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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闺蜜被冷面师尊强制训诫练功

6 人参与  2025年12月20日 16:20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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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淹死后重生了“疼……”姜晚宁刚恢复意识,浑身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

她费力地睁开眼,却看见了这辈子最熟悉的场景。千灵山弟子房,窗外桂花正开。“晚宁!

”旁边的沈若光猛地坐起来,脸色惨白,“我们不是淹死了吗?”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停在了门口。“沈若光,姜晚宁,”那个清冷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到正厅来,

决定你们去留的时候到了。”脚步声渐渐远去。两个女孩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这对话,这情景,和上一世拜师那天一模一样!

“上一世我们选错了,”沈若光声音发颤,“信了林小雨的话,

说师父虐待我们……结果被赶下山,什么都不会,最后……”“最后淹死在护城河里。

”姜晚宁接话,手指攥紧了被角,“林小雨在岸上看着,根本没想救我们。

”两人飞快穿好衣服,冲进正厅时,白落颜已经端坐在主位上,茶刚泡好。“坐。

”她抬了抬眼。白落颜今天穿了身月白衣裙,头发用一根素簪绾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沈若光和姜晚宁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上一世曾给过她们改变命运的机会,

却被她们亲手推开了。“你们来山上三个月了,”白落颜放下茶杯,“今天该告诉你们了。

沈若光,你是玄灵体质,修炼得当可至元神等级,移山填海不是难事。姜晚宁,

你是圣灵体质,练成了能治愈万物,人称圣灵之神。”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起来:“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继续混日子,三年后学点皮毛下山,

安稳过一生。”“第二,做我徒弟。”白落颜站起身,“但我话说在前头。我很严。

犯错要挨揍、罚跪、罚站,规矩必须遵守,不能诋毁师门。选了,就不能反悔。

”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沈若光脑子里闪过上一世最后画面——冰冷的湖水灌进口鼻,

岸上林小雨冷漠的脸。她“扑通”跪下:“师父!我愿意拜师!这一世我一定好好学!

”姜晚宁也跪下来,想起上一世那些她没能救的人:“我也愿意!我要学会救人的本事,

不再留遗憾!”白落颜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孩,窗外桂花香飘进来。“好。

”她只说了这一个字。但这一声“好”,让沈若光和姜晚宁红了眼眶。这一世,

她们不会再选错了。第二章:滚轮上的第一课晨光刚照亮练功场,

白落颜就带着她们来到了那对滚轮前。“根基不稳,一切白费。”她指着半人高的木轮,

“上去。”沈若光轻巧地跃上,身体晃了两下就稳住了。姜晚宁却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脸涨得通红。白落颜手指微抬,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她上了滚轮。“扶好。十分钟,

三分钟后开始滚动。”白落颜摆好沙漏,“掉下来一次,十下戒尺。”前三分钟,

两人都还稳当。滚动开始的瞬间,姜晚宁就慌了神。“砰”一声摔在软垫上。她刚爬回去,

不到半分钟又栽下来。“第二次。”白落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沈若光咬牙坚持,

但滚轮越转越快,快到她眼前发花。“啊!”她也摔了。沙漏流尽时,姜晚宁摔了三次,

沈若光一次。“拿戒尺和长凳。”白落颜说。姜晚宁选了最细的那把,手在发抖。

两人把长凳搬到白落颜面前时,木头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姜晚宁先来,三十下,

自己数。”姜晚宁趴上长凳的瞬间,眼泪就涌出来了。第一下戒尺落下时,

她痛得整个人弹起来:“一!”“啪!”“二……”沈若光站在旁边,

看着姜晚宁的腿在空气里乱蹬,看着她咬住袖子闷哭,手心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她想起上一世林小雨的话:“她就是喜欢打人!变态!”可此刻她突然发现。

