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蝶是个没有眼力见的,听见这话,脸上的表情竟渐渐绷不住了,大小姐,我是夫人亲自挑来的大丫鬟!
一边说,夏蝶的脸上渐渐升起了自豪的表情。纪清雁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空有个大小姐的名头罢了,这左相府说到底还是柳氏做主。
自己是夫人派来的人,她就不信纪清雁还敢对她不敬!
哦?你怀中的那锭银子,难道也是夫人给你的?纪清雁脸上笑容优雅,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边上的人解开夏蝶腰上的锦囊。
果然,在夏蝶随身的锦囊中,掉出来了一个白花花的银子,足有五十两的分量!
夏蝶,我本无意怪责,只是这相府中每日的月例也不过是一两罢了,你这雪花银,是从何而来,你心中应当有数。我这雁绯阁虽小,却也容不得脏东西。
大小姐饶命!是奴婢奴婢偷来的!一听这话,夏蝶也顾不得其他,只能一下跪倒在地,脸上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
然而纪清雁却没有心思听她说这些废话,只是摆了摆手,你们既然当了我雁绯阁的人,那便要守我的规矩,日后这样的事情若是再有,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纪清雁又撇了夏蝶一眼,眼中寒光乍现,夏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招杀鸡儆猴,自然是让心怀鬼胎的众下人心有余悸,纷纷收起了自己心中的小心思,只能老实听着纪清雁安排剩下的事宜。
不多时候,纪清雁便交待好了一切,只一个丫鬟还没有安排,便是方才解下夏蝶身上荷包的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秋月。听见纪清雁叫自己,秋月慌忙行了一礼,随后才开口作答。
不错,礼数很是周到。纪清雁眸光浅浅。
方才靳管家送过来的这二十名奴仆中,几乎都是些狡诈的主,便只有眼前这位看上去还算是顺眼,你待会准备一下,同我出府。
是,小姐。听见这话,秋月眼中闪过一次疑惑,但是很快便应承了下来。
另一边。
一辆黑色的马车在离城门口不远的驿站停了下来,黑色的轿帘掀起,里面*来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的脸。
看着自己阔别经年的京城,傅凌祐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王爷,旭王的人没有追来。景一恭恭敬敬的立在马车一侧,拱手回报。
听见这话,傅凌祐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人都准备好了?
是,景四在京中的暗卫中寻了名与您身形相似的,只要经过简单的易容,旁人便看不出来。
那便好。听见这话,傅凌祐扶了扶边上的车帘,随后才缓缓走下马车。
就在傅凌祐下车不久,另一道与他相同装束的男子,在景一的指引下,慢慢走上了马车。
很快,车帘放下,一道上方写着祐王名讳的旗帜,缓缓朝着京中驶了进去。
纪清雁带着秋月在外闲逛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什么好玩的玩意,不由得心中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