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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截停人贩只是开始,我的幸福从卤味摊出发

16 人参与  2025年11月25日 15:38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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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清晨,林砚在老房子惊醒——今天是妹妹被拐的日子!他抄棍救下林晓,

又靠卤味秘方摆摊谋生。斗地痞、破流言,护家人、遇真情,最终开起卤味店,

让前世的苦日子变成满是烟火气的甜。1后颈一凉,我猛地睁开眼。

不是桥洞底下那能钻骨头的寒风,是老房子木窗缝里漏进来的春风。带着点水汽,

吹在皮肤上有点痒,却让我浑身一僵。墙上红底黑字的挂历太扎眼——1980年,

三月十六。这日子像把刀,直接扎进我心里。前世就是今天,我妹林晓没了。就因为嘴馋,

想去镇口买块水果糖,被两个男人拽上了长途汽车。我找了她一辈子,到死都没见着她一面。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我喘不过气。我连鞋都没穿好,左脚的布鞋只套了半个脚后跟,

就往门外冲。门后那根枣木棍,是以前用来顶门的,我一把抄在手里。路过堂屋,

我妈正低头缝补我的旧衣服,针脚密得很。她抬头看见我疯跑,喊了句“林砚,你去哪?

”我没工夫回头,只喊了声“找晓晓”,人已经冲出门外。初春的清晨,巷子里还没几个人,

只有卖豆浆的老王推着车走过。我没理他的招呼,拼了命往镇口跑。鞋底磨得脚底板生疼,

可我不敢停。我怕晚一步,就又要失去晓晓了。镇口汽车站挤满了人,

都是扛着包袱、背着行李的。有的要去县城打工,有的要回乡下老家。乱糟糟的,

全是说话声和行李摩擦的声音。我踮着脚往里面看,眼睛都快瞪酸了。终于,

在卖糖的小摊前,我看见了那个穿碎花小褂的身影。是晓晓!她站在摊前,手里攥着几分钱,

正跟摊主说着什么。可我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两个穿灰布衫的男人凑了过去。

他们一左一右,站在晓晓身边。左边那个男人先动的手,伸手就拽晓晓的胳膊。

晓晓吓了一跳,手里的钱掉在地上,糖纸撒了一地。她想往后躲,

右边那个男人又拽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两个男人力气大得很,晓晓那么小,根本挣脱不开。

她的脸白得像张纸,嘴唇哆嗦着,却喊不出声。我看得眼睛都红了,疯了似的冲过去。

手里的枣木棍也没多想,直接砸向左边那个男人的胳膊。“咚”的一声,木棍砸在他胳膊上,

他“嗷”地叫了一声。我嘶吼着“放开我妹”,声音都劈了。

那两个男人被我突然冲过来的样子吓愣了,手也松了点。我趁机把晓晓拉到我身后,

死死护着她。枣木棍横在身前,我盯着那两个男人,眼神肯定凶得很。我知道,这一世,

我不能再怂了。谁也别想把晓晓从我身边抢走。周围的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指指点点的。“这是干啥呢?抢孩子啊?”“这小伙子是孩子哥吧?真护着妹妹。

”那两个男人看看我,又看看围过来的人,脸上有点慌。他们估计是怕引来警察,

对视了一眼,没敢再动手。左边那个男人***胳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嘴里嘟囔着“算你狠”。然后两个人就挤进人群,匆匆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

手里的木棍还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人群里,我才松了口气。

低头一看,晓晓正抱着我的胳膊,小声哭着。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眼泪把我的袖子都打湿了。地上的糖纸还散着,几分钱也滚到了一边。我蹲下来,

把木棍放在一边,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她的脸还很白,眼睛里满是害怕。

我摸着她的头,声音放软了点:“晓晓,别怕,哥在呢。”“哥以后再也不让你被人欺负了,

再也不会了。”晓晓抬起头,看着我,抽噎着说:“哥,我以为……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我心里一疼,把她搂进怀里。“不会的,晓晓,哥永远不会让你走丢的。

”周围的人还在看着,卖糖的摊主捡起地上的钱,递到我手里。“小伙子,**妹没事吧?

以后可得看紧点。”我接过钱,说了声“谢谢”,然后牵着晓晓的手,慢慢往家走。

晓晓的手还在抖,我攥得紧了点,想给她点安全感。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慢慢升起来了,

照在身上暖暖的。可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护住了晓晓,还得让这个家好起来。

前世的穷日子,前世的遗憾,这一世,我都要补回来。2牵着晓晓往家走,

她的手还带着点凉。进了门,我妈一看晓晓红着眼圈,赶紧迎上来。“咋了这是?

