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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跪求复合,我却说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9 人参与  2025年11月05日 14:40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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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时,江川正在用研磨机磨东西。不是咖啡豆,是木头。那块刻着“安”字的桃木,

我死都不会认错。是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唯一的遗物。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林晚晚,

正敷着面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挥。“川哥,磨细一点哦,不然敷脸会疼的。”我的血,

一寸寸凉了下去。胃里翻江倒海,发出干呕。江川不耐烦地回头,看见是我,眉头皱得更紧。

“你又发什么疯?晚晚皮肤过敏,用这个镇静一下,怎么了?”我看着他,

看着那曾为我戴上戒指、许诺一生的男人,把我们死去的孩子的纪念,

磨成了讨好另一个女人的玩意儿。第1章我推开门时,江川正在用研磨机磨东西。

嗡嗡的噪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木质香气,

混杂着林晚晚身上甜腻的香水味,熏得我几欲作呕。林晚晚,我丈夫同父异母的妹妹,

正像没骨头一样瘫在沙发里,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白色泥状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她看见我,眼睛弯成一个幸灾乐祸的弧度。“姐姐回来啦。”我没理她,

目光死死钉在江川手里的东西上。那是一块小小的,被摩挲得温润光滑的桃木。

上面用稚嫩的刀法,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安”字。是我怀孕三个月时,江川亲手刻的。

他说,希望我们的宝宝,一生平安。后来,宝宝没保住。这块桃木,成了唯一的念想。现在,

它正在高速旋转的机器里,被一点点碾成粉末。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江川。”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你在干什么?”他关掉机器,

抓起一把木粉,走到林晚晚面前,加进她的面膜碗里。“你看不见?”他甚至没回头,

“给晚晚调面膜。”林晚晚娇笑一声,声音黏糊糊的:“川哥,你对我真好。

这可是你亲手种的桃树做的,一定很有灵气,我的过敏肯定马上就好。”亲手种的桃树。

在我发现怀孕那天,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种下的。我胃里翻搅得更厉害了,一股酸水涌上喉咙。

“那是……”我艰涩地开口,“那是给孩子的……”江川终于转过身,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林晓,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晚晚难得来家里住几天,

你就非要摆着一张死人脸吗?”“不就是块破木头,至于吗?”破木头。他云淡风-轻地,

将我们曾经最珍贵的宝物,定义为“破木头”。林晚晚用没涂面膜的手指,

轻轻点着江川的胸口,语气委屈又无辜。“川哥,你别骂姐姐了,都怪我。

要不是我皮肤突然过敏,你也不会……”她说着,还朝我递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姐姐,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块木头对你这么重要。”她当然知道。家里的每一个摆件,

她都问过江川来历。这个被我放在玄关最显眼位置的平安扣,她不止一次拿在手里把玩过。

我浑身发抖,不是气的,是冷的。冷到骨头缝里都在结冰。我看着江川,

那个曾经会在我生理期时,用整个手掌捂住我小腹的男人;那个会在我孕吐时,

笨拙地拍着我的背,眼圈通红的男人。现在,他正用那双手,把我们共同的记忆碾碎,

去讨好另一个女人。“江川,”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破碎,

“那是我们的孩子……”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一个没成形的胚胎,算什么孩子?”“林晓,你因为这个死掉的胚胎,要死要活了三年,

还不够吗?”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江川的脸,林晚晚得意的笑,都在我眼前碎裂成一片片。

喉咙里的酸水再也压不住。“呕——”我扶着墙,吐得撕心裂肺。晚餐吃的意面、牛排,

混杂着酸臭的胃液,狼藉遍地。江川厌恶地后退一步,捂住了鼻子。第2章江川的厌恶,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来回地割。林晚晚夸张地尖叫起来。“啊!

好恶心!姐姐你怎么能在这里吐啊!”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躲到江川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

眼神里满是鄙夷。江川的声音隔着手掌传来,闷闷的,却满是尖刺。“林晓,你故意的吧?