白落颜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力道均匀,绝不会真的伤到人。轮到沈若光时,

她咬牙没哭,但十下打完,后背全湿透了。“今天到此为止。

”白落颜接过她们还回来的戒尺,“明天辰时三刻**,迟到一分钟,一百个上下蹲。

”回到住处,两人互相上药。“你看,”姜晚宁撩起衣服,红肿的皮肤上几乎没有淤青,

“她真的……收着力。”沈若光沉默地点点头。上一世在城里武馆,她见过师父打徒弟,

二十板子下去血肉模糊。可今天她们挨了这么多下,除了疼,竟没什么重伤。

“明天林小雨会来。”沈若光忽然说。姜晚宁手一抖,药瓶差点掉地上。上一世就是明天,

林小雨哭着跑来,说听到她们被打,要带她们“逃离这个鬼地方”。“这次,

”姜晚宁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们不听她的。”夜深了,

两人累得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而在白落颜房里,灯还亮着。

她提笔在册子上记录:“沈若光,平衡性优,忍痛力初显。姜晚宁,需加强平稳训练,

意志尚可。”她放下笔,看向窗外。月光下,两个女孩的窗户黑着,想来是睡熟了。

“这一世,”白落颜轻声自语,“别让我失望。”第三章:迟到的代价天刚蒙蒙亮,

姜晚宁就惊醒了。她几乎是弹坐起来的,后背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窗外鸟鸣清脆,

晨光从窗纸透进来——还好,天还没大亮。“若光!若光快起来!”她顾不上疼,

翻身下床去推隔壁床的沈若光。沈若光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昨天师父说了,辰时三刻**!

”姜晚宁急得去掀她被子,“现在已经快到辰时了!”沈若光猛地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天色,

脸色“唰”地白了。两人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梳头、洗漱,姜晚宁动作快些,

收拾妥当就往门外冲。“你等我一下!”沈若光嘴里还叼着发带。“我先去稳住师父!

”姜晚宁头也不回地跑了。等她赶到练功场时,白落颜已经站在那里了。一袭白衣,

背对着她,正在看那对滚轮。晨光给她周身镀了层淡淡的金边,美得像幅画,

却让姜晚宁心头发紧。“师、师父……”姜晚宁喘着气站定,“弟子姜晚宁到了。

”白落颜转过身,看了眼天色:“辰时三刻过一分。”姜晚宁的心沉了下去。就在这时,

沈若光从远处跑来,头发还有些凌乱,衣服带子都没系好。她冲到近前,

刚要开口“辰时三刻过两分。”白落颜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沈若光的脸“刷”地白了。“昨天我说过,”白落颜走到场边,那里画着一条笔直的白线,

“迟到一分钟,一百个上下蹲。沈若光迟到两分钟,两百个。姜晚宁一分钟,一百个。

”她顿了顿:“现在做。”姜晚宁咬着嘴唇走到线后,开始做上下蹲。

一、二、三……每蹲下一次,后背的伤就疼一次,但她不敢停。沈若光站到她旁边,

也开始做。五十个后,她的腿开始发抖;八十个时,额头上全是汗;一百二十个,

她一个不稳,直接摔坐在地上。“重数。”白落颜的声音飘过来。沈若光眼圈红了,

但没说话,爬起来重新开始。这次她做得更慢,但每个都尽量标准。等两百个做完,

她整个人瘫在地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姜晚宁一百个做完时,也累得直喘气。“起来,

”白落颜等她们稍微缓过气,“今天练躲避和攻击。”她带她们到另一片场地。

这里立着十几个高低错落的木桩,中间用细绳吊着沙袋,风一吹,沙袋就缓缓摆动。

“两人一组,站到圈里。用我昨天教的基本气功攻击对方,点到为止。

”白落颜在地上画了两个直径三步的圆圈,“输一回合,打手心五下,罚跪五分钟。

”沈若光和姜晚宁站进各自圈里。“第一回合,开始。”沈若光抢先出手,一掌推出,

掌风柔和却带着推力。姜晚宁侧身避开,反手回击——两人你来我往,竟打了个平手。

“第二回合。”这次沈若光动作明显慢了。她腿还在抖,躲避时一个踉跄,

被姜晚宁的掌风扫到肩膀。“沈若光输。”白落颜说。姜晚宁赢了,脸上却没一点高兴。

她看着沈若光走到白落颜面前,伸出右手。戒尺落下,声音清脆。一下,

两下……沈若光咬紧嘴唇,没吭声。五下打完,手心红了一片。她默默走到场边,

对着墙壁跪下。五分钟像五个时辰那么长。第三回合,沈若光状态更差,又输了。

又是五下戒尺,又是五分钟罚跪。第四回合,姜晚宁分了心,想着沈若光挨打的样子,

自己反倒露出破绽,输了。她也挨了五下戒尺。戒尺落下的瞬间,

她才知道沈若光刚才忍得有多辛苦。手心**辣地疼,像被火烧一样。跪在墙边时,

膝盖抵着硬地,手心的疼一阵阵往上涌。她看着同样跪着的沈若光,两人交换了一个苦笑。

上午的训练结束时,两人的手心都肿了,腿也麻了。“回去吃饭,午时末过来。

”白落颜说完就走了。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回走。经过那对滚轮时,沈若光忽然说:“晚宁,

