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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末世前,我建起地下堡垒,仇家在门外求饶

9 人参与  2025年12月17日 16:38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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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疼。骨头缝里都透着疼。陈树蜷在废弃仓库的角落,肚子里的火烧得他直抽抽。

他三天没吃东西了。胃里空得像个无底洞,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往下拽。外面下着雨,

冰冷的雨水顺着墙缝渗进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映着他那张灰败的脸。他想起了李燃。

那个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那个笑起来一脸阳光,说“树子,

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碗”的李燃。就是他,昨天把他推了出来,挡在了那群疯子面前。

“树子,对不住了,他们要的是你。我还有妹妹要照顾。”李燃说完,关上了铁门。

门栓落下的声音,格当嘚——,跟砸在陈树心口上一样。他又想起了赵峰。

那个总爱跟他较劲的富二代。那个开着跑车,指着他的鼻子骂“穷鬼,

你拿什么跟我争”的赵峰。末世来了,赵峰反而活得最滋润。他有一群打手,

有吃不完的食物。今天,就是赵峰的人找到了这个仓库,把他堵在了这里。陈树咳出一口血,

血腥味甜得发腻。他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体也冷了。真冷啊,像被人扔进了冰窟窿。

他就要死了。像个被耗子啃光的垃圾一样,死在这个没人知道的破地方。真不甘心。

要是能重来一次……他要李燃也尝尝被亲人背叛的滋味。他要赵峰跪在他面前,

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他要所有人都知道,他陈树,不是谁都能踩一脚的软柿子。

黑暗笼罩下来,彻底的,无边的黑暗。……“陈树!陈树!你给我起来!

”耳边传来一阵叫骂声。陈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晃得他眼晕。

他不是在那个黑漆漆的仓库里吗?他晃了晃脑袋,环顾四周。

熟悉的贴着篮球明星海报的墙壁,桌上乱七八糟的游戏碟片,

床底下塞着的臭袜子……这是他大学时的出租屋。“妈的,叫魂呢!

”一个光着膀子的室友探过头来,一脸不耐烦,“睡个懒觉都不得安生,赶紧的,

导员点名了!”陈树看着他,愣住了。这是王涛。那个在末世第二个月,为了抢一包饼干,

被他亲手推下楼的王涛。他……活过来了?陈树一把抓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着日期。2024年6月7日。距离那场席卷全球的“血雨”,还有整整一个月。

他真的……回来了。陈树盯着那个日期,心脏咚咚咚地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上一世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力感,那种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却***为力的悔恨,

那种被兄弟和仇人联手推入深渊的怨恨,此刻全都化作了一股烧得他发疯的火。他掀开被子,

光着脚就往外冲。他需要确认。他需要用真实的世界来把自己砸醒。他冲到走廊上,

人来人往,都是穿着汗衫、趿拉着拖鞋的学生。空气里飘着泡面的味道,

楼下小卖部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鲜活。一个女生端着水盆走过,

看到光着脚的陈树,脸一红,低着头快步走了。陈树没管她。他站在走廊中间,仰起头,

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他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一世,

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这一世,他要所有人都活在脚下。李燃,赵峰。我,陈树,

回来了。2陈树没去上课。他直接回了宿舍,把自己摔在椅子上。大脑飞速运转。一个月。

他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上一世,他就是因为优柔寡断,

因为还相信着那些可笑的兄弟情义,才一步步被逼入绝境。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第一步,钱。没有钱,一切都是空谈。他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二手交易平台。

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挂了上去。游戏机,电脑,**版球鞋,

甚至连收藏多年的手办都没放过。价格一律标得很低,只有一个要求:现金交易,速来。

消息一发出去,手机立刻被打爆了。“喂,是卖PS5的吗?我马上过来。”“兄弟,

你那个手模型多少钱卖的?能便宜点吗?”陈树接了个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地址发我,

人来就行,别啰嗦。”不到一个小时,宿舍门口就挤满了人。有学生,有社会青年,

还有个看起来像老板的中年大叔。他们看货,验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动作干净利落。

王涛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树子,你这是干嘛?倾家荡产啊?”陈树没理他,

只是把一沓沓现金塞进一个双肩包里。钱很厚,很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无比安心。

东西卖得差不多了,但还不够。陈树盯着电脑屏幕,目光落在了一个房产中介的网站上。

他父母留给他的那套老房子,还在市中心。虽然旧了点,但地段不错,值不少钱。上一世,

他舍不得卖。他说那是他唯一的念想。可结果呢?末世一来,那套房子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

都被赵峰的手下占了,成了他们的据点。念想?那东西在末世里,一文不值。陈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中介的电话。“喂,我卖房。市中心,幸福小区,三号楼,502。

”电话那头的中介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变得热情起来:“先生您好!