知道晚晚爱干净,就在这里恶心她?”我吐到胃里空无一物,只剩下痉挛的抽搐。我抬起头,

泪水和生理性的汗水糊了一脸。我看着他。“江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三年前,

我刚怀孕,孕吐反应严重到脱水。有一次半夜,我也是这样吐,吐得天昏地暗。

江川就蹲在我身边,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眉头皱得死紧。我吐完,

他一手端着温水让我漱口,一手拿着热毛巾给我擦脸。他的眼睛里,

全是快要溢出来的担忧和心疼。他抱着我,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又轻又哑。“小小,

要不我们别生了,我舍不得你这么难受。”那时,他叫我小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连名带姓,冷冰冰地叫我“林晓”。我的回忆被林晚晚尖利的抱怨打断。“川哥,太臭了,

我们上楼吧,我快要被熏晕了。”江川没有一丝犹豫。“好。”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就拥着林晚晚,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污秽,朝楼梯走去。楼梯口,林晚晚回头,

冲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那张敷着我们孩子纪念物的脸,在灯光下,白得诡异,

笑得猖狂。大门还开着,晚风灌进来,吹不散一室的污秽和恶臭。我扶着冰冷的墙壁,

慢慢站起来。腿是软的。心是空的。我走进卫生间,拿出抹布和水桶,又走回来。蹲下身。

我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狼藉。机械地,麻木地,擦掉我刚刚吐出来的晚餐,

擦掉我的眼泪,擦掉我最后一点对这段婚姻的幻想。水桶里的清水很快变得浑浊不堪。

我看着那桶水,忽然觉得,那就是我的爱情。---第3章我清理完客厅,已经是半夜。

我没有回卧室。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空间,现在已经成了他和林晚晚的。

我在客房那张又冷又硬的小床上躺下,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被楼下的争吵声惊醒。

是江川和林晚晚。“川哥,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这样!”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惊恐。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走出了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

我看到客厅里的林晚晚正拿着镜子,发出崩溃的尖叫。她的脸上,红了一***,

还冒出了许多细小的疹子,正是昨天敷面膜的地方。江川站在一旁,

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别怕别怕,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林晚晚一把推开他,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是她!一定是她!是林晓在那个木头上下了毒!

”她像疯了一样朝我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我没有躲。但那巴掌没有落下来。

江川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看着他紧张的侧脸,心脏竟然不合时宜地跳漏了一拍。

我曾见过无数次他这样维护我。可他下一句话,就将我打回了地狱。

他只是把林晚晚拉回怀里,柔声安抚:“晚晚,别冲动,脏了你的手。”然后,他抬起头,

用一种淬了冰的眼神看着我。“林晓,我没想到你恶毒到这种地步。”“就算你恨我,

晚晚是无辜的,她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江川,她二十三岁了,不是孩子。”“还有,那块桃木,从种下到刻好,一直在我手里。

有没有毒,你会不知道?”桃木无毒。但林晚晚是典型的过敏体质,对花粉、粉尘都过敏。

把任何一种木头磨成粉末敷在脸上,她都必然会过敏。这是她自己导演的一出好戏。

江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丝毫动摇。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就算不是你下的毒,也是因为你昨晚在这里吐,秽气冲撞了晚晚,

她才会这样!”“林晓,你必须给晚晚道歉!”我简直要为这惊世骇俗的逻辑鼓掌了。原来,

一个人不爱你的时候,你的存在,你的呼吸,甚至你的呕吐物,都是一种罪。“让我道歉?

