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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国后,她不再爱我了

9 人参与  2025年12月23日 17:21  分类 : 《我的小黑屋》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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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晚结婚那天,全城轰动。三个月后,她的初恋白月光回国了。

她发短信告诉我:“今晚不回来,别等。”我坐在客厅等到凌晨三点,

她带着一身酒店沐浴露的味道进门。“江临,我不爱你了。”她扯下婚戒扔在地上。

我反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沙发上:“巧了,老子娶你就是为了今天。”第一章“叮咚。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书房里亮得刺眼,是苏晚发来的短信。【今晚有事,不回来,别等。

】江临靠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烧了半截,

烟灰簌簌地掉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烫出几个不起眼的小洞。他盯着那行字,

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像结了冰的湖面。有事?不回来?他扯了扯嘴角,

一个无声的冷笑在脸上蔓延开。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那个叫秦朗的玩意儿回来了。

那个苏晚当年哭天抢地、要死要活也要跟着跑,结果被人一脚踹在国外,

灰溜溜自己滚回来的初恋白月光。江临没回信息,

直接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他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一片繁华盛景,全都在他脚下。可这繁华,

此刻落在他眼里,只觉得空洞又讽刺。他给自己倒了杯烈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荡。

他没开大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坐在客厅那张意大利进口的沙发上,像个耐心的猎人,

等着他的猎物自投罗网。时间一分一秒地爬。墙上的古董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

发出单调的“咔哒”声,在过分安静的豪宅里被无限放大。凌晨一点,两点……两点半。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锁孔的细微声响,然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江临没动,甚至没抬眼。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背对着门口,手里的酒杯空了,只剩下杯底残留的一点冰球,

在杯壁上凝结出水珠。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又带着点虚浮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一股浓郁的、带着廉价花果香气的酒店沐浴露味道,

混合着淡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江临极其厌恶的古龙水味,蛮横地冲进他的鼻腔。

苏晚回来了。她似乎没料到客厅还有人,脚步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刻意的、带着点不耐烦的从容。她没看江临,径直走到客厅中央,

把手里的**版手包随意地扔在另一张沙发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还没睡?

”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刻意的疏离。江临这才缓缓转过身,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苏晚穿着一身新买的、价格不菲的连衣裙,头发微湿,

随意地披散着,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某种餍足后的红晕。她脖颈侧面,

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小块新鲜的、暧昧的红痕,在客厅昏暗的光线下,

刺眼得如同一个挑衅的烙印。“等你。”江临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苏晚似乎被这两个字噎了一下,她皱了皱眉,

避开江临的视线,走到酒柜旁,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她像是终于攒足了勇气,猛地转过身,看向江临。“江临,”她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们谈谈。”江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吸进去。苏晚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下巴微微抬起,

努力维持着那点可怜的骄傲。“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没意思。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我……我不爱你了。”这句话,她像是排练了无数遍,

终于在此刻说了出来。说完,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像是被自己话语的重量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胸口微微起伏着。空气死寂。江临依旧沉默,只是那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像暴风雨前压城的黑云。苏晚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了上来。她凭什么心虚?

她追求自己的爱情有什么错?她猛地抬手,用力地、粗暴地,

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价值连城的婚戒扯了下来!“哐当!

”戒指被她狠狠地、带着发泄般的力道,砸在江临脚边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看见了吗?”苏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

带着尖锐的颤抖,“我不爱你了!江临!我们完了!这破戒指,这破婚姻,我受够了!

”她的话音刚落,甚至没看清江临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一股带着暴戾气息的劲风扑面而来!“啪——!”一声极其清脆、极其响亮的耳光声,

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苏晚只觉得左脸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紧接着是骨头碎裂般的剧痛,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眼前金星乱冒,

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身后那张柔软的沙发里!

沙发发出沉闷的**。苏晚被打懵了,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辣地疼,

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的铁锈味。她捂着脸,惊恐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看向那个站在她面前,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江临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

燃烧着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他微微俯身,凑近她,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低语,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晚的耳膜:“不爱我了?巧了。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极其快意的弧度。“老子砸钱娶你,图的就是今天!