那套房子我们这边有登记的,您现在决定卖了?价格方面……”“不用谈价。”陈树打断他,

“市场价,全款,三天内过户。做得到就联系我,做不到就换一家。”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做得做到!先生您放心,我们马上安排!”挂了电话,陈树长出了一口气。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那已经不是家了,

只是一堆可以换成生存资源的钢筋水泥。他把背包里的钱拿出来,在桌上摊开。

红红的一***。王涛看得眼睛都直了:“我……**,树子,你这……发财了?

”陈-树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发财?这才刚刚开始。”他拿起一沓钱,

扔给王涛。“这些,给你。从今天起,这个宿舍我包了,你搬出去。”王涛捧着钱,

手都在抖:“这……这太多了吧?”“拿着。”陈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别让我说第二遍。”王涛愣愣地看着陈树。

他感觉眼前的陈树,跟以前那个闷声不响的老好人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眼神很冷,

像刀子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他不敢再多问,赶紧把钱塞进口袋,

胡乱地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跑了出去。宿舍里终于只剩下陈树一个人。他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阳光正好。可他知道,一个月后,这片阳光下,

将是尸横遍野的人间地狱。而他,要做那个地狱里唯一的王。3陈树的动作快得惊人。

房子过户的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第三天下午,一大笔钱就打到了他的卡上。

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长串的零,陈树没有半点喜悦。这只是战争的开始。他列了一张清单。

食物,水,药品,武器,能源,种子……清单长得吓人。他没有去超市。超市的货量太小,

而且会引起怀疑。他直接找了好几家大型的食品批发公司和药品**商。他打电话过去,

开门见山。“我需要大批量物资。大米,面粉,压缩饼干,罐头,纯净水,越多越好。另外,

所有类型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纱布,绷带,全部给我备齐。”对方的公司客服一听,

以为遇到了恶作剧。“先生,您开玩笑吧?您要那么多东西干嘛?开救灾站吗?

”“我开什么不用你管。”陈树的声音很平静,“你们能不能供货?能,我就打定金。不能,

我换别家。”对方被陈-树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镇住了,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能……能是能,但是这个量……价格方面……”“价格好说,

我只要最快的速度和最好的质量。”接下来的几天,陈树就像一个疯子。

他租了一个最大的仓库,就在郊区,位置偏僻,人烟稀少。一辆辆重型卡车开进仓库,

卸下一箱箱的物资。大米码成了一座座小山,罐头堆得像长城,瓶装水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送货的工人都看傻了。“这老板是干嘛的?囤积物资准备打仗啊?

”“谁知道呢,有钱人的癖好吧。”陈树穿着一身工装,亲自在仓库里指挥。“这边,

放左边。”“水码在墙角,注意别压坏了。”“药品单独放一个房间,做好防潮。

”他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清晰有力。工人们都下意识地听他的指挥。

一个看起来像是工头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大概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穿着一身迷彩工装,

扎着高马尾,眼神锐利。她叫许诺,是这个运输小队的负责人。“老板。

”许诺走到陈树身边,递过来一瓶水,“歇会儿吧。你都一天没喝水了。”陈树接过水,

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没事。”许诺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这行五年了,没见过像你这么买东西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树擦了擦嘴,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准备过冬。”“过冬?”许诺笑了,“老板,

这才六月份,你准备得也太早了吧?而且,就算是过冬,

也不用买这么多抗生素和武器零件吧?对,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些箱子上写的什么。

”陈树转过头,看着她。这个女人很敏锐。他没有回答,

只是反问:“你只要负责把东西安全送到就行,其他的,不该问别问。”许诺耸了耸肩,

没再追问。但她看陈树的眼神,却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客户,

但没见过这样的。明明看起来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有一种说一不二的霸气。

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古井,让人看不透。“老板,你这里还缺人手吗?”许诺突然问。

陈树愣了一下。“我什么都会干,开车,修东西,打架也行。”许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笑容里带着一丝野性,“最重要的是,我嘴很严。”陈树看着她。上一世,他孤身一人,

吃尽了苦头。这一世,他需要帮手。这个女人,看起来不错。“我给的工资很高。”陈树说。

“我不在乎工资。”许诺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在乎的是,跟着你,有没有肉吃。

”陈-树也笑了。“有。”“不仅有肉,还有酒。”4仓库的物资差不多齐了。但陈树知道,

光是这些还不够。他需要一个堡垒。一个绝对安全的,能抵御一切危险的堡垒。

他看中了仓库下面那片巨大的空地。他找到了本市最有名的一个私人工程队,

工头是个姓张的胖子,人称张工。张工看着陈树画的图纸,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兄弟,

你这……你这是要建个地下宫殿啊?”图纸上的设计,复杂得惊人。不仅仅是地下室,

还有独立的通风系统,水循环系统,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发电室。“你能建吗?”陈树问。

