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周晴林佳,书名叫《我妈为生弟弟,把我活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车子开在颠簸的山路上,我妈坐在副驾驶,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红布包裹,嘴里念念有词。我爸沉默地开着车,透过后视镜,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与我对视。车里弥漫着一股廉价檀香和泥土混合的诡异气味。今天是我二十...
1车子开在颠簸的山路上,我妈坐在副驾驶,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红布包裹,嘴里念念有词。
我爸沉默地开着车,透过后视镜,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与我对视。
车里弥漫着一股廉价檀香和泥土混合的诡异气味。
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的生日,他们却一大早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说要带我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给我“祈福转运”。
可车子越开越偏,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高楼变成了荒凉的野山。
这里,是我家祖坟的所在地。
我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妈,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这里……不是回老家拜祭祖先的路吗
”我试探着问。
我妈猛地回头,脸上是那种我从小看到大的,混杂着狂热和怨毒的表情。
“林佳,你一个女孩子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们做父母的,还能害了你不成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生了锈的铁片划过玻璃。
我闭上了嘴,手心却已经一片冰凉。
害我
她害我的次数还少吗
从我记事起,她就没对我笑过。
因为我是个女孩。
她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那个存在于想象中的“弟弟”。
为了生个儿子,她喝了十几年的符水,拜遍了方圆百里的各路“大师”,家里的钱大半都填了这些无底洞。
小时候,我生病发高烧,她却因为“大师”说那天是求子的黄道吉日,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自己跑去庙里烧头香。
要不是邻居阿姨发现不对劲,撬开门把我送进医院,我可能早就烧成傻子,或者死掉了。
上大学,我拿了国家奖学金,她知道了,第一反应不是为我高兴,而是立刻打电话来,让我把钱全部寄回家,给她请一个“更灵”的“送子观音”。
我的人生,在他们眼里,仿佛只是一个错误,一个为“弟弟”的降生扫清障碍的工具。
我以为,这二十二年来,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漠和自私。
可今天,这辆开往未知深渊的车,和我妈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疯狂,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车子终于在山脚下停了。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山羊胡,眼神浑浊的老头早已等在那里。
他一看到我们,就露出一口黄牙,笑得阴森。
“张大师。”
我妈恭敬地几乎要弯下腰去。
那个张大师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一样在我身上扫过,点了点头:“嗯,时辰刚刚好,是个好时候。”
我爸从后备箱里拿出铁锹和麻袋,我看到那崭新的铁锹时,心脏猛地一沉。
他们要干什么
“走吧,林佳。”
我妈过来拉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我被她和张大师一左一右地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走。
我爸则扛着工具,跟在后面,全程低着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山路崎岖,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们才来到一片空地。
空地中央,有一个新挖开的土坑。
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
那一瞬间,一个荒谬到极致,也恐怖到极致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的大脑。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冰冷得像死人。
2“妈……这,这是干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妈松开我,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慈悲和残忍交织的神情。
“佳佳,你别怕。
妈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们林家好。”
她指着那个土坑,语气轻柔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张大师算过了,我们林家之所以一直生不出儿子,就是因为祖坟的风水被你压住了。
你是纯阴命格,又是长女,正好镇在了龙脉的头上,挡了你弟弟投胎的路。”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疯子的呓语。
“所以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
“所以,”张大师接过了话头,他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腔调说,“需要用你的纯阴之体,活埋于此,作为‘人桩’,镇压住这块地的煞气,再把你身上的福气反哺给你的母亲,不出三个月,保证她能怀上一个大胖小子!”活埋。
人桩。
这两个词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耳膜,在我的脑海里炸开。
我猛地看向我爸,那个我叫了二十二年“爸爸”的男人。
他依然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手里的铁锹握得更紧了。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原来,今天不是给我祈福,是给我送葬。
原来,我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埋我的坑。
原来,我的亲生父母,为了一个虚无缥缥的儿子,要亲手把我杀死在这里!巨大的荒谬感和极致的愤怒,让我短暂地忘记了恐惧。
我笑了。
是的,我笑了。
在这荒山野岭,在这为我准备的坟坑前,我看着我血缘上的父母和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镇压风水
人桩
你们是疯了吗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们竟然相信这种鬼话!”我的笑声尖锐而凄厉,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
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的脸**辣地疼,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
“你这个孽障!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她厉声呵斥,“我们养你二十二年,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能成为你弟弟的垫脚石,是你的福气!”“福气
”我捂着脸,一字一句地反问,“把我活埋了,是我的福气
那我祝你和爸,还有这个***大师,都福气冲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你!”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对张大师说,“大师,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动手吧!免得误了吉时!”张大师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的符纸,和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液体,朝我走了过来。
“闺女,别怪我们心狠。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是个女儿身。
喝了这碗符水,你会睡过去,不会有痛苦的。”
我看着那碗散发着恶臭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眼里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我就是死,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转身就跑。
然而,我一个常年不运动的女生,怎么可能跑得过两个成年男人。
我爸,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在这一刻终于动了。
他像一头蛮牛一样冲过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地。
他用他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反剪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用脚蹬,用牙咬,可男女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的所有反抗都成了徒劳。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烟味,这是我从小就熟悉的味道,此刻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
“爸……放开我……我是你女儿啊……”我从他的指缝间发出呜咽的哀求。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仅仅是一瞬间。
我妈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了过来。
“林建国!你还在犹豫什么
你想让我们林家断子绝孙吗
你忘了你爹临死前是怎么交代的吗
今天这事要是不成,我跟你没完!”那丝不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狠戾。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我压得更紧了。
张大师趁机走了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把那碗恶臭的符水往我嘴里灌。
苦涩、腥臭的液体呛进我的气管,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力气也像被抽走了一样,一点点地流失。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我妈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走到我爸身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建国,别难过,等我们儿子出生了,我们就有盼头了。”
我爸点了点头,终于松开了我,站起身,拿起了那把铁锹。
我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拖拽着,扔进了那个冰冷的土坑里。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将我从昏沉中唤醒。
我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泥土的腥味和腐烂树叶的味道,混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动了动手指,触碰到的是冰冷潮湿的泥土。
我被埋了。
他们真的把我埋了!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恐惧,铺天盖地。
我会死在这里吗
被活活闷死,然后腐烂,变成一堆白骨,永远地留在这片荒山里,成为他们所谓“弟弟”的养料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看到他们遭到报应,我怎么能死!强烈的求生欲和滔天的恨意,瞬间压倒了恐惧。
我开始冷静下来,拼命回想昏迷前的一切。
那碗符水……味道很奇怪,但似乎并不是致命的毒药,更像是强效的**。
他们不想让我挣扎,想让我安安静静地“睡”过去。
这给了我机会。
我尝试着活动身体。
很幸运,这个坑挖得很仓促,埋得也不深。
身上的土层并不厚重,只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开始用尽全身力气,一点一点地往上拱。
指甲在泥土里划动,很快就断裂、翻起,钻心的疼痛传来。
但我顾不上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出去!我一定要出去!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胸口像被巨石压着,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丝松动。
有希望!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向上挺身!“哗啦——”头顶的泥土塌陷下来,一口新鲜但冰冷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大口呼***,呛得眼泪直流。
我……活下来了。
我从那个简陋的坟坑里爬了出来,浑身都是泥土,狼狈不堪。
山里的夜风吹在身上,冷得我瑟瑟发抖。
但我感觉不到冷,我的心里,只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我辨认了一下方向,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