”苏晚瞳孔骤缩,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她看着江临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如同修罗般的脸,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

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江临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他弯腰,用两根手指,

极其嫌恶地、像拈起什么脏东西一样,拈起地毯上那枚孤零零的婚戒。

冰冷的钻石硌着他的指腹。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瘫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苏晚,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老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干练的男声。江临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得可怕:“阿杰,

东西,可以发了。按计划,第一波。”“明白。”阿杰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江临挂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地揣回裤兜。他捏着那枚婚戒,对着窗外无边的夜色,缓缓地、用力地收紧手指。

坚硬的钻石硌得掌心生疼,但这疼痛,却让他心底那股压抑了太久的暴戾,

得到了某种扭曲的释放。他猛地抬手,将那枚象征着婚姻、此刻却无比讽刺的戒指,

狠狠地、用尽全力地砸向那坚不可摧的防弹玻璃!“叮——!”一声尖锐刺耳的撞击声响起,

戒指被巨大的力道反弹回来,无力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沙发脚边,

黯淡无光。苏晚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那枚被遗弃的戒指,

又看向江临那高大、冰冷、散发着无尽寒意的背影。报复,开始了。第二章那一巴掌的脆响,

还有江临那句淬了冰的话,像两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苏晚的脑子里,搅得她天旋地转,

只剩下嗡嗡的回响和刺骨的恐惧。她瘫在沙发里,半边脸肿得老高,**辣地疼,

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黏在皮肤上,又痒又难受。

她看着江临那高大、冰冷、如同磐石般立在落地窗前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自己可能真的完了。江临没再理她,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他径直上了楼,

脚步声在空旷的豪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的心尖上。

苏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冰冷、奢华、此刻却像个巨大囚笼的卧室的。

她把自己摔进那张价值百万的定制大床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秦朗温柔缠绵的怀抱和情话,一会儿是江临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冰冷眼睛,

还有那句“老子娶你就是为了今天”。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玩弄于股掌的羞耻感,

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将她淹没。她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下意识地想给秦朗打电话,寻求一点安慰和依靠。手指颤抖着划开屏幕,点开微信,

置顶的闺蜜群“名媛下午茶”却炸了锅,消息提示的红点疯狂跳动,数字不断攀升。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哆嗦着手指点开群聊。映入眼帘的,

不是姐妹们日常的奢侈品分享或者八卦闲聊,而是一段自动播放的、只有十几秒的短视频!

视频的背景光线昏暗暧昧,明显是酒店房间。镜头有些晃动,但画面却清晰得可怕!

画面中央,赫然是她苏晚!她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忘情地拥吻着!那个男人,

侧脸线条分明,正是秦朗!视频的角度很刁钻,像是从某个隐蔽的角落**的,

清晰地捕捉到她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还有秦朗那只在她后背游走的手!视频下面,

是群里姐妹们炸开锅的议论:【**!!!这……这是晚晚?!我没看错吧?!

】【天呐天呐!旁边那个男的是谁?好帅!但不是江总啊!】【@苏晚晚晚,什么情况啊?

你和江总……?】【这视频哪来的?谁发的?太劲爆了吧!】【晚晚,你疯了吗?

江临知道了不得杀了你?!】【啧啧啧,看着挺投入啊……】【@苏晚快出来解释一下啊!

急死人了!】【完了完了,这视频谁保存了?赶紧删啊!】【删个屁,群里都传疯了!

我朋友圈都有人发了!】【苏晚,你这次玩脱了!江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一条条信息,

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苏晚的眼睛里,扎进她的心脏里!她浑身冰冷,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坐起身,

手指疯狂地往下滑动,群里还在不断弹出新的消息,新的截图——她的视频,

已经被转发到了无数个群聊,甚至开始出现在一些匿名的八卦论坛上!“啊——!

”苏晚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像濒死的野兽。她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砰!

”一声巨响,手机屏幕瞬间碎裂,零件四溅。完了!全完了!她的名声,她的脸面,

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彻底撕碎,扔在泥泞里任人践踏!

这一定是江临干的!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种手段,有这种狠毒的心肠!她像疯了一样扑下床,

赤着脚冲出卧室,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她要去找江临!她要撕了他!客厅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枚被她扔掉的婚戒,还孤零零地躺在沙发脚边的地毯上,折射着冰冷的光。“江临!

江临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苏晚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

带着绝望的哭腔,“你毁了我!你不得好死!”没有人回应。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显得那么凄厉又可笑。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苏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苏晚的父亲,苏宏远,正焦头烂额。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苏氏集团的股票K线图,

正呈现出一条令人心惊胆战的、近乎垂直向下的死亡线!鲜红的数字疯狂跳动,

跌幅已经超过30%,并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大!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新闻推送,

标题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惊爆!苏氏集团涉嫌巨额财务造假!