谁欺负我家晓晓了?”我没敢说人贩子的事,怕我妈担心,只说“没事,吓着了”。

晓晓也懂事,没多嘴,乖乖坐在凳子上喝热水。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又酸又疼。

余光扫过堂屋,木窗的缝隙还在漏风,风一吹就“呜呜”响。我妈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

藏在黑发里,看得我心里发堵。再看我爸,他坐在床边,手里夹着旱烟,一言不发。

他的背比以前更佝偻了,自从上次在工地摔伤了腰,就没再直起来过。这个家,

就像这间漏风的老房子,透着股没指望的劲儿。可我不能让它一直这样。前世我没本事,

让家人跟着受苦,还丢了晓晓。这一世,我必须靠自己的双手,把日子过好。夜里,

等家人都睡熟了,我悄悄爬起来。我妈藏东西总喜欢在衣柜最深处,我伸手往里摸。果然,

摸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上面还刻着简单的花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

边角都磨得起了毛。是外婆留下的卤味秘方!外婆以前在镇上摆摊卖卤味,生意好得很,

后来年纪大了才歇手。纸上的字迹是外婆的,虽然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

八角、桂皮、香叶……每种料的比例都写得清清楚楚。我拿着秘方,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

就靠这个,我肯定能赚到钱。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黑着,我就起床了。

厨房的煤油灯昏昏黄黄的,我借着光洗五花肉。肉是昨天特意去肉铺买的,

选的是肥瘦相间的,卤出来香。我按照秘方上的比例,把八角、桂皮、香叶这些卤料配好,

装在纱布袋里。锅里加水,放进卤料袋,再加点酱油、***,慢慢熬卤汁。

卤汁的香味慢慢飘出来,飘满了整个厨房,也飘进了我的心里。天刚蒙蒙亮,

卤汁差不多熬好了,我把五花肉放进去,小火慢卤。等肉卤好,捞出来切成薄片,油亮亮的,

看着就有食欲。我把卤好的肉装进干净的瓷盆里,放在父亲以前拉货用的旧木板车上。

木板车有点旧,轮子还不太灵活,推起来“吱呀”响。我推着车往镇西集市走,

路上没几个人,只有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叫。到了集市,我找了个靠近入口的角落,这里人多,

能多卖点。我把木板车停好,拿出干净的盘子,把卤味摆好,又摆上一双筷子,供人试吃。

刚摆好没多久,就有人过来问:“小伙子,这卤味多少钱一斤?”我笑着说:“一块二一斤,

您可以先尝尝,不好吃不要钱。”那人夹了一块尝了尝,点着头说:“嗯,味道不错,

给我称半斤。”我刚给这人称好,又有人围了过来,生意还挺好。可没等我高兴多久,

一个阴影突然罩了过来。我抬头一看,是个穿军绿外套的壮实男人,肩膀垮垮的,

看着就不好惹。他走到我的木板车前,手重重地拍在车板上,“咚”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他斜着眼看我,语气很横:“新来的?懂规矩不?每月交五块保护费。”我心里一沉,

这声音,这穿着,我太熟悉了。是王虎!前世就是他,在集市上敲诈我,抢了我仅有的积蓄。

那时候我怂,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钱拿走。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一世,

我不会再任人欺负。我攥紧手里的切肉刀,刀把有点凉,却让我有了底气。我抬起头,

看着王虎,反问他:“集市哪来的保护费规矩?我没听说过。”王虎没想到我敢反驳他,

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小子还敢顶嘴?”他说着,伸手就要掀我的瓷盆,

“不给是吧?我让你没法卖!”我赶紧伸手拦住他,心里有点慌,可嘴上没软:“你别胡来,

这是我的东西!”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议论纷纷,可没谁敢上前帮忙。

王虎的手已经碰到了瓷盆的边缘,眼看就要把盆掀翻。我心里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死死盯着他。要是盆被掀了,我今天的生意就完了,还得赔上这些卤味。就在这时候,

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王虎,你又在这儿欺负人!”3王虎的手刚碰到瓷盆边缘,

就听见一声洪亮的喊。“王虎,你又在这儿欺负人!”我扭头一看,是隔壁卖蔬菜的赵婶,

她手里还攥着秤杆。赵婶快步走过来,直接挡在我的摊子前,跟王虎对峙。她个子不算高,

却像堵墙似的,把我护在后面。“你凭啥掀人家小伙子的摊子?人家招你惹你了?

”赵婶语气很冲。王虎被怼得脸色发青,指着赵婶说:“你少多管闲事!”“我就管了!