你说林小雨今天还会来吗?”姜晚宁看向山门方向,沉默了很久。“来不来,”她说,

“我都不会跟她走了。”午后的阳光很好,但她们都知道,下午的训练只会更难。

第四章:分道扬镳的天赋午后的练功场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

白落颜却把两人带到了后山的竹林。“从今天起,你们分开训练。”她站在竹林入口,

指了指两条岔路,“沈若光往左,姜晚宁往右。”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安。

上一世她们一直在一起,互相打气才撑下来。虽然也没撑多久。“沈若光,

”白落颜看向左边那条路,“你是玄灵体质,体内灵气充沛却难以精细控制。今天练御剑。

”她从袖中取出一柄木剑,只有手掌长:“这是练习用的桃木剑,灌入灵力,让它飞起来。

”沈若光接过小木剑,沉甸甸的。她闭眼凝神,尝试将体内那股暖流引向指尖。

木剑“嗡”地颤了一下,从她手心飞起,然后“啪嗒”掉在地上。“再来。”白落颜说。

第三次尝试时,木剑总算悬停在空中,却歪歪斜斜像喝醉了酒。沈若光全神贯注地控制它,

额头渗出汗珠。“保持这个状态,”白落颜指向旁边一块空地,“单腿站立,一炷香时间。

”沈若光抬起右腿,身体立刻开始晃。悬在空中的木剑也随着她的晃动乱颤,

差点撞到竹子上。“剑掉,加时。”白落颜点燃一支细香。竹影在地上缓慢移动,

沈若光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她咬紧牙关,盯着那支香。

香灰积了一小截,还有大半。木剑终于还是掉下来了,“咚”一声闷响。“重来。

”白落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另一边,姜晚宁正面对着一排花盆。

每个盆里都种着快要枯死的花草。叶子发黄打蔫,枝干干巴巴的。“圣灵体质最特殊之处,

”白落颜站在她身边,“是能以自身灵力滋养万物。把手放在上面,感受它们的‘渴’。

”姜晚宁蹲下身,将手掌轻轻覆在一盆兰草上。闭上眼,她真的感觉到什么。不是声音,

不是图像,而是一种细微的、颤动的“渴求”,像小动物舔她手心。

她尝试着将体内那股温和的力量传递过去。枯黄的叶尖,肉眼可见地泛起了一丝绿意。

“很好,”白落颜难得夸了一句,“但灵力输出要持续稳定。现在做原地跳跃,

同时保持灵力不断。”姜晚宁站起来开始跳。一下,两下……跳到第十下时,

她明显感觉到灵力断了——盆里的兰草刚恢复的一点生机又黯淡下去。“五百个跳跃。

”白落颜说,“灵力断一次,从头计数。”姜晚宁的脸垮了下来。等她终于跳完五百个,

灵力勉强维持了最后一百下时,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太阳西斜时,

两人才被允许汇合。沈若光走路时右腿还在抖,姜晚宁则瘫坐在地上直喘气。“交换看看。

”白落颜说。沈若光试着把手放在花盆上,枯草纹丝不动。姜晚宁接过桃木剑,灌入灵力。

木剑连颤都没颤一下。“明白了?”白落颜看着她们,“天赋不同,路就不同。

硬要走别人的路,只会事倍功半。”两人沉默地点点头。回住处的路上,沈若光一瘸一拐,

姜晚宁扶着她。“你那边怎么样?”姜晚宁问。“腿快断了,”沈若光苦笑,“你呢?

”“跳得快吐了。”两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但是,”沈若光收起笑容,

“我觉得……好像有点进步。虽然只是一点点。

”姜晚宁也点点头:“我好像能‘听见’那些花草在说什么了。”走到半路,

她们同时停下脚步。林小雨就站在她们住处门口,穿着一身鹅黄裙子,

笑盈盈地挥手:“若光!晚宁!我可想死你们了!”姜晚宁感觉沈若光的手臂僵了一下。

“小雨?”沈若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怎么来了?”“我听说你们拜师了,

特意来看你们呀!”林小雨跑过来,亲热地挽住两人的胳膊,随即惊呼,“呀!

你们手怎么这么红?

还有你走路怎么……”她眼圈一下子红了:“是不是那个白落颜又打你们了?我跟你们说,

我表哥的武馆……”“小雨。”沈若光轻轻抽回手臂。林小雨一愣。“我们挺好的。

”沈若光说,“师父是严格了些,但她在认真教我们。”姜晚宁也点点头:“是啊,

今天我们还学到了新东西。

”林小雨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你们……你们是不是被她洗脑了?她打你们啊!