】【独家:苏氏集团核心项目‘天玺湾’被曝使用劣质建材,存在严重安全隐患!

】【苏氏集团财务总监疑似携款潜逃,警方已介入调查!】【苏氏集团股价开盘暴跌,

创历史新低!投资者恐慌性抛售!】【苏氏集团合作伙伴纷纷宣布终止合作,

集团资金链恐将断裂!】“砰!”苏宏远一拳狠狠砸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

震得茶杯跳了起来。“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搞鬼!这些黑料哪来的?!财务总监人呢?!

给我把他找出来!”他对着电话咆哮,额头上青筋暴跳,脸色铁青。

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苏董……财务总监……联系不上了,

他……他家人说他昨晚就出国了……”秘书的声音都在抖。“废物!一群废物!

”苏宏远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哗啦!

”一声巨响,烟灰缸四分五裂,烟灰和烟头撒了一地。就在这时,

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苏宏远烦躁地抓起来一看,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心头猛地一沉——是他最大的债主,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一个手段狠辣、背景复杂的金融大鳄,赵阎王。苏宏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恐慌,

接通了电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喂,赵总……”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苏宏远,

你女儿干的好事,全城都知道了。”苏宏远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当然知道赵阎王指的是什么,那个该死的视频!

他今天一早就被各种“关心”电话轰炸过了!“赵总,那……那是误会!

是有人恶意陷害晚晚!陷害我们苏家!”苏宏远急忙辩解,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陷害?”赵阎王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那笑声像毒蛇的信子,冰冷***,

“我不管是不是陷害。你女儿给江临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江临是什么人?

睚眦必报的活阎王!你觉得他会放过你苏家?”苏宏远的心沉到了谷底,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他当然知道江临的可怕!他当初把女儿嫁给江临,

就是看中了江临背后那深不可测的财力和势力,想攀上这棵大树!谁能想到……“赵总,

您……您帮帮我!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苏宏远的声音带着哀求。“交情?

”赵阎王的声音更冷了,“苏宏远,你欠我的那二十个亿,连本带利,三天之内,必须到账。

一分都不能少。”“三天?!赵总!这……这太急了!现在公司……”苏宏远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二十亿!还是连本带利!现在苏氏股价暴跌,银行催贷,合作伙伴撤资,

他上哪去弄二十亿?!“急?”赵阎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苏董,

你女儿给江临戴绿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急不急?三天,就三天。钱不到,

后果……你知道的。哦,对了,听说你那个宝贝女婿,已经开始‘照顾’你女儿了?啧啧,

好自为之吧。”“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像死神的倒计时。

苏宏远握着手机,僵在原地,面如死灰。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两只冰冷的手,

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猛地看向电脑屏幕,苏氏的股价,已经跌破了40%!

屏幕上那刺眼的鲜红,仿佛是他苏家流淌的鲜血!“江临……江临!

”苏宏远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知道,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他曾经极力巴结的女婿!那个魔鬼!第三章城郊,

一片被遗忘的工业废墟深处,矗立着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化工厂。

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钢铁骨架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机油味和一种陈年的、令人作呕的化学药剂残留的刺鼻气味。

工厂最深处,一个原本用于处理大型原料的车间里,巨大的机器早已停转,

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只有一盏功率巨大的工业探照灯,被临时架设在高处,

惨白刺眼的光柱像一把利剑,劈开浓重的黑暗,直直地照射在车间中央。光柱的中心,

秦朗被死死地绑在一张冰冷的、布满油污的金属椅子上。

他的嘴被黑色的强力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他身上的名牌西装被扯得破烂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破裂,渗着血丝,

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哪里还有半分白天在酒店里和苏晚温存时的风流倜傥?

