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姐姐,你好一些了吗?刚刚你晕倒了,吓坏我了。
宋语盈抱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走到向晚的病床前。
你别装了,许斯安不在这里,你装柔弱他也看不到,在陵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我都清楚。
对于她的冷淡和直接,宋语盈仿若未见,她脸色未变,很自然地坐在她的床边。
姐姐,什么怎么一回事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害我跌倒的,不过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斯安跟我本来就是一对,是你*才得逞的,现在你出狱了,只要你乖乖的跟斯安离婚,我就让他放过你,怎么样?
向晚冷眼看着宋语盈,虽然她一向以傻白甜的面目示人,但她清楚的很,这个所谓白月光,一点也不简单。
自己刚才戳穿她都能面不改色,可见她平时的伪装到底有多深。
还有她嘴里口口声声叫的姐姐,真是让人恶心。
姐姐,那个
床边的人露出为难的表情,那双秀眉拧到了一起,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闭嘴,你没有资格叫我姐姐。
只有小月才能这么叫她,宋语盈不配。
虽然她现在还没查出当初自己被冤枉的真相,但是这个一直守在许斯安身边的白莲花,肯定脱不了干系!
向晚态度强硬,宋语盈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唇边的甜笑。
那好吧向晚,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只好直说了,其实我跟斯安已经订婚了,之所以来找你,也是因为我可怜你,想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听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呢。
母亲!?
你把我妈妈怎么了?
之前还能保持淡定,可一提到至亲,她就不由得慌张起来。
宋语盈!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
下意识的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心里的不安愈发的明显。
可向晚越是这样,宋语盈越是笑而不语,眼底划过一丝快意,开始缓慢地朝门口迈步。
姐姐,你别急嘛,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其实
傻子都能感觉出她在故意吊着胃口。
向晚心中愤怒,坐牢六年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任何事她都能忍,但是唯独父母除外。
羸弱的右手举起,抓住床前佯装要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