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寒本来已经辞职了,但是昨晚被莫庭深威胁,继续去上班,不然他就要把他们俩的关系告诉莫洆誉。
她自然是要楚楚可怜的被威胁,不情不愿地回去上班,做一个什么都不懂,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莫庭深找了个借口带着井月寒出差去西省。
他越来越受不了井月寒跟儿子亲密,好几次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她被莫洆誉揽着腰肢坐上车,心都要爆炸了。
莫洆誉只要想想就恨不得弄死这个儿子。
他第一次很认真的考虑要和郁薇离婚,小姑娘那时候含着眼泪说她只要名分的场景不断出现在他眼前。
莫洆誉帮井月寒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有些不满:我爸可能更年期到了,他不想你跟我在一起,可能会对你苛刻些,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别干了,我养你啊。
小姑娘乖巧的点头,
攀着他脖颈想抱他。
一会抱你好不好,我先帮你收拾行李。他轻笑一声,将她抱起来放在榻上,然后自己继续收拾行李。
好。
正好先去洗个澡。
浴室里不一会就响起了柔柔的歌声。
突然,门把手咔嚓一声。
浴缸里的水淤了出来。
鸳鸯交颈嬉戏,天鹅般的脖子扬起,四散着几处痕迹。
胸前更是如此。
莫洆誉都佩服自己,都这样了还是忍住了最后一步没动她,心底诡异的想给她一份最好的完全,那种突如其来的仪式感便是对井月寒自身的一种珍重。
她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
怕她着凉,用被子给她捂好。
拿了吹风机过来,摘掉包头发的毛巾,温柔的给她吹头发。
小姑娘的发质特别好,顺滑的不可思议,发尾都看不见分叉,都黑绸缎似的。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断了她一根头发。
给她整完,才去忙活自己的事。
拿了电脑过来,靠着床头办公,今儿个死缠烂打在这里住下了,他不可能还去书房或者客厅办公吧。
井月寒窝在他身边看,他也不吝啬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边处理,一边教她。
她在商业这一块算是自学的,很多盲点,被莫洆誉一说,倒是通透知道了。
一个问一个教,时间倒是过得挺快。
她缩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莫洆誉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嘴角上扬,眼里的光芒温柔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