只剩下狼狈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惊恐地瞪大那只还能视物的眼睛,

眼珠子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死死盯着前方那片被强光笼罩之外的、深邃的黑暗。

他能感觉到,那黑暗里,有东西。冰冷,危险,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哒…哒…哒…”清晰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从黑暗深处传来,由远及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秦朗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终于,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踱步,

走进了惨白的光圈边缘。江临。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纤尘不染,

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造型奇特的钳子,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强光的映照下,深不见底,

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他停在秦朗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像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的男人。目光扫过他脸上的伤,

扫过他惊恐的眼睛,最后落在他被绑在椅子扶手上、因为恐惧而青筋暴起的手上。

“呜…呜…呜…”秦朗拼命地挣扎,椅子腿***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想求饶,

想辩解,但胶带封住了他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绝望的呜咽。江临微微歪了歪头,

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物品。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秦朗惊恐的眼睛平齐。冰冷的钳子,

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轻轻贴在了秦朗左手的大拇指指甲盖上。秦朗的身体猛地一僵,

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喜欢偷人,是吧?

”江临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狠狠凿进秦朗的耳朵里,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苏晚的滋味,怎么样?”“呜!呜呜呜!

”秦朗疯狂地摇头,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糊了一脸,

狼狈不堪。“不怎么样?”江临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残忍的戏谑。“我看你挺享受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江临握着钳子的手,猛地发力!“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

即使被胶带死死封住,也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猛地从秦朗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整个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死死勒住,

重重地摔回椅子上,疯狂地抽搐!江临面无表情地直起身,钳子的尖端,

赫然夹着一片带着新鲜血肉的、完整的指甲盖!鲜红的血,正顺着钳子的边缘,一滴,一滴,

滴落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秦朗那只被生生拔掉指甲的大拇指,

瞬间血肉模糊,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江临随手将那枚血淋淋的指甲盖扔在地上,

像丢弃一块垃圾。他走到旁边一个巨大的、布满锈迹的机器控制台前。

这台机器的主体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洞的进料口,

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同样锈迹斑斑的金属传送带,传送带的尽头,

是一个巨大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粉碎腔,里面隐约可见锋利的、布满锈迹的刀片。

他按下了控制台上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嗡——嘎吱——嘎吱——”一阵沉闷的、令人牙酸的电机启动声响起,

紧接着是金属摩擦的刺耳噪音。那条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传送带,

开始极其缓慢地、一顿一顿地转动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江临转过身,

重新走回秦朗面前。秦朗已经被剧痛和眼前这如同地狱景象般的机器彻底吓破了胆,

他那只完好的眼睛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满了脸,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江临弯下腰,冰冷的钳子这次贴在了秦朗的食指指甲盖上。

“不…不…呜呜呜…”秦朗拼命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现在,

”江临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让你偷个够。”他猛地用力!

“啊——!!!”又一片指甲盖被硬生生扯下!鲜血喷涌!秦朗的惨嚎已经变了调,

身体剧烈地痉挛,几乎要昏死过去。江临没有停。他像在进行一项精密而冷酷的工作,

动作稳定而残忍。钳子移向了中指……“呜——!!!”无名指……“嗬——!!!

”小指……“呃——!!!”每拔掉一片指甲,

都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和秦朗身体剧烈的抽搐。五根手指,左手五片指甲盖,

带着淋漓的鲜血和细碎的皮肉,被江临随意地丢弃在肮脏的地面上。秦朗的左手,

已经变成了一只血肉模糊、不断滴血的恐怖肉块。他瘫在椅子上,

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喉咙里嗬嗬的、濒死的喘息,眼神涣散,

仿佛灵魂已经被剧痛彻底抽离。江临丢开沾满鲜血的钳子,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走到控制台前,看着那条缓慢转动的传送带,尽头那黑洞洞的粉碎腔,

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他走到秦朗身边,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然后,他抓住秦朗的衣领,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从椅子上拖了下来。秦朗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

只有被拖行时,那只血肉模糊的左手在地上摩擦,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刺目的血痕。

江临将他拖到传送带的起点,那黑洞洞的进料口前。他抬起脚,用锃亮的皮鞋鞋尖,

踢了踢秦朗毫无血色的脸。“喜欢酒店的大床?”江临的声音,在巨大的机器轰鸣声中,

清晰地传入秦朗仅存一丝意识的耳朵里,“这里,才是你的归宿。”说完,他猛地一脚,

狠狠踹在秦朗的腰侧!“呃!”秦朗闷哼一声,

身体不受控制地滚上了那条缓慢移动的、冰冷的金属传送带!

传送带发出“嘎吱嘎吱”的**,带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带着他血肉模糊的手,

带着他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

朝着那个巨大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粉碎腔口,移动过去……秦朗那只还能视物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粉碎腔,里面旋转的、锈迹斑斑的刀片,

在他瞳孔里不断放大!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残存的意识!“呜——!!!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绝望哀嚎!