”赵婶毫不退让,“集市是大家做生意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儿!

”周围卖鸡蛋的张叔、卖豆腐的刘姨也围了过来。张叔一边擦手里的鸡蛋筐一边说:“王虎,

人家第一次摆摊,你别太横。”刘姨也跟着帮腔:“就是,想收保护费?

先问问我们答应不答应!”几个来买东西的老乡也凑过来,指着王虎议论。

“这不是上次抢人家卖菜大爷钱的那个吗?”“真不要脸,就会欺负老实人!

”王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扫了眼围过来的人,眼神发虚。他知道自己理亏,

再闹下去讨不到好,只能放下狠话。“行,你们等着!下次再找你们算账!”说完,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走了。我松了口气,手里的切肉刀还攥得紧紧的,

手心全是汗。赵婶转过身,蹲下来帮我把瓷盆摆好,又拍了拍上面的灰。

她压低声音跟我说:“王虎就怕人多,以后他再来,你就喊我。”我连忙点头:“谢谢赵婶,

今天要是没你,我这摊子就完了。”“谢啥,都是街坊,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赵婶笑着说。

她又凑近了点,小声跟我说:“你进香料别在集市买,贵。”“镇东头有个李记杂货铺,

他家香料比集市便宜三成,能省不少钱。”我赶紧记在心里,这可是关键信息,

能省不少成本。“我记住了赵婶,明天我就去看看。”赵婶又叮嘱了我几句,

才回到自己的蔬菜摊。之后的生意很顺利,卤味的香味吸引了不少人。有人买了一次,

尝着好吃,又回头来买,还拉着邻居一起。不到中午,我带来的卤味就卖得差不多了。

我收拾好摊子,推着木板车往家走,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家,

我把钱袋里的毛票、硬币都倒在桌子上,开始数。

一分、两分、五分、一毛、两毛……数完我愣了一下,居然有十二块三!我爸在工地打零工,

一天也才赚三块多。这一天赚的,顶他四天的收入了!我拿着钱,跑到我爸房间,

把钱递到他面前。“爸,你看,今天卖卤味赚的!”我爸放下手里的旱烟,看了眼桌上的钱,

眼神里满是惊讶。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那些钱,手指有点抖。我知道,他是没想到,

我摆摊居然能赚这么多。下午我把木板车擦干净,又把瓷盆洗好,准备明天再出摊。

傍晚的时候,我想着去镇东头踩踩点,看看李记杂货铺在哪。路过苏婉家门口,

我看见她蹲在院子里,正给孩子洗尿布。她的头发用一根红绳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夕阳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暖光,看着特别温柔。她好像察觉到有人看她,

抬头望了过来。看见是我,她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个浅浅的笑。那笑容特别甜,

像傍晚的夕阳,暖烘烘的,照进我心里。我也赶紧冲她笑了笑,抬手打了个招呼。她低下头,

继续洗尿布,耳朵却有点红。我没好意思多停留,快步走了过去,心里却一直想着她的笑。

走到镇东头,很快就找到了李记杂货铺。铺子不大,里面摆满了各种东西,

香料放在最里面的架子上。我问了问价格,确实比集市便宜不少,心里更有底了。

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明天多进点香料,多卤点肉。争取多赚点钱,

早点把家里的漏风窗户修好,再给我爸买点治腰的药。想到这些,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这一世的日子,好像真的在往好的方向走。只是不知道,王虎会不会真的善罢甘休。

我心里有点担心,却也不怕。有赵婶和街坊帮忙,还有我自己的底气,就算他再来,

我也能应对。4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都是凌晨四点准时起床。厨房的煤油灯准时亮起,

洗肉、配卤料、熬卤汁,一步都不敢错。赵婶说的李记杂货铺是真靠谱,香料新鲜还便宜。

每次买半斤八角、二两桂皮,都能比在集市买省两块多。省下来的钱,我攒着,

想给家里添点实用的东西。卤料配比越来越熟,卤出来的肉也越来越香。刚把卤味摆上摊,

香味就能飘出老远,不少人闻着味就来了。慢慢的,我有了不少回头客。

张大爷几乎每天都来,每次都买一斤卤猪头肉下酒。李大妈也常来,

说她孙子就爱吃我家的卤味。有时候不到中午,两大盆卤味就卖光了,比我预想的还快。

这天我收摊格外早,不到十一点就推着空车往家走。刚走到巷口,

就听见石墩那边传来说话声。是张翠花,她正跟几个大妈凑在一起聊天,声音还不小。

我本来不想听,可她提到了苏婉,我脚步就停住了。张翠花指着苏婉家的方向,

撇着嘴说:“那寡妇天天往林家跑。”“林砚妈病了她就去熬药,端茶倒水的,

指不定想改嫁呢。”旁边一个穿蓝布衫的大妈接话:“不能吧?苏婉看着挺老实的。

”张翠花立刻提高声音:“老实?这年头老实人能有这心思?”“再说了,

林砚摆摊能有啥出息?早晚得赔本。”“到时候看谁还理他,苏婉要是真跟了他,有苦头吃!

