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瑶听到这个名号倒是一笑。这些人竟还记得她。当年她被陷害入狱的时候,这些曾经对她点头哈腰的太监,可没有一个人来天牢里探望过她。
你不是被流放去了北漠?怎么会来京城?
东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还不滚出去?
我可是来找你们厂公重温旧梦的。你们就不怕我给你们厂公吹枕头风?
苏锦瑶一息之间点住了众人的死穴。
众人无人敢阻拦苏锦瑶。
书房的门被敲响。
秦景墨未曾抬头,进来。
苏锦瑶推开雕花门,随后关上门。
走进书房里,秦景墨正在批阅折子的笔停了下来。
饶是这三年来,秦景墨已经成为了整个京城让人闻风丧胆的东厂厂公,可手指尖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苏锦瑶!
即便是用了胭脂水粉点了绛唇,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皮肤比以前粗糙了很多,人也瘦削了不少。
苏锦瑶朝着秦景墨笑了起来,那一双眼眸里透着明亮的光,好似从来没有经历过以前的事情。
我从北漠回来了。
苏锦瑶笑着一步步走向秦景墨。三年不见,秦景墨的容颜比三年前还要美貌。不愧是能引起倾国之祸的容颜。
秦景墨靠在椅子上,半眯着好看的眼眸,目光死死地看着苏锦瑶,不是说两不相欠了,还来东厂做什么?
苏锦瑶直接坐在书桌上,她勾了勾自己胸前的头发:我当然是来找你拿钱的。我过惯了锦衣玉食人人伺候的日子,如今就算从北漠回来,也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如你给我钱?
秦景墨的眸色晦暗,苏锦瑶抓住秦景墨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把玩:我都听说了。厂公三年前差一点和方婉儿成亲。方婉儿母亲去世要守孝三年。三年没有女人,厂公难道不寂寞吗?更何况厂公不是说过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么?外面的*收多少,我就收多少绝不多收厂公一文钱。
说完,苏锦瑶的嘴角勾着魅色笑容。
心脏的猛地一紧,好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一般,狠狠收拢。疼得秦景墨喘不过气来。
他猛地挣脱苏锦瑶的手,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寒冷气场:苏锦瑶,立刻从东厂滚出去。你不过是旧人,而我不恋旧。
苏锦瑶大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显得很是诡异,她举起自己的手指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