“能是能,但是……”张工搓了搓手,一脸为难,“这工程量太大了,而且你这图纸,

很多地方都不符合常规。最关键的是,你这是违建啊!被抓到要被推平的!”“钱不是问题。

”陈树把一张卡推到张工面前,“密码六个八。里面的钱,足够你把这个项目做完,

还有富余。至于违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挖地道也好,报建酒窖也好,我只要结果。

”张工看着那张卡,喉结动了动。做他们这行的,见过的有钱人不少,但像陈树这样,

拿着几千万现金,跟扔纸一样说要建个“地下室”的,还是第一个。他犹豫了。“小兄弟,

你这……到底是干嘛的?不会是要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陈树笑了。他没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许诺吗?带两个人过来。”十分钟后,

许诺开着一辆越野车,带着两个同样穿着工装的男人来了。她一下车,

就看到了张工和他身后的工程队。许诺走到陈树身边,问:“老板,有事?”陈树指着张工,

对许诺说:“这位张工,对我的项目有疑虑。你跟他解释解释。”许诺看了一眼张工,

又看了一眼陈树,立刻明白了。她走到张工面前,笑眯眯地说:“张工,是吧?我老板做事,

你只管执行,不用问为什么。你要是觉得不安全,或者觉得我们是坏人,你现在就可以走。

不过我劝你别走。”张工皱了皱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许诺的笑容冷了下来,

“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你现在走了,我们怎么放心呢?

”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一步,眼神不善。他们的胳膊上都有肌肉,

一看就是练家子。张工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看出来了,这伙人,是狠人。

他要是敢说个不字,今天恐怕走不出这个仓库。“不……不疑虑,没疑虑!

”张工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张老板您放心,这活儿我接了!保证给您弄得妥妥当当!

我这就叫人开工!”陈树满意地点了点头。有时候,光有钱是不够的,还得让别人怕你。

工程队很快就动了起来。巨大的挖掘机开进仓库,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面被挖开,

露出下面湿润的泥土。陈树每天都待在工地上,亲自监工。他戴着安全帽,踩着泥泞的地面,

来回巡视。他检查钢筋的规格,混凝土的标号,每一根管道的铺设。他的专业程度,

让那些经验丰富的工人都暗暗咋舌。张工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张老板,

您以前是干这行的?”“没有。”陈树头也不抬,“我只是不想死。”张工不敢再问了。

他只觉得这个年轻的老板,浑身都透着一股神秘和危险的气息。许诺也跟着在工地上忙活。

她不像陈树那样严肃,总是跟工人们开开玩笑,递根烟,送瓶水,很快就跟所有人都混熟了。

但她总会不经意地,把工地上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晚上,工人下班后,

仓库里就只剩下陈树和许诺。两人坐在一箱罐头上,喝着啤酒。“老板,你到底在防备什么?

”许诺问,“这阵仗,不像是为了防小偷。”陈树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

“防天灾,也防人祸。”“什么天灾,什么人祸?”陈树转过头,看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许诺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好。”陈树说:“再过二十天,会下一场红色的雨。

那场雨过后,世界就会变个样。”许诺愣住了。她看着陈树一本正经的脸,不像是在开玩笑。

“红色的雨?”“对。”“然后呢?”“然后,”陈树把易拉罐捏扁,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这里就是我的王国。”5距离血雨降临,还有十天。

地下堡垒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了。一个巨大的,深埋在地下的钢铁盒子。

墙壁是半米厚的钢筋混凝土,里面还加了一层钢板。独立的通风系统有三道过滤程序,

水循环系统能把废水净化到可以饮用的标准。最深处,是发电室,

装着两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储备的燃料足够用上好几年。陈树站在堡垒的中央控制室里,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各个区域的监控画面。这里很安全,很安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陈树接了起来。“喂?”“树子,是我,

李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陈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李燃。

那个他曾经最好的兄弟。“有事?”陈树的声音很冷,没有任何情绪。“树子,你怎么了?

听起来怪怪的。”李燃的语气还是那么自然,那么亲切,“你最近跑哪去了?

学校都找你好几天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能出什么事。”“那就好,那就好。

”李燃笑了笑,“对了,你现在有空吗?出来聚聚?我有个大计划,想跟你商量一下。

”“大计划?”“对!”李燃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关于末日的。

你没看最近网上那些新闻吗?什么极寒,什么陨石,我觉得世界要出大事了。

我组织了一个团队,都是些身手不错的兄弟,我们准备建个安全屋。树子,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必须加入我们!到时候,我们联手,绝对能在这末世里活下去!

”陈树听着电话里李燃慷慨激昂的话,只觉得无比讽刺。大计划?他的大计划,

就是联合赵峰,把自己当成祭品,献出去,换取他们团队的安全吗?“在哪儿?”陈树问。

“老地方,夜色酒吧。我订了卡座,就等你了。”“好。”挂了电话,

陈树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在桌上。许诺在一旁,把一切都听见了。“要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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