”我听得心里冒火,攥紧了手里的车把,指节都发白了。苏婉明明是好心帮忙,

到她嘴里怎么就变味了?还有我摆摊,碍着她什么事了?用得着她这么咒我?

我想冲过去跟她理论,可又忍住了。现在跟她吵,只会让她更来劲,

还落得个“年轻人没规矩”的名声。不如等明天,用事实打她的脸。第二天早上,

我特意多卤了点肉,卖到下午一点才收摊。回家路过巷口时,我把木板车停在石墩旁边,

故意拿出账本。我把账本摊在石桌上,拿出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起来。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果然,没过一会儿,张翠花就挎着菜篮子走了过来。她路过石墩时,

脚步顿了顿,眼睛往账本上瞟。我假装没看见,算完后,

故意提高声音自言自语:“这月居然赚了五十六块。”然后抬头看向张翠花,

笑着说:“张婶,你看,这钱够给我爸买个新轮椅了。”张翠花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赶紧凑过来,伸头看账本。她手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嘴里嘟囔着:“五十六?你没算错吧?

”我把算盘推到她面前:“您可以自己算,一笔一笔都记着呢。”张翠花没敢动算盘,

脸色从惊讶慢慢变成铁青,跟猪肝似的。我又补充道:“对了张婶,

苏婉姐是好心帮我家照顾我妈。”“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您以后别乱说了,

免得让人误会。”周围几个路过的街坊也停下脚步,看着张翠花,眼神里带着点不赞同。

张翠花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哼了一声。她扭着头,挎着菜篮子快步走了,

脚步都有些慌乱。昨天跟她一起聊天的那几个大妈,也没再围过来,都悄悄走了。

我收起账本和算盘,心里痛快多了。跟这种人讲道理没用,不如用事实让她闭嘴。

推着车往家走,刚好遇见苏婉抱着陈诺出来晒太阳。她看见我,笑着点了点头,

眼神还是那么温柔。我也冲她笑了笑,说:“婉姐,今天天气挺好的。”她“嗯”了一声,

小声说:“听说你这月赚了不少?”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可能听街坊说了。

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行,够给我爸买轮椅了。”苏婉眼里闪过一丝欣慰:“那就好,

你这么努力,值得的。”陈诺在她怀里伸了伸胳膊,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我看着他们母子,

心里暖暖的。这日子,就像我卤味里的***,慢慢熬出了甜味。只是不知道,

张翠花会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心里有点担心,却也不怕。只要我好好做生意,好好护着家人,

不管她耍什么花样,我都能应对。5我爸林建国一直不赞成我摆摊,这话他说了不下十次。

每次我收摊回家,他要么坐在床边抽烟,要么就直接回房间。有次吃饭,

他放下筷子说:“摆摊不是正经营生,不如找个工厂当学徒。”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怕我摆摊不稳定,可我没跟他争辩。只是把每天赚的钱悄悄交给我妈,

让她给家里添些必需品。我妈用我赚的钱买了新的锅碗瓢盆,还给晓晓买了件新衣服。

家里的日子慢慢有了起色,可我爸还是没松口。这天,我揣着攒下的钱,

去镇上的木材铺买了块新木板。又请木匠师傅来,把家里那扇漏风的木门换成了新的。

新门装上的那天,我妈摸着门板,笑得合不拢嘴。我爸站在旁边,没说话,

却也没像以前那样皱着眉。解决了门的事,我又想起我爸的腰伤。他的腰自从摔伤后,

一到阴雨天就疼得直不起来。我托赵婶打听县城的老中医,赵婶很上心,

第二天就给了我消息。说县城西头有个姓周的老中医,治腰伤特别厉害。

我赶紧攒了八十块钱,这天早上,我推着自行车跟我爸说:“爸,我带你去县城看腰。

”我爸愣了一下,摆着手说:“不用,***病了,忍忍就过去了。”“不行,得去看,

钱我都准备好了。”我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上自行车后座。我爸没再推辞,

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骑自行车到县城要一个多小时,路上风有点大,我骑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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