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拍到这个地步,不拿金鸡奖就没天理。
眼前的场面太过真实了,童谣真真是看的后背发凉,对于别人剧组敬业的态度,感叹的不得了。
看来回剧组有大把的事要做,童谣一边看,一边在心底盘算着明天的工作。
办公桌那边,紧张的气氛依旧。
舒铜的枪口依旧指着鹰鼻男人,直到老者的绳索全部被解开,这才缓缓收起来,
怒气却没有消,他指着身边几个男人,训斥到:解放军就在江对岸,你们还窝里斗,你们他妈的死到临头了都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舒处长,你这话就是对兄弟们的污蔑!
鹰鼻男人从椅子后面走出来,指着一边的老者,语调不急不缓,你救下的这个人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吗?这人通共,你竟然挟持自己兄弟,救一个顽固的他们的员分子,老弟啊,这可就说不通了......
你别这么说,弟兄们没黑没夜的忙,不就是期望扫除匪患,让国家的基业稳健吗?秦斌在舒铜面前来回踱步,舒老弟,说实话,我们是有毛局长手令的,你这么冲动把这个人带走,是要犯下大错的。
秦斌,你也别吓唬我,这事是因为昨天的冲突起的吧?
昨天什么事?
你还装不知道?舒铜一脸蔑视,昨天在南城门,你手下的祸害一个姑娘,我副官给毙了,战事特殊,我认为你理解,却没想到今天就用这种下三籁的手段报复,气量小了。
你以为抓了我的老师,就能让我染上红色嫌疑,把他安上通共的罪名,就能把我拖下水......也是,这也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舒老弟,昨天的事我没有怪罪你,也认同你的做法,已经由我出面*死者家属了......秦斌说的语重心长,这里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我就把当时的状况讲给你听......
秦斌双手抱在胸前:兄弟们前几天得到情报,从香港那边要过来一个他们的员的要员,目的不明。
兄弟们在江边没日没夜守了四天,守株待兔,就看见这老东西,去跟香港那边的要员见面,兄弟们实施抓捕,这老东西掩护对方逃走,我们一死三伤......
舒铜听着,看看坐在木椅中的老者,又看秦斌:你说
香港那边来的要员伤了腿,他当时就给自己了一枪,当场死了,咱们好歹抓住了这个活的,就是这老东西,总是能问出些什么。现在是特殊时期,任何消息或许都能救我部于水火。
谭司令那我是请示过的,这才开始的审问,舒老弟,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刚才的莽撞?
舒铜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秦斌继续语重心长:兄弟,你在云参谋长跟前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咱呢,是直接听从毛局长的差遣,都是当差,都是为了国家基业,我这么做的目的,不也是希望尽绵薄之力,守住江城吗?我们兄弟把话说通透就好了,咱们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让上峰为咱担责不是吗?
这话似乎是打动了舒铜,他开始迟疑,继而把目光投向那位老者:先生,他说的是真的吗?
老者笃定地点点头:年轻人,你同僚说的是真话,他看问题比你透彻。
为什么?舒铜原本绷着的身体松软下来,像是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