江临站在传送带旁,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

如同最冷静的猎手,看着自己的猎物,被缓缓送入死亡的绞肉机。机器的轰鸣,

掩盖了那濒死的哀嚎,也掩盖了他心底那如同岩浆般翻涌的、冰冷的快意。

第四章苏晚的世界,在短短几天内,彻底崩塌了。那个该死的视频像病毒一样,无孔不入。

她的手机被打爆了,

全是昔日“闺蜜”们或假惺惺关心、或幸灾乐祸、或直接开骂的来电和信息。她不敢出门,

因为只要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楼下蹲守的、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的狗仔记者,

长枪短炮对着她家豪宅的每一个窗口。更让她崩溃的是,江临的报复,

远不止让她身败名裂这么简单。“苏**,很抱歉通知您,您名下所有的信用卡,

包括您持有的江先生附属卡,均已由主卡人江临先生申请冻结。”电话那头,

银行客服**的声音甜美而公式化,听在苏晚耳朵里却如同丧钟。“什么?!

”苏晚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冻结?!凭什么?!那是我的卡!

”“抱歉,苏**,附属卡的所有权和使用权归属主卡人。江先生作为主卡持有人,

有权随时冻结或注销。”客服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另外,

名下所有由江先生或**提供担保的***、以及您个人账户中由江先生转入的大额资金,

也已被暂时冻结,等待进一步核查。”“核查?!核查什么?!那是我的钱!

”苏晚气得浑身发抖,对着电话嘶吼。“抱歉,苏**,

这是银行根据相关协议和风险控制做出的决定。具体事宜,建议您直接与江先生沟通。

”客服说完,礼貌而冰冷地挂断了电话。“喂?!喂!!”苏晚听着忙音,

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沟通?江临那个魔鬼!他就是要逼死她!

这还没完。下午,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敲开了别墅的大门。

为首的男人出示了一份文件,语气平板无波:“苏晚女士,

我们是江先生委托的资产管理公司。根据您与江先生婚前签署的财产协议,

以及江先生提供的相关证据(包括但不限于您婚内出轨的影像资料),

江先生已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并申请财产保全。”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这间奢华到极致的客厅:“这栋位于云顶壹号的别墅,登记在江先生名下。

您名下所有由江先生出资购买的车辆、珠宝、奢侈品、以及存放在此处的个人物品,

均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现由我方依法进行清点、封存、保全。请您配合。”“什么?!

”苏晚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封存?!保全?!你们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

是江临送给我的!”“苏女士,”黑衣男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所有由江先生出资的赠与,

在特定条件下(如婚姻关系因您的不当行为破裂),江先生有权收回。另外,

您所谓的‘送’,在法律上,尤其是涉及婚前协议的情况下,需要更严谨的界定。现在,

请您离开主卧,我们需要清点里面的物品,包括您衣帽间内的所有服饰、箱包、珠宝。

”苏晚被两个女工作人员“请”出了她那个堪比奢侈品专柜的巨大衣帽间。

眼睁睁看着那些她视若珍宝、曾经引以为傲的**版包包、高级定制礼服、成堆的珠宝首饰,

被一件件、一样样地清点、拍照、贴上封条,然后粗暴地塞进巨大的黑色收纳箱里搬走!

她最喜欢的那个价值百万的鳄鱼皮铂金包,被一个工作人员随手扔进箱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轻点!那是我的包!”苏晚心疼得尖叫。工作人员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更让她崩溃的是,她那些昂贵的护肤品、化妆品,

甚至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私人相册,都被毫不留情地扫进了收纳箱!“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你们不能动!”苏晚扑上去想抢。“苏女士,请自重!

”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立刻挡在她面前,眼神冰冷,“这些都是用江先生的卡购买的,

属于待分割财产。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苏晚被那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浑身冰凉。她看着自己精心打造、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王国”,

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被洗劫一空,只剩下空荡荡的衣柜和梳妆台,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傍晚,她像个游魂一样,

被“请”到了别墅一楼一间最小的、原本是给保姆住的客房。

房间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简陋的衣柜,与她之前住的奢华主卧天壤之别。

“在离婚诉讼期间,以及财产分割完成前,您暂时住在这里。”黑衣男人公事公办地说,

“别墅内所有监控系统已开启,请您不要试图带走任何不属于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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