”“对!跪下,给晚晚道歉!”他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我的尊严里。

林晚晚在他怀里,一边假惺惺地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姐姐,

我不要你跪……只要你承认是你害我的……川哥,我的脸好疼,

我们快去看医生吧……”她在催他。江川果然更急了。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道歉!林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

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对我步步紧逼。争辩?解释?没有意义了。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永远无法感动一个,已经不爱你的心。我突然觉得很平静。

“好啊。”我轻轻说。“我道歉。”我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慢慢地,一寸一寸地,

弯下了我的膝盖。地板冰冷,透过薄薄的睡裤,刺痛着我的皮肤。

就在我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地面的前一秒。我抬起头,看着江川,清晰地开口。“江川,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下跪。”第4章我的话让江川的动作一顿。

他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但立刻被不耐烦所取代。“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林晚晚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川哥,她好吓人……我们快走吧,

我的脸真的好疼。”“跪下!”江川的耐心彻底告罄,他低吼一声,伸手用力按住我的肩膀,

强迫我跪了下去。膝盖与冰冷的地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很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跪在地上,抬着头,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江川。“江川,

你现在为了她,让我跪下。”“你最好记住今天。”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

“我当然会记住!”他咬牙切齿,“记住你有多恶毒!林晓,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了!

”“我明天就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你,净身出户!”净身出户。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

砸得我耳边嗡嗡作响。我们结婚五年,这家公司,这栋房子,都有我一半的心血。现在,

他要我滚,一分钱都不给。林晚晚的眼睛亮了,嘴角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江川拥着她,

看都再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你的脸不会有事的。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我曾经拥有过的温柔。大门被关上。空旷的客厅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狼狈地跪在地上。我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失去了知觉。

我扶着沙发,挣扎着站起来。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

对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请问是林晓女士吗?您母亲在医院,突发心梗,正在抢救!

请您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轰——我眼前一黑,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

妈妈……我妈有严重的心脏病,绝对不能受**。我发疯一样冲出别墅,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中心医院!快!求你了!”车子在路上飞驰,我的心像被放在油锅里煎。

为什么会这样?昨天我还跟妈妈通过电话,她说一切都好。除非……除非有人故意**了她!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林晚晚!一定是她!她知道我***病,

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拿这件事威胁过我!车子刚在医院门口停稳,

我就甩下一张百元大钞,连滚带爬地冲向急诊室。抢救室的红灯,像一只血色的眼睛,

刺得我生疼。一个护士匆匆跑出来。我抓住她:“护士,我是林芳的女儿,我妈妈怎么样了?

”护士看了我一眼,满脸同情。“病人的情况很危险,大面积心梗,我们正在尽力抢救。

你是家属,快去把手术费交一下。”“多少钱?”“先交三十万。”三十万。

我所有的银行卡,都在江川那里,他说要统一理财。我立刻给江川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

才被接通。背景音里,是林晚晚娇滴滴的声音:“川哥,医生说要用进口药才不会留疤,

可是好贵哦……”江川的声音无比温柔:“多贵都用,留了疤我心疼。”我的心,

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江川,”我声音颤抖,“我在医院。”“呵,林晓,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苦肉计?”“我妈……我妈心梗在抢救,需要三十万手术费,

你快把钱……”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笑着打断。“你妈死活,关我什么事?”“林晓,

我刚说的话你忘了?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

彻底冻结。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第5章世界静止了。医生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我只是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

觉得无比荒谬。死了?怎么会死呢?昨天还在电话里叮嘱我按时吃饭的妈妈,怎么就死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我异常平静地,给妈妈办完了所有的手续。

在太平间里,我看到了妈妈。她安详地躺在那里,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好像只是睡着了。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的袋子里。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指纹解锁。通话记录的第一条,

赫然是林晚晚的号码。通话时长,十五分钟。时间,就在医院打给我之前。

我点开那条通话的录音。是我之前怕妈妈被骗,偷偷给她手机装的自动录音功能。

林晚晚甜美又恶毒的声音,从听筒里流淌出来。“阿姨,您还不知道吧?

川哥要和姐姐离婚了,净身出户呢。”“哦,对了,姐姐肚子里那个没福气的,您还记得吗?

川哥把他唯一的遗物,磨成粉,给我敷脸了呢。”“您说您有心脏病?哎呀,

那可千万别生气,万一气死了,姐姐可就成了没妈的野孩子了……”录音的最后,

是我妈妈急促的呼吸声,和杯子摔碎的声音。我面无表情地听完,关掉手机。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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