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以为三年后再见到温长宁,以她泼辣的性子,绝对是伪装成刺客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温长宁和一样,熟稔地坐到墨子渊腰间。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子渊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长宁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子渊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长宁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长宁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子渊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长宁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长宁?
到底有没有?
墨子渊又问了一遍。
温长宁依旧沉默不语。
墨子渊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长宁的冷漠。
他抱起温长宁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长宁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主动配合,今日却死拽着不放。
她不给,他却偏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温长宁笑着勾住墨子渊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长宁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子渊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疼得他呼吸一窒。
你不知道反抗吗?墨子渊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