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圆瞧了晏墨一眼,晏墨的脸上亦是写满了疑惑。
我爹呢,这辈子豪横惯了,若是养个儿子这般没用,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徐清圆朝着马车走去。
吾谷答不上来。
晏墨想了想,怕是会担心吧!
何止是担心,估计会绞尽脑汁的要去为我做点什么,毕竟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三件事,我就占了其中一件!她踩着杌子进了马车。
晏墨紧随其后,说说看,哪三件最重要的事儿?
徐清圆掰着手指头,朝政、儿子、纳妾。
晏墨:
似乎,是事实!
好歹我排个第二。徐清圆斜斜的靠在榻上,我若不说得狠一点,爹一定会怀疑我心软,到时候势必要弄死这王兰生。
王兰生死在谁的手里都可以,唯独不能死在爹的手里!
朝堂纠纷,盘根错节,不是一句杀了便能杀了,此事若真的跟太师府有关,所有人都会误以为她爹有杀人灭口、栽赃陷害之嫌!
她若不知便罢了,既然知晓其中利害,便决不允许此等污名,落在爹的身上。
你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晏墨低声问,不方便告诉丞相,也不方便告诉我吗?
徐清圆侧过脸瞧他,笑盈盈的抓起小方桌上的果子,塞进嘴里咬了一口,满嘴香甜,滋味极好!
这般瞧着我作甚?晏墨皱眉。
徐清圆揉了揉鼻尖,没什么,就是我发现了,当时出事的时候,有人抢在了我前面动手,这人呢非富即贵!
身份很尊贵?晏墨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当时在场的,也就那么几位贵人,你说的到底是谁?
徐清圆摇头,继续啃着果子,不能说!不过,王兰生知道。
王兰生?晏墨不解。
徐清圆笑了笑,便是大牢里的王兰生,那个刺客的名字!
说着,她敲了敲车壁。
外头传来吾谷的声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