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虞柔却突然开口：“既然他想合作，那姑姑你就合作好了。”
虞慈微怔：“柔，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什么想法。”虞柔别开眼，神情淡漠，像是说起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要来伦敦，还是要合作，我都无所谓，只要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她怕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根本没离开厉胤厉的庄园，当真不过是她的黄粱一梦。
但两年过去，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消减不少。
可温默砚今晚的一句话，却让虞柔再次陷入了这种恐慌。
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现在拥有的一切被改变。
有虞慈，有温默砚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第三十一章
包厢里凝聚的烟雾还没散去，窗外雨声也还淅淅沥沥。
可厉胤厉听着耳边那一道清晰的女声，竟脚下一软，像是踩在棉花上，好不真实。
与从前的每一声都不同，虞柔方才的语气轻佻、寡情、还带着玩味。
“没有。”周斯白语气沉重，“但是查到了点别的……张毅的背景资料是假的。”
厉胤厉不明所以地皱起眉：“什么意思？”
周斯白缓缓出声：“人口库里没有张毅这个人，面容也对不上，所以他很有可能是整过容，然后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处心积虑在你身边待了两年，肯定之前跟你结过仇，但这一点，没法确认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除非他自己说。”
毕竟和厉胤厉结过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