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我调到哪个岗位？
当我的女朋友。
什么？
顾悦书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我女朋友，一个月六万。
顾悦书觉得好笑：方总你是在开玩笑么？
我没开玩笑。他不仅从容，还和气解释，只是你的一个职业，你需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必要时候以女朋友身份露个脸。
合同制？
方述之拿起凳子上的合同，地给她。
顾悦书翻阅了一下，还真的是合同制女友。上面阐明了双方的义务责任，也没看出有什么法律上的陷阱。这份工作倒是有点意思，或许对那件事也是有帮助。
顾悦书是一个果断的人，直接拿了笔，写上自己的名字。倒是方述之有些吃惊：你不谈谈条件？
这工作内容和待遇我能接受，不需要再谈。
方述之想想，也对，不说这六万，谁不想跟他谈一场恋爱？
方述之接过她递过来的合同，也签了字。两人各一份。
不过，为什么找我？
你演技过关！方述之想到她从容把漱口水吐到茶里的画面，就觉得眼前的女人一定可以胜任这个角色。
你要找个演技好的，多得是好演员。
我妈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
顾悦书双手放在桌上，桌子下，她的腿荡着，她身子往前倾了倾，笑出月牙双眼：你的个子一八*？我不到一米六，这种身高差，你妈会满意我？
方述之盯了她一眼，没说话。
顾悦书看他不愿意说，就不再深究。
饭也吃了，合同也签了。回去吧！
他说：让郑原送你回去。
她开门前扭头说：对了，下次有什么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我不喜欢磨磨唧唧的男人。
说完就开门离开了，留下方述之一脸不悦。
过了一会，郑原回来了，说：顾小姐自己打车回去了。
方述之有很疑惑地说了句：郑原，当我的女朋友，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那个小短腿，好像很冷静从容，他居然觉得有点挫败感。
嗯？郑原不懂他说什么，但还是应道，当方总的女朋友，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嗯是的。方述之摸了摸下颌，点头笑道，肯定是心里偷偷乐。
郑原还懵懵的，直至方述之离开房间后，他才反应过来，就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在惊呼前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方总表白了？！表白了！顾小姐答应了！
天啊！小方总可算是结束了他二十五年的单身生活了！
计程车上。
顾悦书想起维修电脑的小李子告诉她方述之打听她的事，刚才在饭桌他又质问她为什么要在海达上班，她还以为自己的调查还没开始就被识破了，但想不到，是方述之找她当什么合同女友。
看看手上的合同，她满足地勾起嘴角。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是费工夫。有了方述之，她想调查海达以前的资料，就容易很多。不过她不能心急，眼下，要先取得方述之的信任才行。
晚上十点。
方述之坐在大厅里，对着手机看了已经半小时了。
是不是刚才上厕所，没看到信息？
他拿起手机，信息很多，但没有一条是顾悦书的。
他烦躁地把手机丢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