你们看看这手——”“这是我们训练该受的。”沈若光打断她,“小雨,谢谢你来,

但我们真的想好好学。”空气突然安静。林小雨盯着她们看了很久,

最后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好……好,你们乐意就好。那我先走了。”她转身离开,

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姜晚宁看着那个背影,轻声说:“上一世,

她就是这副为我们好的样子。”沈若光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两人回到房间,关上门,

把那个鹅***的背影关在了门外。这一世,她们选的路,要自己走到底。

第五章:内功的门槛第二天清晨的露水还没干,白落颜就把两人带到了后山一处瀑布旁。

水声轰鸣,水雾弥漫。站在瀑边的岩石上,衣裳很快就被打湿了。“今天学内功净化。

”白落颜的声音在水声中依然清晰,“盘膝坐下,闭眼,感受体内灵力的流动。

”沈若光和姜晚宁依言坐下,湿冷的岩石让她们打了个哆嗦。“玄灵体质灵力充沛如江河,

但江河也会有泥沙。”白落颜走到沈若光身后,“你要做的,

是把灵力中的杂质一点点过滤掉。”她的手轻轻按在沈若光后背。一股温和的力量透进来,

引导着沈若光体内的灵气运转。沈若光闭上眼,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体里的情况。灵力确实充沛,奔腾不息,

但其中夹杂着许多细微的、灰暗的杂质。它们混在灵气里,像清水中的泥沙。

“试着把它们分离出来。”白落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若光集中精神,想象自己是一张网,

要网住那些杂质。可灵力流动太快,杂质又太细微,她刚抓住一点,更多的就从网眼溜走了。

越是着急,灵力运转就越乱。她感觉胸口发闷,额头冒汗。“静心。

”白落颜的手稳稳定在她背上,“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另一边,姜晚宁却轻松得多。

圣灵体质本就有净化之力,她的灵力天然澄澈。当白落颜的手按上她后背时,

她几乎立刻就进入了状态。灵力如溪流,清澈见底,缓缓流淌。

她能感觉到那些水流过每一处经脉,温润而平和。偶尔有一两点微不可察的杂质,

也轻易就被水流冲刷干净。白落颜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你继续巩固,

一炷香。”姜晚宁完全沉浸在那片清澈的感觉里,连时间流逝都没察觉。

等白落颜说“可以了”时,她睁开眼,神清气爽,仿佛刚睡了个好觉。再看沈若光。

她脸色发白,嘴唇紧抿,额头的汗已经顺着下巴滴落。“停。”白落颜按住她的肩膀。

沈若光猛地睁眼,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你太急躁了。”白落颜说,

“内功净化最忌心浮气躁。越想快,杂质越难分离。

”她指向旁边一块较为平整的岩石:“平板支撑,五分钟。好好想想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沈若光趴下去,用胳膊撑起身体。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不算难,但刚练完内功,

手臂还有些发软。瀑布的水声一刻不停,水雾飘过来,打湿了她的睫毛。

她盯着岩石上的一道裂缝,脑子里却还在回想刚才的感觉。那些杂质,怎么就是抓不住?

五分钟到了,白落颜没说停。又过了两分钟,沈若光的手臂开始发抖。“下来,跪好。

”沈若光翻身跪在岩石上,湿冷的石头硌着膝盖。白落颜从袖中取出那根中等戒尺。

沈若光认出来了,是她自己选的那把。“二十下,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第一下落下来时,

沈若光闷哼一声。岩石硬,跪着的姿势让每一记都格外难挨。她数着数,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上一世的画面——林小雨拉着她的手说:“你看你这么累,何必呢?

我表哥的武馆多轻松……”“十。”她大声数出来,像要把那些声音从脑子里赶出去。

戒尺一下接一下,疼痛在累积。但奇怪的是,她反而渐渐平静下来。水声,疼痛,

膝盖下的冰凉——这一切都那么真实。“二十。”打完最后一下,沈若光跪着没动,

后背**辣地疼,心里却一片清明。“想明白了?”白落颜问。沈若光抬起头,

湿发贴在脸上:“我太想一次成功,反而乱了方寸。”白落颜看了她一会儿,

点点头:“记住这个教训。明天继续。”回去的路上,姜晚宁小声问:“疼吗?”“疼。

”沈若光实话实说,“但……好像该疼。”姜晚宁不解地看着她。“我是说,

”沈若光斟酌着词句,“上一世我们总觉得,师父罚我们就是虐待。

可现在我觉得……有些错,就得疼了才能记住。”她们走到住处附近时,

看见林小雨昨天站的地方,有几片被踩乱的落叶。人没来。姜晚宁轻轻呼出一口气,

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夜里,沈若光趴在床上,姜晚宁给她上药。“其实,”姜晚宁忽然说,

“我今天练功的时候,好像能感觉到你在那边……很焦躁。”沈若光一愣:“真的?”“嗯。

说不清楚,就是有种感觉。”姜晚宁涂药的动作很轻,“像……像水知道风往哪吹。

”沈若光沉默了很久。“晚宁,”她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变得很强很强,你会去做什么?

