲜的助助兴?”皇后脸色一沉:“你想做什么?”“我最近新学了一套拳法。
”我咧嘴一笑,“叫‘美女拳’。讲究一个内外兼修,强身健体。
我看在座的姐妹们都弱不禁风的,正好一起学学。”说完,我不等皇后反应,当场拉开架势,
嘴里开始喊着自编的口诀。“美女美女吸口气,马步一扎谁能敌!”“左勾拳,打渣男!
右勾拳,踹绿茶!”“扭扭腰,活到老!踢踢腿,不吃亏!”我一边喊,
一边虎虎生风地打拳,动作大开大合,毫无美感可言。整个***,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我这惊世骇俗的行为震得外焦里嫩。嫔妃们张大了嘴,贵女们瞪圆了眼。
温柔的脸,从红到白,再到绿,精彩纷呈。周景元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温芷!你疯了!你简直不知羞耻!这里是皇宫!
你是在公然藐视皇后,藐视皇威!”他转向首座,躬身请罪:“皇后娘娘,
温芷她……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请娘娘恕罪!我周家,绝不能娶一个疯妇为妻!我在此,
恳请皇后娘娘做主,解除我与温芷的婚约!”来了。他终于说出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
以我“疯了”为由,要将我彻底抛弃。我停下动作,看着他。这一刻,
原主残留在心底的最后一丝爱意,也随着他这句“疯妇”,彻底烟消云散。【叮!
检测到史诗级OOC行为!社会性死亡现场!反差度MAX!】【奖励生存天数:365天!
】【当前生存天数:595天。】皇后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下令将我拖出去。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慢着。”是晋王萧玦。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第一次有了焦点。他看着我,
又扫了一眼暴怒的周景元和呆若木鸡的众人,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永安侯觉得她不知羞耻。
”“本王却觉得,她很有趣。”他转向皇后,微微躬身,
说出了一句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话。“皇嫂,既然永安侯不想要了。”“那不如,
把她赐给臣弟吧。”5晋王萧玦的一句话,像一颗炸雷,在***里炸响。皇后懵了,
周景元傻了,温柔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求娶一个当众打拳、被未婚夫嫌弃为“疯妇”的女人?晋王是疯了,还是也被我传染了?
皇后显然无法处理这等荒唐事,赏花宴不欢而散。我被勒令回府,听候发落。一回到相府,
迎接我的是我爹,温丞相的一记耳光。“逆女!我们温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继母柳氏在一旁哭哭啼啼:“老爷,您别气坏了身子。
芷儿她……她也是无心的。都怪我,没有教好她。”温柔也跪在地上,哭着说:“爹,
不怪姐姐,都怪我。是我不该在皇后娘娘面前多嘴,想为姐姐辩解,
没想到……没想到害了姐姐。”好一出父慈子孝,姐妹情深。我捂着**辣的脸,一言不发。
周景元退婚,晋王求娶。这两件事,足以让整个相府陷入一场政治风暴。我爹骂完,
就开始发愁。得罪了永安侯府是小事,可晋王……那是个活阎王。当今圣上同父异母的弟弟,
手握京城兵马,性情乖张,杀伐果决。他的求娶,谁敢拒绝?可谁又敢答应?
把一个“疯女”嫁过去,万一他哪天不高兴了,整个温家都得陪葬。他们吵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