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糯米看上去有四五斤的样子,苏拾正在淘米,淘了有三次,然后给里面倒了清水,放在那就不管了。
忙完这些,苏拾才去回顾瑾的话:酿米酒。
米酒?
顾瑾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他没有喝过酒,但是知道,他们镇上最好的酒是老糟烧,听别人说,特别的辣。
媳妇,你做米酒干什么?
喝呀。
苏拾会酿酒,但是现在家里什么工具都缺,她能想到的,就是最简单的米酒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米泡发,接下来的时间,她要去赌坊了。
答应了庄家今天去赌,便不能迟到。
我要去镇上,你在家等我回来。
媳妇,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他不想一个人在家,五只小雪团又不会跟他说话,他害怕一个人。
顾瑾拽着她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苏拾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罢了,带上吧。
苏拾没有光明正大的去三不管地带,而是带着顾瑾在镇上稍微绕了一会,才从小路上进了那边,从后门进了赌坊。
赌坊很大,前面是赌场,后面是庄家的私人地盘,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进来。
而苏拾,是翻墙进来,然后打开了后门,让顾瑾走了进来。
顾瑾看到翻墙的苏拾,都惊呆了。
庄家坐在摇椅上,摇椅在廊下放着,旁边有一个檀香木的小圆桌,桌上是一些肉脯和干果蜜饯,他在小憩。
睡的本就不沉,所以苏拾第一时间跳墙而进时,他就缓缓睁开了眼,他眼睛很小,半眯着眼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缝,顾瑾看过去......
觉得那人的脸,就像是一张饼。
大饼脸。
他长得好喜感吖。
咱们暂时就先叫他庄大饼吧。
庄大饼一点都不惊讶,因为苏拾第一次来赌坊的时候,就是从墙外翻进来的。
你自己来就行,怎么还带了个小白脸?
顾瑾长的白白嫩嫩,和他们这里边的人,都不一样。
庄大饼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穷尽一生的词汇,也就两个字:漂亮。
顾瑾往苏拾身后躲了躲,他皱着眉,似有些不舒服。
帮我照顾他,别让他去前面。
顾瑾现在太过单纯,哪里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不能让他被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污染了。
哈?我照顾他?
庄大饼感觉自己幻听了。
苏拾回头去看顾瑾: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在这里和他玩,哪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