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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

5 人参与  2025年12月11日 16:56  分类 : 《休闲阅读》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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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的地龙烧得太旺了,热得像个蒸笼。

一进门,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安息香味道就直冲天灵盖,混杂着煎药的苦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腐烂甜气,闻得人想吐。

这是沈婉儿的闺房。

和我那漏风的西院不同,这里连铺地的毯子都是西域进贡的羊毛,软得像是踩在云端。

可惜,这云端里住着一只等着吃人血的恶鬼。

“母亲,我不行了……心口疼得像是要裂开了……”

层层叠叠的鲛纱帐子里,伸出一只惨白细弱的手。

沈婉儿躺在紫檀木的大床上,眉头紧锁,气若游丝。

但我分明看见,她那双因为疼痛而半眯着的眼睛里,正透过缝隙,贪婪而阴毒地盯着我手腕上的血管。

“心疾发作,凶险万分!”

跪在地上的府医满头大汗,显然早就背好了台词,此刻演得声泪俱下,

“夫人,二**这是先天不足,如今药石无灵,唯有……

唯有用至亲之人的心头热血做药引,以血补血,方能救命啊!”

至亲。

热血。

多烂俗的戏码。

但在迷信又偏心的崔氏听来,这就是圣旨。

崔氏猛地转过头,那双刚刚还对着沈婉儿满含泪水的眼睛,在看向我时,瞬间结成了冰。

“沈厉霜。”

她叫我的名字,像是在叫一条狗,

“你是姐姐。

为了婉儿,借你一点血。”

不是商量,是命令。

旁边的两个粗使婆子立刻撸起袖子,眼神凶狠地朝我围了过来。

她们手里拿着粗麻绳,像是准备捆一头待宰的猪。

“不用麻烦。”

我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婆子那双满是油垢的手。

“我自己来。”

我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腕。

那上面青紫交错,全是旧伤叠新伤,有些伤口甚至还在渗血。

崔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顺从。

她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仿佛我的顺从也是一种罪过,但这并没有阻止她递给府医一个眼神。

府医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把银刀,和一个白玉碗。

“大……大**,忍着点。”

“没事,我不怕疼。”

我冲他笑了笑,主动抓过那把银刀。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没有丝毫犹豫,刀锋一转,狠狠划开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噗嗤。

鲜血并没有喷涌而出,而是像粘稠的黑红色糖浆,缓缓地,沉重地滴落。

这血的颜色,红得有些发黑,甚至带着一股极其诡异,类似于苦杏仁和烂草根混合的刺鼻味道。

但在场的人都太急了,急着救那朵娇弱的小白花,没人注意到这致命的细节。

“快!

快接住!”

崔氏尖叫着,生怕浪费了一滴。

白玉碗很快接了半碗。

我脸色惨白,身形摇晃了一下,但我依然维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看着崔氏亲手捧着那碗血,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急匆匆地端到床前。

“婉儿,快,趁热喝了。”

崔氏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喝了就不疼了,这是你姐姐自愿给你的。”

沈婉儿挣扎着坐起来。

她看着碗里那红得发黑的血,眼底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

她以为这是我的命,是我屈辱的证明。

她张开嘴,像一条吸血的水蛭,将那碗血一饮而尽。

喉咙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暖阁里格外清晰。

“好……好苦……”

沈婉儿皱了皱眉,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衬得她那张苍白的脸格外妖异,

“不过,身上好像真的热起来了……”

当然热。

那可是足以毒死一头大象的剂量。

“热就好,热就好!”

崔氏喜极而泣,正要去擦拭沈婉儿嘴角的血渍。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毫无预兆地从沈婉儿喉咙里炸开!

只见她猛地扼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像只被扔进油锅的大虾一样剧烈蜷缩起来。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

她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肿胀,变成一种恐怖的紫红色。

无数个大小不一的水泡从皮下鼓起来,像是沸腾的开水烫过一样。

“痒!

好痒!

好痛!

母亲救我!!”

沈婉儿疯狂地抓***自己的脸和脖子。

指甲划破水泡,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的脓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

府医!

府医!!”

崔氏吓疯了,她想要抱住女儿,却被那恐怖的景象吓得缩回了手。

府医早就瘫软在地,牙齿打颤:“这……这不可能……这是中毒!

剧毒!!”

“中毒?”

崔氏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是你!

你在血里下了毒?!

你好毒的心肠!!”

我站在阴影里,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破布,一点点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

血还在流,但我感觉不到疼。

“母亲,您这话可就冤枉女儿了。”

我看着乱成一团的床榻,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女儿可是当着您的面割的腕,刀是府里的,碗是府里的,这血……也是刚从血管里流出来的。”

“那为什么……”

崔氏指着床上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沈婉儿,浑身发抖。

“哦,忘了告诉母亲。”

我扔掉染血的破布,往前走了一步,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逼得崔氏下意识后退。

“这三年,女儿被扔在苗疆自生自灭。

那里遍地毒虫,为了活命,我饿了就吃断肠草,渴了就喝蛇毒酒。”

我咧开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久而久之,我这身子就成了最好的容器。

我的肉是毒,我的骨是毒,这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是这世间至毒的砒霜。”

暖阁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沈婉儿痛苦的**声,和皮肉溃烂的滋滋声。

我看着面如土色的崔氏,眼神悲悯又残忍。

“这可是您亲手端的碗,亲手喂的药,亲眼看着妹妹喝下去的。”

“母亲,”

我轻声说道,字字诛心,

“杀她的不是我,是您那一腔慈母心肠啊。”

“啊啊啊啊——!!!”

崔氏终于崩溃了。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那上面沾满了女儿溃烂的脓血。

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死过去。

我冷眼看着这一屋子的荒诞剧。

我说过,沈厉霜的血,哪怕是流出来,也是要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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