”姜晚宁想都没想:“救人。能救多少救多少。”“那要是救不过来呢?

”“救不过来也要救。”姜晚宁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多救一个是一个。”沈若光笑了,

虽然扯到伤口让她“嘶”了一声。“那我保护你。”她说,“你去救人的时候,

我保护你不被别人伤害。”窗外月色很好,透过窗纸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两个女孩都睡着了,一个趴着,一个侧着。而在瀑布那边,白落颜还站在岩石上。

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晃动。她手里拿着那本册子,

就着月光写下:“沈若光,心性渐稳,知急进之弊。姜晚宁,圣灵体与万物感应初显。

”写到这里,她停笔,抬头看向弟子房的方向。夜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像在回应什么。

第六章:失控的花瓶连续几天的内功训练后,白落颜把两人带到了练功场中央。

“今天练控制。”她一挥手,场边飞来十几个稻草人靶子,稳稳插在地上,“先打固定靶,

三成力。”沈若光跃跃欲试。这几天她按捺着性子练内功,早就憋坏了。她站定,运起灵力,

一掌推出“轰!”最前面的稻草人直接炸开,稻草飞得到处都是。沈若光愣住了。

白落颜面无表情:“三成力?”“我、我收不住……”沈若光脸红了。“去那边站着。

”白落颜指了块空地,“想象自己手里有块豆腐,要轻轻拿,不能捏碎。站够半个时辰。

”沈若光垂头丧气地站过去,开始凭空做“拿豆腐”的动作。姜晚宁这边也差不多。

她第一掌只让稻草人晃了晃,第二掌用力过猛。稻草人倒是没炸,但整个往后平移了三尺,

底座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你也去。”白落颜说。两人并排站着,

一个小心翼翼地“拿豆腐”,一个努力控制着“推棉花”。站到腿酸时,

白落颜才让她们继续。这次好多了。沈若光能让稻草人晃而不倒,姜晚宁能让它原地颤动。

练了一上午,总算能稳定输出三成力。“下午对练。”白落颜在场上画了个大圈,

“用今天练的控制力,点到为止。不许出圈,不许伤人,不许损坏场边任何东西。

”两人站进圈里,互相行礼。“开始。”沈若光先出手,掌风柔和却迅捷。姜晚宁侧身避开,

回了一掌。两人你来我往,竟打得有模有样。灵力控制得恰到好处,碰到对方衣角就收,

连声音都轻。打了十几个回合,两人眼里都亮起了光。原来控制好力量的对练是这样的。

不是蛮力冲撞,而是精准的试探、巧妙的闪避、时机的把握。像下棋,又像跳舞。

沈若光一个假动作骗过姜晚宁,掌风轻飘飘拍向她肩头。姜晚宁后仰避开,顺势扫腿。

沈若光跳起,落地时一个旋身,掌风从刁钻的角度袭向姜晚宁侧腰。姜晚宁避无可避,

干脆不避了,双手一推——两人掌力相碰,发出“嘭”一声闷响。力量控制得刚好,

谁也没受伤,但反震力让两人都往后退去。沈若光退了三步,姜晚宁退了四步。

眼看姜晚宁就要退出圈外,沈若光下意识伸手想拉她——这一伸手,

原本收敛的灵力不自觉地外放了一丝。就那么一丝。场边木架上,

一个青瓷花瓶“嗡”地颤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倾斜。

“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练功场里格外刺耳。两人僵住了。白落颜走过去,

看着一地的瓷片。那是个素面青瓷瓶,不算名贵,但釉色温润,瓶身线条流畅,

显然不是随手可得的物件。她弯腰,捡起最大的一片。瓷片在阳光下泛着淡淡青光。“过来。

”她说。两人垂着头走过去。“面对面,跪下。”她们照做了,膝盖抵着硬地,

中间是那堆碎瓷片。“伸手。”两人伸出右手。“打对方手心,十下。

”白落颜的声音平静无波,“我数数,你们打。一下都不能轻。”沈若光看向姜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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